冰峰魔恋 第四十八章 最后一个处女地
更新时间:2010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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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最后一个处女地
苏忠平双眼死死的盯着影像。
只见上面出现了一个身穿黑色皮衣、吊带丁字皮裤的巨美女,双腕上栓着镜铐,足踝处还有一大的铁链固定在墙上,把她禁锢在很小的范围内无法自由活动。整个打扮极其妖艳、暴露,就像是日本a片里的sm女星,浑身上下都充满了靡的味道。
那皮衣的前部位开着个中空的大口子,两个丰满到极点的房被挤到了一起,争先恐后的想从口子里冲出来,各自露出了大半颗雪白肥硕的球体。裸露的部分是如此之多,以至于鲜红色的晕都遮掩不住了,两粒坚挺的蒂更是将开口边缘处的皮衣顶出了清晰的痕迹,令人垂涎欲滴。
苏忠平热血上涌,足足愣了半分钟,才认出这美女正是自己日思夜想、阔别已久的爱妻
然而她又不像是记忆中的那个爱妻了,她的俏脸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不复过去的红润健康;那双总是清澈如水、蕴含着坚毅、聪慧的明眸,也变得迷惘而麻木,彷佛沉浸在某种无边无际的痛苦之中。
苏忠平焦急的大声叫唤了起来∶“冰兰,你怎么样了冰兰”
连续叫了好多声,没有得到任何反应。看来现在的传播方式是单向的,自己的声音传不到对方那里。苏忠平只好作罢,继续打量着画面上的妻子。
几个月不见,她的身材明显变得更成熟了,不但前的双更加饱满硕大,就连原本纤细的腰肢也丰腴了不少。半裸的大屁股更是圆滚滚的,充满了种被异充分开发后才有的感。而她那雪白体上随处可见的鞭痕和捆绑的痕迹,看上去更是充满了种令人犯罪的诱惑。
苏忠平看得又是心痛,又是悲愤,眼泪都快掉了下来了。
但是更令他惊怒的事还在后面,当色魔也出现在画面里时,妻子竟然双膝跪倒在地,口称“主人”,跟老魏描述的情景一模一样。
“冰奴,我给你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色魔大模大样的坐在张沙发上,拉起妻子,一只手已老实不客气的伸进了皮衣开口里,肆意揉捏着满把都握不过来的大团。
“住手不准碰她”
明知不会有效果,苏忠平还是情不自禁的怒吼了起来,由于妻子一向反感别人触碰部,从恋爱到结婚,他还从未体验过美妙的手感呢,想不到却被色魔给占了先。而妻子居然一点抗拒的意思都没有,不但任凭色魔尽情满足,还微微挺起脯,令色魔的更加顺手。
而她的脸上,则毫无表情,彷佛平静之极、也淡漠之极,对世上任何事都已漠不关、心。
“你的前夫苏忠平已经来了,你想不想见见他,嗯”
出乎意料,听到丈夫的名字,这巨女警竟连一点激动的表情都没有,淡漠地说∶“苏忠平见他干什么冰奴已经把他给忘了”
苏忠平的心猛然抽紧了,彷佛被人刺了一下般疼痛。
色魔哈哈一笑∶“是吗他刚才可是很有把握的对我说,你是绝不可能臣服于我的”
“那是他傻冰奴是属于主人的,永远都属于主人”
只听色魔的声音又道∶“既然如此,这人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我这就去杀了他,好吗”
苏忠平看得清楚,这回妻子的娇躯终于轻颤了一下,但马上就恢复了平静∶“主人怎么决定都好,冰奴都没有意见”
“哈,你这张嘴是越来越乖巧了来来来,让主人好好奖赏你一下”
色魔吃吃怪笑着,如饿虎扑食般扑了上去,撕扯下巨美女的丁字皮裤,将她压倒了在地上。而后者非但不反抗,反倒热烈的迎合着,彷佛十分享受般的立刻呻吟了起来。
苏忠平的脑袋轰然呜响,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这真的是冰兰吗是自己挚爱的妻子吗是那个永远都保持着威严和高傲,从不肯向任何人屈服的“f市第一警花”吗
现在她的这副样子,只能用“下贱”来形容。
接下来的数十分钟,对苏忠平简直是有生以来最痛苦、最难熬的折磨,他亲眼目睹着妻子感的身体摆出许多荡的体位,以种种屈辱的姿势接受色魔的百般凌辱。
“母狗叫啊给我发情啊叫啊”
色魔挺着大的阳具,从后面毫不留情的入妻子的道,一边抽一边还用巴掌狠狠拍着她獗起的丰满屁股,就像是在驱策着胯下的一匹母马。
“啊啊啊喔好好厉害啊啊”
妻子果然发出了哭泣般的浪叫,而且越来越大声,感惹火的胴体也放荡地扭动着,配合着色魔入的动作和节奏。
这真的是冰兰吗他再次问自己,眼前这个不知廉耻的荡妇,真的就是过去那个在生活上极其保守、甚至是“冷感”的妻子吗
记得她跟自己做爱时,都始终维持着一份矜持,从来也不肯尝试“传教士”以外的体位,更别提用现在这种动物交配般的姿势,从后面入她的身体了
*然而现在呢
跟自己做爱时,她从来也不肯开灯,认为被纤毫毕现的“看光”太羞耻了,即便是自己这个作丈夫的都不行
一然而现在呢
跟自己做爱时,她每次都自我压抑着,几乎没有发出过任何愉悦的声音,对房事也毫不热衷,甚至可以说是十分勉强
一然而现在呢
苏忠平目龇欲裂地望着,一颗心痛苦的在滴血。他可以忍受妻子被强奸,但却无汰接受如此截然不同的对比,如此巨大的反差。
“怎么样,你自己看看,冰奴是不是已经被我征服了”
色魔得意洋洋的嘲笑声中,镜头往下来了个特写,那又又长的正在雪白浑圆的双臀问进出着,每一下都深深的撞击到底,发出“啪、啪、啪j的响亮声音。
“呀呀太深了啊不行了啊啊不行了”
妻子被撞击得失声哭叫,俏脸上满是迷乱的表情,前一对硕大无比的房夸张地抖动着,晃出了幅度惊人的汹涌波涛。
这还是苏忠平第一次在光线明亮的情况下,清晰的看到妻子这对丰满得出了名的巨。从恋爱时开始,他就已经渴望着能一睹其真面目,但每次都被妻子害羞而坚决的拒绝了,直到今天、此时此刻,才沾色魔的光一饱眼福,想起来也真是人生的最大讽刺。
苏忠平涌起深切的悲哀,但目光还是情不自禁的集中了过去,眨也不眨的盯着这两颗本应属于自己的成熟果实。
蓦地里,他全身剧震,眼睛一下子瞪大了。
只见妻子那饱满滚圆的左上,隐隐约约现出了极淡的图案,从轮廓来看,似乎是一朵致美丽的兰花,以娇嫩的蒂为圆心,粉红色的晕为花蕊,六片花瓣环绕在尖周围。整个图案栩栩如生,有种混合着高雅和靡的独特风格,让人目眩神迷。
一隐刺这就是老魏说的隐刺
苏忠平脸色惨白,耳边彷佛又听到了老魏的话∶“图案平常是看不出来的,但石大只要一动情,房兴奋的充血膨胀,就会现出这朵兰花来”
原来以为这是异想天开,现在,却亲眼看到了这荡而奇异的情景
就在妻子的狂乱呻吟声中,那兰花的色泽越发鲜艳了,轮廓也越来越大,反衬着雪白坚挺的球,看上去显得更加耀眼夺目。很快的,大半颗饱满晶莹的球体,都被绽放的图案给占据了。
这是人世间最凄美、最震撼也最妖艳的画面∶一朵真正的冰兰,正在巍峨高耸的雪峰顶上傲然盛开
苏忠平的大脑霎时一片空白,彷佛魂魄都已被抽走,丧失了所有意识
等到他好不容易略为清醒时,交媾的双方又已换了个姿势,色魔的双手正肆意揉捏着这对极其丰满的大子,捏的是那样的用力,就像是恨不得将两个充满了气的大皮球给捏爆。
苏忠平看得连心都揪紧了,他从未这样鲁的对待过冰兰,从未狠狠打过她的屁股,也从未用过这种近乎虐待的方式来占有她
一直以来,他都竭力用更温柔,更高超的爱技巧来挑起妻子的欲,想要治好她的冷感,可是始终没有什么进展。想不到她在变态色魔的暴凌辱下,却会表现出如此强烈的快感,简直就像个饥渴之极的荡妇
“现在你该明白了吧冰奴注定是属于我的”色魔的嗓音又得意地响起,“只有我,才有资格做惟一拥有她、支配她的男人”
苏忠平再也看不下去了,双眼血红,冲过去对着影像拳打脚踢,彷佛想要制止这幕荒唐的丑剧。可惜这影像的画面是由一部安装在天花板上的微型播放机,投影到墙壁上来的,怎么砸也都砸不坏,反而把自己拳脚都打出了血。
苏忠平急怒攻心下,只得紧闭双眼,捣住耳朵,再也不去听、不去看那些念心的镜头了
足足煎熬了半个多钟头,所有的声响才都平息下来,画面影像也自动切断。跟着色魔的嗓音又传了过来∶“感觉如何呀,老朋友我没有吹牛吧”
苏忠平咬牙切齿地咆哮∶“我会亲手杀了你的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迟早也要把你千刀万刚”
“真可惜,你没有杀我的机会了本来我可以现在就送你上西天的,不过,我准备多给你七天的生命,因为七天后就是我的生日。冰奴说了,她要在那天,把她身上最后一个处女地,作为生日礼物隆重的献给我”
苏忠平愕然∶“最后一个处女地”
“是呀,你不会连这是指什么都不知道吧”
苏忠平一转念问,顿时明白了过来,气得几乎昏了过去,咆哮道∶“恶魔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
“那怎么行,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啦”色魔笑的越发亵狂妄了,“其实我早就可以强行夺走冰奴这块处女地,可是我故意不下手,就是因为缺了你这个重要的观众普田一个女人,自愿当着她前夫的面,将后面的处女献给另一个男人时,那才是真正的沉沦当她的屁眼被我的开苞,流出第一次的落红时,她心理上的屈服将十倍的加深,以后她就将永堕深渊、再也不可能挣扎出来啦”
苏忠平越听越怒,暴跳如雷的连声痛骂,把色魔的十八代祖宗都骂遍了,但对方却丝毫不以为意,又尽情嘲弄了他半晌后,就自行切断了通话设备,不再跟他废话了。
呼吓呼吓的喘息了一阵,苏忠平颓然跌坐在地,一时间只觉得心灰意冷到了极点,彷佛一切都失去了动力。
*一徐休兰已经彻底堕落了,枉自己泛烫贾尽心机想要救她,实在是可怜亦复可笑
一为什么会这样难道真是因为自己过去太尊重她了,所以才无法像色魔那样,完全征服她的身心难道她的潜意识里,真的有渴望受虐的倾向,所以才被成功调教成了驯服的大奴
苏忠平失魂落魄地呆坐着,脑子里各种念头此起彼伏,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忽然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到了地下室门外就停下了,接着门上的一个小窗口被打开,露出了一张女人的面孔。
“这是给你的,拿着”
随着说话声,一个托声从窗口递了进来,上面放着简单的食物清水。
苏忠平觉得这面孔有点眼熟,仔细一看,才认出是曾经红极一时的女歌星楚倩。这美女被绑架已有大半年了,看来是也沦为了色魔的忠实奴。
他烦躁地喊道∶“拿走拿走我才不吃这里的东西,给我滚”
“哟,摆脸色给谁看哪”楚倩撇嘴冷笑,“自己老婆不要脸,有种就骂她揍她去,对我乱发什么脾气”
一句话再次刺痛了苏忠平,他霍然站起,冲到门边怒喝道∶“你滚不滚”
楚倩不由倒退了两步,没好气地道∶“是主人叫我给你送吃的喝的,又不是我自己想来妈的,不要就算,我以后还不来了”
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此后的三天,苏忠平都粒米未沾,甚至水都没有喝一口。他倒希望自己能在色魔生日到来那天渴死或者饿死,这样就不用被迫看到妻子的丑态、接受那绝顶的羞辱了。
他也曾动过逃跑的念头,但是尝试了种种办法都宣告失败,他身上虽然带着不少开锁的工具,但是地下室的门是从外面反锁的,从那个小窗口里无论怎么努力,都鞭长莫及,到最后只能绝望的放弃了。
每天至少有一半的时间,色魔都通过远程遥控装置,开启室内的影像设备,强迫苏忠平欣赏他和冰奴的“彩好戏”,除了尽情交媾外,还有诸如灌肠、鞭打、捆绑巨、美人犬调教等各色sm花样手段之残暴、凌辱之激烈,令苏忠平这个局外人都感同身受,看在眼里,痛在心上,感到毛骨悚然。
可奇怪的是,受到这些酷刑的妻子,却以惊人的驯服和耐力承受了下来,而且还彷佛真能感受到快意似的,每次都在色魔的摆布下羞耻地达到了高氵朝,似乎完全沉浸在了欲的放纵之中
这对苏忠平也形成了极大的折磨,他宁愿现在就死掉,也不想再过一天这种日子了。色魔对此自然伤透了脑筋,威逼利诱,出尽了招数,但他却始终不为所动
第四天傍晚,已经饿得眼冒金星的苏忠平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饭菜香气,这次送来的都是他平常最爱吃的几道菜,还有一瓶白酒。
楚倩一改过去的骄横,哭丧着脸请求苏忠平别再绝食了,不然连她的日子也不好过。
苏忠平泛起一丝快慰,心想恶魔要自己活着欣赏那幕丑剧,自己偏偏不让他如愿,也算是对这魔鬼的最后一点报复
“这些都是石大指定的,说都是你爱吃的菜”楚倩还在絮叨,企图说服他,“还有这瓶白酒,也是你爱喝的,她特意交代挑这个牌子”
苏忠平原本对所有话都充耳不闻,但是听到这里,蓦地里心中一凛,抬起头来道∶“你说什么再再说一遍”
楚倩见有转机,喜上眉梢的又复述了一遍∶“石大特意给你定了这些酒菜呀,还要我转告你,希望你死得像个男人”
苏忠平却没听到后面半句说哈了,脑子里彷佛炸开了锅。
白酒冰兰怎么可能给自己定白酒她明明知道,自己对白酒过敏,从来碰也不碰的呀,除了那次在录制和妓女上床的假戏时,为了向冰兰暗示信息,才破天荒的假装喝了半瓶
等一下,那次的假戏莫非是
苏忠平猛然跳起,摇摇晃晃的到了门边,颤声说∶“真的有白酒拿来给我看看”
楚倩忙将整个托盘递了过去。
苏忠平接过,迫不及待的抓起酒瓶一看,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这白酒的牌子,正是他上次假装喝的那个品牌
原来如此冰兰这是在用同样的方夫向我暗示呀暗示她同样是被迫屈从于色魔的她在等待着机会反击,她并没有真正被色魔征服
想通了这些,苏忠平神大振,犹如在黑夜中陡然发现了闪亮的北斗星,所有的绝望、沮丧和悲痛都一扫而光。
冰兰,只要你心里还没有放弃,还存在奋起反抗的意念,我们就有希望反败为胜为了你,我也一定会好好的配合,振作起来并肩反击、打败色魔,重见美好的世界
苏忠平激动得连呼吸都重了,他毫不犹豫,拿起碗筷就将饭菜大口大口扒进了嘴里,津津有味的吃掉了这些天来最香的一顿美餐
用完饮食、恢复了体力后,苏忠平真正冷静了下来,脑筋似乎也清醒多了,开始考虑具体的行动计划。
要自己越狱,是绝无可能的,而冰兰那边,虽然她已作出了那么大的牺牲,但看情形色魔仍然没有放松警惕,还是用铁链锁着她,要指望她来营救自己,也无异于痴人说梦。
这魔窟里除了自己和冰兰外,就只有色魔本人以及楚倩了,这么样看来,唯一的希望,就是能够“策反”或者利用这位女歌星。如果三个人能联手,里应外合,成功的可能还是很大的。
于是苏忠平搜肠刮肚想好了不少说辞,在楚倩每次送饭来时,都或明或暗的展开了“统战工作”。他先是跟楚倩有一搭没一搭的套交情,等彼此聊得较熟以后,又不动声色的旁敲侧击,试探她对色魔的真实想法,然后还时不时的煽风点火,企图激起她对色魔的仇恨心理和反抗念头。
本来嘛,这种“策反”工作的技巧,在于长时间的、潜移默化的影响,才能不知不觉改挛对方的思想,最忌讳的就是急于求成,那样就很容易暴露口风,反倒弄巧成拙。
这个道理苏忠平不是不懂,但问题是色魔四天后就要下手了,本没有那么多时问来等他慢慢游说。这就导致了他没能掌握好火候,到第三天时终于引起了楚倩的怀疑,当即拂袖而去,把色魔带了过来,添油加醋的当面告了一状,还得意的说自己早就发觉了他们夫妻企图串联的谋等等。
苏忠平懊恼不已,但也无可奈何了,做好了被色魔严惩的准备。
意外的是,色魔却并未发作,只是嘲笑了几句而已,吩咐楚倩加紧监视后就离开了。
这之后苏忠平一直束手无策,眼看时问飞快的流逝着,还是想不出什么好主意来,就在焦急的煎熬之中,最后一天晚上终于到了
爆竹声声辞旧岁。除夕之夜,f市全城火树银花,五彩的烟火此起彼伏的在夜空中闪耀。
家家户户都欢声笑语,热闹非常,夫妻老少团聚在一起其乐融融,充满了喜庆的气氛。
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能享受到这份快乐的。此刻在f市刑警总局里,老田和另外三个警员今晚负责值班,就只能守在电视机前,百般无聊的看晚会打发时问了。
刚看到一半,孟漩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
“新年好啊,小琼”
老田等人都笑容满面的向孟漩打招呼,却见她一脸郑重的神色,不由一怔。
“老田,你们快来看这个”孟漩喘着气,激动的说,“这是我刚刚在阿宇家里发现的,你们快播放出来看看天哪,要是我早点发现就好了”
一边说,一边将手中的一片光碟进了电脑,打开,播放出了里面的一段影片。
老田等都一惊。这段时间他们看到了太多匪夷所思的影片了,从石冰兰的脱衣偷拍,到安装针孔摄影机,到刀刺王宇的血淋淋场面可以说,每一个影片对他们来说,都是一次沉重的打击,因此他们一看到孟漩又播放出一个新影片,不由自主的都紧张了起来。
不过这次还好,没有什么血腥画面,萤幕上出现的是个光线昏暗的小包厢,有两个赤裸裸的男女正搂在一起放肆的交欢。
“哇,我说小漩,你是不是怕咱们兄弟新年太寂寞了,特意选一片av给我们解闷”
其中一个警员饶有兴致的盯着萤幕,随口说笑了起来。
话音未落,老田却骇然叫道∶“咦,这男人不是石队长的老公吗”
“什么”
其余三个警员都大惊,定睛一看,顿时认了出来,果然萤幕上拍摄的正是苏忠平,正在跟一个舞女模样的风骚女郎抵死缠绵。
影片放完后,人人面面相观。最后还是老田打破沉默,勉强笑道∶“我看,苏忠平一定是喝醉了,才会一时糊涂另外这是他的私生活,我们似乎也管不着”
“我也不想管别人的私生活,可是,这影片却是在阿宇家里找到的”孟漩加重了语气说,“我越想越觉得奇怪,这段影片是谁拍摄的为什么会落到阿宇的手里”
一个年轻警员推测道∶“会不会是王宇无意中发现了苏忠平的劣迹,他看不过去,想向石队长报告,所以偷偷拍摄了下来作为证据”
老田等人都附和道∶“嗯,有这个可能。王宇对石队长那么忠心,会这么做也是可以理解的。就是不知道他是否已经把影片给队长过目了”
说着,几个人都纷纷叹息,感慨石冰兰遇人不淑,然后又劝说孟漩别多管闲事,因为这毕竟是人家的私生活,警方并没有权力过问太多。
孟漩却彷佛着急了,大声道∶“这不是私生活的问题你们难道都没岭觉,苏忠平这个人实在很可疑吗”
“可疑”老田一头雾水地道,“有什么可疑的你是说哪方面”
“很多方面啊比如说,那次阿宇遭人偷袭后,重伤昏迷了很多天,凶手是谁一直都没搞清楚。但是现在看来,苏忠平的嫌疑就非常大”
老田脱口而出∶“不可能吧苏忠平和王宇顶多就见过一两次面,干嘛要对王宇下毒手啊本就没有动机嘛啊吻,不对”
他猛然醒悟过来,失声说∶“小漩,难道你认为这个影片就是动机”
孟漩点点头,咬着嘴唇说∶“阿宇掌握了苏忠平的秘密,所以苏忠平一念之差,想要对阿宇下手。而阿宇看在队长的份上,不忍心跟他计较,因此才会拒绝透露当时受袭的具骼细节,骗我们说他想不起来了”
老田等人经她提醒,顿时也都想起来了。当时他们曾几次向王宇查问情况,想要找出打伤他的凶手,但每次王宇的回答都是一问三不知,彷佛对整个过程十分迷惘。现在仔细回忆,王宇当时的态度果然很不对劲,确实很像是在包庇着对方的感觉。
“小瑛,你的分析的确有道理。”老田沉吟道,“不过苏忠平毕竟是队长的丈夫,我们还是要慎重一些才好这样吧,等过完春节,我们先暗中调查一下苏忠平好了”
“唉,老田,不能等了”孟漩跺脚道,“我来之前已经调查过了,苏忠平都已经失踪好几天啦。”
“什么不会吧”
“是真的,我已经详细查问了所有跟苏忠平有来往的人,最后一个见到苏忠平的是他家楼下的门卫,那也是一周之前的事了”
另一个警员嘴道∶“作为一个成年人,一周不见人影也还算正常啊。听说自从队长被绑架后,苏忠平就自暴自弃,经常彻夜不归的去酗酒,也许现在还醉倒在哪家小酒吧里呢”
“唉,要我怎么说你们才明白”孟漩更急了,不顾一切地叫道,“我不仅怀疑苏忠平打伤了王宇,还怀疑他他跟变态色魔也有牵连”
此言一出,老田等人都瞪大了眼睛,像见鬼似的望着孟漩。
半晌,老田咳嗽一声道∶“小城,你最近太累了,再加上悲伤过度,难免会胡思乱想我看,你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好好过个年吧”
“我没有胡思乱想”孟漩激动地道,“你们难道都没想过吗为什么警方的行动经常被色魔识破为什么队长会落入陷阱被色魔捉走要不是她最信任、最亲密的人勾结色魔,暗中出卖了她,她怎么可能会那么轻易的中计被擒呢”
孟漩越说越大声,但老田等人却都露出不以为然的神色,这个推论实在太荒谬了,他们自然不会相信。不过他们也不忍心打击孟漩的高昂情绪,因此谁也没有反驳她,只是含含糊糊的答应着,然后推托说现在正在过年,着急也没用。还是暂缓一下,等假期结束后再召开专案组会议,专门来讨论这个问题。
“你们唉,你们真令我失望我本来已经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想徵求你们的意见现在,哼,算了还是等我自己去调查
吧”
孟漩气忿忿的喊着,赌气的一转身,冲出了刑警总局值班室,任凭老田等人在后面呼喊,她却毫不理睬,加快脚步跑走了。
等跑远后,这小女警脸上的怒色忽然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刚刚撒完谎后、如释重负的表情。
一他们果然像主人预料的那样,没有完全相信关于苏忠平的谎言不过也幸好如此,主人的计划才能顺利施行下去,就在今夜划上最后的句号
孟漩心里这样想着,口彷佛被一块石头给堵住了,也不知是喜还是悲,全身都涌起了一股马上就要彻底解脱的感觉。
她抬起头来,仰望着夜空,这时新年的钟声已经临近,周围的鞭声更热烈了,焰火也更加灿烂辉煌,彷佛暗示着一个全新的希望即将降临人间
就在这同一时刻,石冰兰也听到了鞭声、看到了烟火,但她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希望。
反败为胜的希望
她已经忍辱负重了太久、太久,就是为了这一点希望,她几乎放弃了一切∶身为女警官,她失去了正义的力量和职业的威严;身为女人,她失去了昔日的骄傲和自信;即便是仅仅身为一个人,她最起码的人格、自尊和羞耻之心也都消失殆尽、不复存在。
一句话,在色魔面前,她曾经自以为铸得牢不可破的、所有身体和心理上的防卫,都连同警服一起被剥得乾乾净净;而恐惧、迷惘、痛苦、沮丧这些隐藏在灵魂深处的弱点,原以为可以凭藉坚强的意志严严实实的压制住,就像遮盖住前这对丰满无比的大子一样,不让任何人有机会触碰到,但结果却事与愿违,越想掩饰的反而暴露得越彻底,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羞辱和沉重打击。
最致命的一击,是当她被迫对王宇举起屠刀、并被唾骂为“妇”之时,连这个一直暗恋自己、最忠心耿耿的下属,都厌憎抛弃了自己,那简直是神上的毁灭打击,令石冰兰真正感到了绝望。自暴自弃的念头充斥了每一个脑细胞,再加上阿威趁机施以连续不断的高明调教,她终于被彻底打垮了,从体到心灵一起被这个魔鬼完全征服。
一高氵朝了要高氵朝了主人,求求你让冰奴高氵朝吧
那之后足有半个月的时间里,她语无伦次的说的最多的就是这句话,而且是哭喊着、浪叫着说出来的;做得最多的动作是摇晃脯,不知羞耻地抖动着那两个硕大浑圆的雪白团;流得最多的不是汗水,而是高氵朝时的欣喜泪水和滚热汁;身体接触最多的不是衣服,而是各种各样的虐道具;舌头触碰最多的不是自己的口腔,而是阿威丑陋腥臭的
可以说,在那半个月里,“f市第一警花”从这个世界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冰奴”丧失了自我、完全堕落、沉溺在里皓深渊里不可自拔的大宠物冰奴
那半个月也是阿威最幸福、最欣喜若狂、最享受的时光,他梦想中最完美的奴隶终于调教成功了,令他快活的差点不知所措了,几乎是没日没夜的享受着这千辛万苦才换来的战利品。
阿威最大的愿望,就是这种日子能够持续到永久。
假如他不是因过于得意、走错了一招臭棋的话,也许这个愿望真的能实现,石冰兰将永堕万劫不复的地狱,在日复一日的调教中,被改造成畸形的“冰奴”人格,永远以“冰奴”的意识和身份度过下半生。
只可惜,半个月后“冰奴”猛然惊醒了过来。就在她重新见到姐姐石香兰的那一刻
当挺着大肚子的姐姐赤身裸体的出现在面前时,石冰兰整个人都傻了,才知道姐姐本从未脱离过阿威的魔掌,所谓的“释放”完全是假的,姐姐不过是出去转了一圈就又被弄回了魔窟,继续过着被囚禁的生活。而且她彷佛被色魔施了什么魔扶,回来之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真正心甘情愿的讨好着色魔,就像楚倩一样恬不知耻的奉献着丰美的体,就连原本时不时流露的羞耻之色都消失了。
岂有此理自己付出了如此高昂的代价,不惜牺牲一切委曲求全,就是想换取姐姐脱离深渊。谁知这竟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局,色魔真是太卑鄙了
石冰兰如遭雷击,一种上当受骗的极度愤怒骤然涌起,彷佛酝酬灌顶,蓦地里将她从深渊里拽了出来。
这样的剧变,恐怕不仅出乎阿威的意料,就连她自己都没想到。
调教,其实是一门极其高深、极其密的艺术,中间只要出了半点差错,都可能导致功亏一篑。在被虐者还没有完全屈服时,用各种残酷的手段不断给予其打击,的确能够最有效的瓦解其意志。但是当被虐者已经全线崩溃,处于自暴自弃的麻木状态时,最正确的做法应该是任其自然的发展,直到其作为奴的人格完全巩固。
在这种时候,如果再去刺激被虐者的心灵,反倒会适得其反,令其骤然突破了所能承受的极限后,实现了“浴火重生”,从麻木状态中挣脱出来。
这就叫“过犹不及”、谷底反弹。
“我真傻,怎么能相信色魔的诚意,去跟他做交易呢”
石冰兰又是愤怒,又是懊悔,心里犹如打翻了五味瓶般,各种各样的滋味一起在体内翻滚、折腾,原本迷惘、麻木的眸子蓦然出了神采和湛光芒,令她整个人都恢复了生气。
那一瞬间,叛逆的种子重新在她内心深处发了芽、生了,但是她却控制着自己沉住气,完全没有表露出来,反而加倍荡的抖晃臀,和姐姐一起竭力侍奉着色魔,带给他更大更愉悦的享受。
一只有以体为武器,用这对令色魔深深着迷的丰满大取悦好他,令他放松警惕,自己才有反败为胜的可能
一必须先成为色魔理想中的完美“冰奴”,才能置之死地而后生
这个道理,其实石冰兰很早以前就明白的,但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她好多次都下定了决心要忍辱负重讨好色魔,主动朝这个方向努力,但偏偏每次事到临头时却又无法胜任。尤其阿威已经两次差点被她逃脱了,警惕比原来增加了何止十倍只有确定她从身体到内心都真正调教成功了,相信她已经是个像楚倩那样听话的奴了,才会解除戒备。在没有绝对的把握之前,这魔鬼绝不会给她任何“宽松”的待遇。
然而在这一次,足足有十五天的时间里,石冰兰是真正的沉沦了。由于遭受到巨大的打击和过度的悲痛、羞愧,她甚至不敢去思想,生怕一想起那些可怕的事就会痛苦到发狂。换句话说,这半个月里她把自己的心灵完全封闭了起来,就像一个没有灵魂、完全靠欲的放纵来麻醉自己的人偶,结果反倒成功克服了所有心理障碍,如愿成为了“冰奴”
当然,成为“冰奴”之后若不能复原,结果也是一样的悲惨,而最后竟真的奇迹般复原了,除了是因色魔犯了重大错误外,也有一半是纯靠运气。但不管怎样,理智和勇气总算是回来了,这本身就是个巨大的胜利
而色魔果然也如愿放松了戒心,不再整天都用铁链将她锁在地下室里,虽然还是给她的双足套着镜铐,但却让她享有与楚倩相同的地位,可以在相对较大的范围里活动,甚至还带她到外面的院子里晒过几次太阳。玩弄她体时也不再像过去那样,随时防备着她发难,而是全心全意的投入到享乐中。
因此,从某种意义来说,石冰兰这次也是“因祸得福”,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大好机会。但是另一方面,在长达几个月的囚禁生活中,她的体能和技力也严重一艮退,正面较量与阿威的差距更远了。她清楚,不管偷袭还是逃跑,自己都已经失败过了。这次将是最后的机会,要是再不能成功,就将彻底失去所有希望
所以平常在表面上,石冰兰没有露出半点破绽,仍尽心尽责扮演着“冰奴”的角色。她在耐心的等待,要等到最有把握、最有可能成功的时机才出手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丈夫苏忠平意外中了奸计,闯入魔窟沦为了俘虏。
这件事令石冰兰一喜一忧。直勖是多了个帮手,神上也增添了钮爷力量;忧的是两人若不能心意相通、彼此配合的话,反而会成为色魔手里的一张牌,徒增成功的难度。
开头几天,当她听说丈夫竟然绝食时,简直急得不行,幸好丈夫很快搞懂了她的暗示,当即终止了蠢举,也开始忍辱负重静待时机了。
这令石冰兰心中大慰,泛起了无尽的希望
更令她惊喜的是,就在除夕的前两天,她获准到院子里晒太阳时,竟无意中在靠近围墙的草丛里到一小截铁丝**那是苏忠平撕裂电网时,被他剪断跌落下来的“残骸”她不禁双眼一亮,这可是开锁的好工具,只要花一点时间,完全可以将缭铐给撬开。
于是她不动声色,将铁丝捏在掌心中,带进大厅悄悄藏在了沙发扶手的缝隙里,准备等关键时刻发挥作用。
现在,时机终于到了
此刻魔窟的大厅里,贴满了五彩壁纸、挂满了点燃的红灯笼,乍一看彷佛也充满了过年的气氛。以往始终关闭的窗户,也破天荒的开了起来,可以看到外面天空闪烁的缤纷焰火。
厅内更是一片春色。三个赤裸的巨美女,如众星捧月般围着阿威,陪着他一起喝酒取乐、共度良辰美景。
“我的生日正好是正月初一、子时四刻,所以我这么多年来,从来都是习惯过农历生日”阿威一边饮着美酒,一边呵呵大笑道,“时辰就要到了,相信这个生日我会过得最最开心,对于即将收到的生日礼物,也最最期盼”
说着,亵的目光已盯住了石冰兰的裸臀,兴奋之意溢于言表。这还是他头一次对她的屁股,表现出比对部更大的兴趣。
石冰兰忙识趣的跪了下来,恭恭敬敬地吻着他的脚道∶“能够将冰奴身上最后一个处女地,作为生日礼物献给主人,是冰奴这辈子最大的荣幸”
“好,好,能够替你的屁眼开苞,我也心痒痒的渴望了很久呢”
阿威十分满意地调笑着。其实,石冰兰落入他掌心已有几个月时问,若要强行夺取她肛门的处女,简直是易如反掌,但他却偏偏不用强。他要让这曾经骄傲无比的女刑警队长,自己心甘情愿的将这最后的处女地献出来,这样的感觉才更爽。
石冰兰自然懂得色魔的这种变态心理,所以七天前才投其所好,主动提出要“献礼”,并且假意对色魔说这一幕最好避开苏忠平,免得他愤怒狂叫打扰了雅兴。
这欲擒故纵之计果然收效,阿威哪里肯听,笑着说你前夫越狂怒我就越兴奋,如此彩的镜头怎能让他错过呢到时候一定要他来做现场观摩的嘉宾。
殊不知这正是石冰兰想要达到的目标,心中暗喜,只要丈夫也被带到这大厅里,夫妻俩就可以联手对敌,机会至少增加了一倍。更重要的是,那截救命的铁丝,晚上洗澡时已被她偷偷取了出来,此刻正带在身上,若能找个机会设法递给丈夫,自己再用体吸引住色魔的注一昂刀,相信侦察兵出身的丈夫必然能脱困而出,这般棋就赢定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今晚色魔似乎把苏忠平给忘了,晚饭过后就只顾与女奴们在大厅里取乐,并未将苏忠平给弄来。
石冰兰不禁暗暗着急,但又无法主动开口询问,也琢磨不透色魔究竟是什么心思,只能一边志志不安的等待着,一边用丰满的双发挥天赋的魅力,与色魔虚予委蛇地周旋。
楚倩看得心头嫉妒,也拼命的做出种种媚态取悦阿威,想要争宠,但怎么看都显得做作,与石冰兰那种冷艳中带着荡、风骚中带着狂野、本身就能激起男人征服欲的气质一比,差距何止天上地下,就连她自己都不得不沮丧地承认远远不及。
至于石香兰,则从头到尾安静的坐在旁边,几乎没有出声,驯服地执行着阿威的所有指令。一段时间没见,她的奴显然又加深了不少,而且已完全没有了羞耻感,彷佛服从色魔已成为了她下意识的本能。
就在各人截然不同的心情中,新年的钟声终于敲响了。
冰峰魔恋 第四十九章 绝境反击
更新时间:201085
“主人,happy birthday”
楚倩抢先欢呼了起来,并起身一展歌喉,唱了一曲生日快乐歌。石冰兰姐妹也跟着清唱,这方面她们就不如女歌星了,声音被完全掩盖了下去。
阿威目中露出满意之色,但是下一秒,忽然转成了一丝伤感和凄凉。
他慢慢起身,走到了大厅正中,打开了一个包袱,从里面取出个古色古香的盒子,用双手捧着,恭恭敬敬的端回来放在了茶几上。
然后他双膝跪下,用极其虔诚的姿态,对着盒子磕了几个响头。
三个美女都看得愕然不解。
楚倩忍不住问道∶“主人,这盒子里是什么您为何要磕头呢”
“这里面是我母亲的骨灰”阿威用少见的温柔语声说,“生日,也是母难日。我当然要叩谢她生我养我的大恩”
说着,他的眼圈居然红了,泛起了泪光。
石冰兰不由微微动容。这还是她头一次看到这变态狠毒的色魔,流露出如此人化的、跟正常人一样的感情。
只听他哽咽着喃喃说道∶“妈妈,今年生日,我终于把您的骨灰从那恶棍的墓里抢回来了现在您可以亲眼看到,我是怎样亲手处罚那恶棍,替您和爸爸报仇雪恨了这一天我已经等了好久好久了你心们总算可以含笑九泉了”
他一边说,一边又端来了一个小脸盆,里面装了半盆的灰状粉末。
石冰兰偷眼望去,直觉判断那也是死人的骨灰,但却猜不透色魔此举是什么用意。
接下来阿威的举动,更令人莫名其妙他竟命令石家姐妹蹲到脸盆上方,对着骨灰小解姐妹俩虽觉得这对死者太过不敬了,但不敢违抗他的威,只得含羞照办了,就在哗哗流水声中,尿倾泄而下,将整个脸盆几乎都装满了。
阿威脸上露出快意、泄恨的表情,拍掌大笑,然后叫楚倩端起脸盆,连骨灰带尿一起倒进了厕所的马桶。
做完这一切,他彷佛整个人如释重负,一副终于了却多年心愿的轻松神态。
“妈妈,今晚还会有更彩的好戏,请您跟儿子一起欣赏和享受吧”
阿威望着骨灰盒低声说,双眼彷佛又闪烁起了诡异的笑容。
等他转过头来时,已完全恢复了之前的快乐模样,兴致勃勃地道∶“好啦,该说正题了你们的生日礼物呢现在可以正式献给我了”
他嘴里虽说“你们”,火热的视线却只是盯着石冰兰一人。
石冰兰见他仍不提起丈夫,一颗心顿时沉了下去,正不知该如何接口,楚倩却在一旁大吃其醋,撒娇般嚷了起来。
“主人干嘛老看着她呀倩奴给据胡犹物再梢、心准备了一下午的,非常特别噢”
楚倩娇瞠着奔到客厅角落,变戏法似的捧出了一个着腊烛的油蛋糕,递到阿威面前。
阿威饶有兴趣的拿起叉子铲了一小块,送入口中品尝着,赞道∶“口感不错嘛,接近职业水准了不过,只是个蛋糕而已,还算不上特别”
眉飨毁不特别”楚倩抿嘴笑道,“主人难道不誉盾付,这油的味道特别鲜美吗”
阿威一怔,又铲了点油送进嘴里,舌头仔细砸吮着,似乎的确味道有点不同。他忽然心念︶动,手指着石香兰道∶“这莫非是她的”
“是啊”楚倩拍手娇笑道,“这油是我用香奴的汁做的,现挤现做,所以才会这么新鲜可口,主人您喜欢吗”
“原来是人蛋糕啊哈,亏你想得出来”
阿威哈哈大笑,连声称赞,随手抓起大把大把的油狼吞虎咽,并且还招呼大家
一起品尝。
石冰兰只感到一阵愤怒、一阵念心,但是瞥眼一看,姐姐却是一脸安详,平静的接过蛋糕就吃,彷佛汁被做成油是再自然不过的一件事。
为了不引起色魔怀疑,石冰兰只得也勉强吃了两口,就推说已经饱了。
阿威也不在意,说这蛋糕就算倩奴和香奴共同的礼物,接下来就看冰奴的表现了。
石冰兰心中焦急,暗想难道色魔真的忘了丈夫吗看来只能拖一拖时问,希望他能快点想起来。
于是装作激动而郑重的样子,说道∶“主人,为了保险起见,请您先花一点功夫,再替冰奴做一次灌肠好吗”
“灌肠”阿威彷佛注意到了什么,目光顿时变得狐疑,“晚餐前不是已经做了两次灌肠吗怎么又想做”
“因为因为冰奴吃了不少东西”石冰兰急中生智,红着脸道,“现在又产生了排泄物冰奴不想弄脏了主人”
“不对吧,我看,你是另有目的哼哼”
阿威声色俱厉,听得石冰兰心头一惊,正惶然变色时,他却又蓦地发出一阵笑∶“你还是说实话吧,是不是对灌肠已经上瘾了,想要自己先满足一下啊哈哈哈己
石冰兰这才松了口气,肚里咒骂,表面却红晕满脸道∶“冰奴什么都瞒不过主人嗯,那里真的很痒、很空虚,求主人先可怜一下冰奴吧”
边说边自己趴在了地上,翘起浑圆雪白的丰臀,彷佛充满渴望的轻轻摇晃。
“嘿,你真是越来越荡了不过我喜欢,哈哈”
阿威开心地笑着,扬手在那赤裸的臀上“啪”的打了一巴掌,跟着叫楚倩取来了灌肠用的玻璃注器。
巨大的试管里,装满了整整一千毫升的水,都是平常储备起来的石香兰的汁。
阿威一手举着注器,一手抚着石冰兰白嫩的屁股,邪笑两声,将尖端对准纤巧秀气的菊了进去。
肛门接触到冰凉金属的感觉,令石冰兰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咚嗦,随即是一股熟悉的压迫感,汁还没有开始向里注,括约肌处已传来了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意。
虽然色魔并未强行替她破肛,但却从未停止过对后庭的调教,每天都反覆刺激和开发着从屁眼到直肠内部的感,因此石冰兰的整个肛门区域早就成了敏感带,而且敏感的程度甚至不逊于部,稍微刺激就会挑起她的强烈欲。
其实,又何止是肛门,石冰兰自“清醒”以后就发现,自己全身上下彷佛都被施了魔力,每一处肌肤的触感都异常亢奋,很容易就会在阿威的爱抚下动情,尤其是脖子、房、大腿、足掌这些本就蕴含丰富交感神经的“次敏感带”,现在都已上升成了跟蒂和g点一样极其敏感的区域,对阿威的魔手完全没有免疫力,只要被到就会不可克制的全身发烫、极度渴望交媾。
这一方面是因为阿威的手法高超,对她全身各部位的情况都已极其熟悉,另一方面,更主要的还是因为她的体已被充分开发,作为已婚少妇的潜藏多年的情欲已彻底引爆了出来,使她的躯体日益呈现出成熟而妖艳的糜斓之美,取代了原来女警特有的刚健婀娜。
换句话说,现在的她,虽然心理上已恢复了自主,但生理上却还完完全全是欲望的奴隶
“主人不要折磨冰奴了,快快开始吧”
感觉到针尖只是在肛门里恶作剧般拨弄,体却迟迟不注进来,石冰兰焦急的恳求了起来,一半是假装和有意夸张,一半也是真的十分难受。
“开始什么大声说出来呀”
“灌灌肠”
“怎么灌肠法你具体的说说嘛”
阿威坏笑着加紧了挑逗。
“求主人把水注进冰奴的肛门,给冰奴洗一洗荡的屁股吧”
石冰兰涨红着脸,丰满的臀部左右扭动着,就像头发情的母兽。
阿威又逗了她好一会儿后,才将注器里的水缓缓推进了她体内。
“嗯一”
直肠里传来熟悉的胀满感,石冰兰发出长长的苦闷呻吟,虽然腹部马上不适的鼓
胀了起来,但后庭里却感到一种充实无比的莫大的满足。对现在的她来说,灌肠已经是种混合着痛苦和快乐的奇妙滋味了,那是一种被虐的快感,令她恐惧而又沉迷其中。
把整整一千毫升的水都注完后,阿威抛下空针筒,嘿嘿一笑∶“既然要洗嘛,就乾脆洗彻底一点,我索给你多注一些,看你能忍受的极限有多大”
说完,招呼楚倩又取来了四、五个注器,将水一支接着一支的灌进了石冰兰的直肠。
“啊涨死了啊啊真的不行了哦哦不啊”
石冰兰全身颤抖着哭叫了起来,屁股传来火辣辣的感觉,令她那被调教得份外敏感的身体很快就起了感应,完全陷入了狂乱的生理愉悦中。
当最后一支注器的水也尽数告空时,这巨女警的肚子已经鼓得有如怀胎十月般圆,人也倒在了地上,如同蛇一般不断扭曲,泪流满面的连声尖叫。
如果换了是平时,她早就愍不住一泄而出了,反正在色魔面前早无自尊心可言,她也早就习惯了丢脸的羞辱。但是此刻为了拖延时间,她却不得不强行硬撑苦忍下去,惩得自己几乎要发疯。这种痛苦同时又激起了更大的被虐快感,很快传遍了全身的每一处肌肤。
“好舒服啊冰奴要爽死了喔喔喔舒服”
石冰兰语无伦次地浪叫着,情欲已如潮水般爆发,将她的心神完全吞噬。这一刻她几乎忘记了丈夫、忘记了自己的计划,跟往常一样尽情沉浸到了欲的颠峰快意中。她獗着浑圆的屁股,两条大腿交缠在一起拼命摩擦,带动足踝的铁链不断震出响声,滚热的汁从剃光了毛的缝里大量涌出,不到片刻就将身下的地面完全打湿了。
阿威看得兴高采烈,尽情欣赏着这巨女警的媚之态。这以往高傲威严的“冷感”,现在完全变成了另一个极端,甚至不需要发生肢体的接触和任何道具,只要给她屁股里灌满体,就能将她体内的欲火给彻底点燃了,真不愧是所有男人梦想中的受虐女神啊。而且受虐中的裸体几乎每个部位都是如此吸引,充满了被折磨的美感。当然,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她前那丰满无比的双,甩动着汹涌澎湃的波涛,晃出了一阵又一阵白花花的浪。
随着时间的推移,奇迹渐渐出现了,只见在左边那颗丰硕雪白的大团上,犹如变魔术般蓦地出现了一朵兰花,开始只是极淡极淡的一点轮廓,形状不过是朵含苞欲放的小小花蕊,由坚挺的蒂和粉红的晕组成,色泽并不明显,但几乎每过两三秒,花蕊的颜色就清晰了一点,花瓣也渐渐舒展,就像这朵美丽的兰花也感受到了春天的气息,正在高耸的雪峰顶端盛开、绽放。
当石冰兰最终达到情欲的高氵朝、尖叫着发生了“潮吹”美景时,后庭的忍耐终于也到了极限,肛门括约肌猛然一松,五、六股黄色的汁同时从屁眼里喷了出来,向四面八方激而出,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喷泉。而她前的那朵兰花也绽放出了最华丽、最灿烂的造型和颜色,几乎布满了大半颗丰满的巨,呈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凄美
“哈哈哈,彩真是太彩了”
阿威兴奋地吹起口哨,啪啪的鼓着掌,其实类似的场面他已欣赏过多次了,但是每次看都还是一样的新鲜刺激,真可谓百看不厌。
接下来,楚倩在他指挥下端来热水拖把,简单做了一下卫生清理。石冰兰也喘息着挣扎起身,俏脸犹带高氵朝后的红晕,蹲在地上当面擦洗乾净了屁股。
“好了,现在我该正式收下礼物了。”阿威大模大样的坐在沙发上,指着自己勃起的道,“过来,冰奴,先把它舔湿一点”
石冰兰只得照办,跪在他两腿之间,唇舌将丑恶的又吸又舔,令之充分润滑,然后又在色魔的命令下,转身摆出最适合站立式肛交的姿势,上身向前倾斜,两手撑在膝盖上,修长的双腿笔直的撑着地面,使白嫩的屁股翘得更高。
一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难道忠平出了什么意外,已经被这恶魔害死了吗否则为什么始终不提他
石冰兰既惊愕、又害怕,心脏咚咚跳个不停,头脑中一片混乱,而这时阿威已走到了她身后。
“再问你一遍,冰奴,你是真心把这最后的处女地献给我吗”
色魔的语气似乎有些奇怪,石冰兰一惊,唯恐他看出了哈破绽,忙道∶“是的,冰奴是真心的”
“那就应该你主动献给我啊,怎么一副等着挨的样子”
石冰兰恨得牙关紧咬,深呼吸了一口,违心地道∶“主人,冰奴心甘情愿的把把肛门的第一次献给您,求您收下吧”
说着,双手无声的向后伸到屁股上,抓住自己两片丰厚的臀,用力向两边钳开,将那刚刚被灌肠清洗过、略有些红肿的淡褐色菊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
这姿势真是荡到了极点、也诱惑到了极点,阿威哪里还忍耐得住,伸手抓住她的腰部,将她的人向后拉扯,使大和她雪白丰满屁股的距离一下子缩短为零。
感觉到肛门处顶上了火热的硬物,石冰兰终于确信,色魔是不会主动提到丈夫了,心中顿时大急。假如这时候被开苞破肛,事后的剧痛必将严重影响她本就衰退的战斗力,那就更没有反败为胜的希望了
所以今天无论如何不能让色魔侵入后庭哪怕立刻冒险发难
“等一下,主人听我说”
石冰兰猛然挣动,蓦地里将阿威给甩脱了,跟跟枪枪向前跌出了好几步远,在千钧一发之刻保住了肛门的贞洁。
阿威似乎骤出不意,愕然一呆,双目中随即出凶光∶“你反悔了”
“不,不是的,我只想兑现诺言,让一切都更隆重”石冰兰慌乱地解释着,一横心,鼓起勇气道,“我的意思是,主人您不是说过,要冰奴当着前夫的面献给您吗为什么又取消了呢”
阿威死死地盯着她,过了好几秒,忽然放声大笑起来。
听到这笑声,石冰兰心里泛起不祥的预感,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不敢多问,只能睁大眼默然无言。
“如此彩的好戏,怎么可能取消呢哈、哈实话告诉你,你今晚的一举一动,你的前夫早都看到啦”
阿威狡猾地奸笑着,随手拉开茶几,石冰兰这才发现,下面赫然安装着两个微型的针孔摄影机。她恍然大悟,原来在大厅里岭生的一切,都通过摄影机传到了囚禁丈夫的地下室里。
这一下石冰兰的心顿时沉到了脚底。很明显,色魔并没打算将丈夫带到大厅来,只打算让他收看同步的“现场直播”。也就是说,夫妻俩“联手对敌”的企图已化为泡影。现在该怎么办好怎么办
正在焦急万分时,阿威忽然又有了惊人举动。只见他走到大厅角落,打开壁橱翻出一双手套戴上,跟着变戏法般出了一支手枪,和一张印满文字的a4纸。
“拿着”
阿威走过来将枪递给石冰兰,后者愕然接过,本能的感觉这是一支空枪,还来不及琢磨对方用意,阿威又把枪夺回,掏出一个子弹夹推了进去。
然后他另一只手拿着a4纸,炫耀般的展示在石冰兰眼前。
“欣赏一下我的大作吧,冰奴这是我费了好几天功夫写的呢,你看看,是不是很像你日记里的语气啊哈哈哈”
女刑警队长定睛一看,纸上印的是一篇电脑打印的五、六百字的书信,模仿的是她本人的行文用词习惯,乍一看还真像是她亲自写的
信的内容是留给警方高
层看的,用沉痛的语气说出了一个真相一变态色魔的真正身份就是苏忠平两人结婚后,由于自己心理上的障碍,长期拒绝让他触碰房,苏忠平由不满而萌发怨恨,竟起了绑架、玩弄其他大脯美女的念头,并且付诸实行,将变态的欲望都发泄到了这些无辜者身上,甚至连自己的姐姐石香兰都没有放过当自己发现了真相后,苏忠平狗急跳墙的翻了脸,将自己也绑架到了如今这个秘密地点囚禁经过将近三个月的痛苦前一熬,自己终于找到机会逃出了魔窟,但是毕竟一场夫妻,自己无论如何不忍心亲手毁灭他,于是只好选择逃避,连夜悄悄的离闲了f市,远走他乡,准备一个人隐姓埋名的度过下半辈子
石冰兰越看越惊,霍然抬头颤声说∶“你你要嫁祸给他”
“没错,嘿嘿嘿我全都计划好了。你现在赶紧把这封信抄一遍,等一下我就送去给你前夫过目,当他认出的确是你的字迹,就可以死的瞑目了不过我不会痛痛快快让他死的,因为我答应过你,要让他亲眼看看你的献礼全过程嘛哈,我会在他身上不是那么要害的部位开枪,让他虽然不会当场毙命,但却会慢慢的流光所有的血、慢慢的走向死亡在他一边绝望等死的时候,一边还能看到你和我之问的好戏,在你的浪叫声中魂飞天国哈哈哈,这真是太有趣、太令人兴奋了你说是不是啊冰奴”
石冰兰脸色惨变,双手都不由自主的发抖起来,脑子里飞速的思考着对策。
阿威还在继续得意的吹嘘他的宏伟计划∶“之后呢,我就会伪造好现场,再带着你们离开这里,到另一个地方去过我们幸福的生活。将来警方发现了你前夫的尸体、你的亲笔书信、带有你指纹的枪、你的日记、还有地下室里那许多大子的特写照片,就会相信苏忠平的的确确就是真凶了这个案子至此宣告结束,我们就可以真正高枕无忧一辈子了”
“哇主人您真是太总明了,能想得出这么天衣无缝的计划”
楚倩讨好的拍手称赞起来,显得十分开心。阿威更是得意,呵呵笑着吩咐她取来纸笔,要石冰兰马上抄写书信全文。
“恕我直言,主人,您这个计划是行不通的”石冰兰试图做最后的努力说服对方,“我的同事们一定会怀疑,如果苏忠平真是色魔,那么又是谁杀死他的呢除非您能骗过他们的眼睛,令他们相信苏忠平是畏罪自杀的但是主人,请您相信,我那些同事虽然很笨,可是他杀和自杀还是能够准确判断出来的。您一定骗不了他们”
“这一点嘛,你就不用担心啦”阿威又露出神秘的笑容,“苏忠平当然不是自杀的,他是被另外一个人杀死的这个人是最好的人选,不是你也不是我,但却是一个最合理的人。你那些笨蛋同事绝对也会这么认为的哈哈哈”
他一边狂笑,一边在心里又把计划盘算了一遍。这个所谓的“最好人选”,自然就是孟漩了
此刻,这个已经沦为黑暗帮凶的娇小女警,正在赶来魔窟的路上了。等一下她就会将石冰兰的“亲笔信”投递到山下的邮筒里,然后再返回魔窟,协助好伪造现场的最后工作。
接下来的一切就顺理成章了,等阿威带着石家姐妹、楚倩离开后,孟漩就会打电话叫来老田等同事,激动的声称她之前在警局里所说的都是正确的。她凭藉自己发现的一些蛛丝马迹,连夜展开行动,果然找到了这个别墅,闯进来击毙了“真正的色魔”苏忠平
这样,她就等于是单枪匹马的发现线索、顺藤瓜,并最终破案由于全部的经过都是她一个人独立完成的,可以预料,她将会立刻引起全市轰动,获得市民们的夸口称赞和警界的最大荣誉,成为家喻户晓的女英雄
到那时,新的“f市第一警花”就诞生了*在色魔的支持下诞生的而且永远也离不开这种支持
阿威越想越是兴奋,几乎忍不住要手舞足蹈了。他突然产生了更大的野心和邪念,深信在不久的将来,不仅新的“第一警花”心甘情愿的臣服于己,就连整个警局里,只要是稍微有点姿色和身材的警花,都将沦为自己的玩物和奴
他这副表情神态,石冰兰全都看在眼里,心中更加焦急了。只是她误以为阿威所说的“最好人选”是女歌星楚倩,作梦也没想到居然会是孟漩。
*镇定,一定要镇定现在还有机会,别着急
石冰兰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边强颜欢笑,一边拿起笔抄写了起来。
她有意抄得很慢,眼角的余光紧盯着阿威,想要趁其不备突然发难,但阿威现在手里握着枪,取胜的机会甚至比以前任何一个时候都要渺茫,轻举妄动只能是必败无疑
时光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书信很快已抄好了大半,脑子里却仍未想出应对之策,急得石冰兰五内如焚、全身汗落如雨,就连丰满的球上都布满了星星点点的汗珠。
“怎么了,冰奴你很热吗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呀”
阿威语带嘲弄地说,彷佛已看透了她的心思。
石冰兰只能含糊“嗯”了一声,但是片刻后,楚倩忽然也小声嚷起热来,似乎室内的空气温度不知不觉间上升了许多。
这情况阿威也注意到了,并且察觉有一股股热风正陆续从地下室所在方向吹来。他心中疑惑,打发楚倩过去查看一下究竟。不到半分钟,忽听远远传来楚倩的惊叫声,跟着她连滚带爬的奔了回来,惊慌失措的喊道∶“着火了主人不好啦下面着火了”
阿威大惊,一跃而起飞步冲了过去,身影消失在地下室的入口处,接着听到了他的咒骂声和一连串碰撞声,似乎是在手忙脚乱的寻找灭火器。
*这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现在正是行动的最好时机
石冰兰双眼发亮,虽然不明白为何会突然起火,但却知道这绝对是个稍纵即逝的机会,热省轰巩楚倩仍惊魂未定、稍一土禅的瞬间,蓦地里右臂挥出,一把勒住了她的脖子。
女歌星立刻激烈挣扎了起来。要是换了从前,石冰兰自然能轻而易举的将之制伏,但现在她的身手严重衰退,再加上时刻紧迫,惟恐夜长梦多,因此再也顾不上手下留情了,左手握拳狠狠在楚倩后脑上一敲,将她打晕了过去。
“小冰,你怎么又又来了”
整晚几乎没出过声的石香兰失声惊呼。上个月妹妹也是打晕楚倩后,拉着她一起越狱的。但自那之后,她已经看惯了妹妹和自己一样,在哭泣中披伽戴锁的接受种种凌辱,甚至忘记了妹妹曾经有过的矫健身手和勃勃英姿。
“姐姐姐姐你别紧张色魔遇到了意外,我们反击的时候终于到了”
石冰兰激动的说着,转身拖着脚缭快步挪回沙发边,从扶手的缝隙里出了那截事先藏好的铁丝,蹲下身开始撬脚缭上的锁。
“不,不小冰,你千万别再做傻事了。”石香兰一脸恐惧地说,“上次的教训还不够深刻吗你本就不是主人的对手”
“无论如何,我还是要冒险拼一下”女刑警队长手上忙着撬锁,双眸重新闪烁起坚定不屈的光芒,“放心吧,这次色魔没有防备,我有很大机会偷袭成功的”
“你已经反抗过那么多次了,难道还没吃够苦头”话还没说完就被石香兰打断了,惶然责备道,“小冰你也太不懂事了。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企图背叛主人,下场会很惨很惨的赶紧悬崖勒马吧小冰,现在还来得及等主人出来了主动跪下来认个错,姐姐会帮你求情,一起乞求主人原谅的”
“姐姐”石冰兰愕然,忍不住提醒道,“难道你愿意当一辈子的奴吗想想看我们姐妹要一辈子过这种悲惨的生活,你不感到可悲吗”
“可我们至少还活着,还不至于走上绝路呀”女护士长执迷不悟地摇着头,继续含泪苦劝妹妹,“再说主人已经对我许诺过,只要我永远听话,等我肚里的孩子生下来后他会好好待我的你也是的,小冰你也怀孕了吧,听姐姐的话,别再逞强了只要我们姐妹都乖乖的做主人的女奴,一起替他生下孩子,他看在亲生骨的面上一定会善待我们的”
“姐姐*。”
石冰兰想不到姐姐竟会说出这种话来,心里真是又气又急,意识到姐姐已经被色魔驯出了相当深重的奴,不过这也更加坚定了她反抗的意念,否则的话,再被囚禁一段时间说不定连自己也会逐渐变成这样,那就真的是永堕深渊了。
“不行我一定要打倒色魔”她犹如爆发般低喝道,“姐姐你看着吧我们姐妹一定可以跳出苦海的”
说完她不再理会姐姐的哀求,专心一志的忙着手中的撬锁活。
石香兰还想再劝,忽然隐隐听到一阵若有若无的婴儿啼哭声,从地下室入口处飘来。
她惊呼一声“苗苗”,顿时顾不上妹妹了,挺着个大肚子跟跟枪枪的飞跑而去,冲进了入口。
“别进去姐姐里面着火了,危险姐姐”
石冰兰连喊了几声,但却毫无结果。她心想这是母子天,不可能阻止的了的,情急之下只能加紧尝试撬锁。
只听“卡嗦”一声响,锁应声而开,束缚了将近一百天的镜铐终于跌落了下来
石冰兰大喜,双足一蹬翻身跃起,尽管腾空的高度和动作的协调都远不如从前,但还是重新感受到了四肢都完全恢复自由的那种轻快、敏捷和灵活。就连自信也在刹那间悉数回来了
她圆睁双眼,就这么赤身裸体的奔向地下室入口,迎着热浪冲了进去。
里面的火已经烧得相当旺盛了,扑鼻而来的是滚滚浓烟,跃入视线的是一片汪洋火海每个房间里都有火苗窜出来,到处都在熊熊燃烧。
石冰兰一边冒着烟火向深处疾奔,一边在心里觉得奇怪,丈夫既然被关在囚室里出不来,是怎样使火势烧到室外来,并且还迅速蔓延到这么多地方的呢
这问题别说她想不明白,就连阿威都出乎意料,完全没有防到这一招,以至于被苏忠平打了个措手不及。
原来就在这除夕之夜,苏忠平彷徨无计,原本已经绝望了,但当楚倩给他送来年夜饭,并咯咯娇笑着要他多喝几瓶白酒庆祝时,他忽然冒出了个玉石俱焚的念头
是的,玉石俱焚一要“焚”就要有燃料,而这些白酒,岂非就是最好的燃料
苏忠平热血上涌,等楚倩走后立刻奔到角落里一数,共有整整十八瓶白酒,都是随着每天的三餐饭菜一起送来的。苏忠平对白酒过敏,一丁点都不能入口,但送白酒是妻子给他发出的暗号,为了不引起色魔怀疑,他全都不动声色的收了下来,堆放在角落里,现在正好可以派上用场了
“乒乒丘、丘、”几声响,苏忠平摔碎了两瓶白酒,将酒水泼洒在地下室四处,心中充满了一赌生死的悲壮一这是一场豁出去的赌博,假如色魔想救火的话,就不得不打开这间地下室,那自己就有机会夺门而出与他较量;假如色魔无动于衷,火势失控后必将烧毁这个魔窟,消防车、警车等都会赶来现场,妻子说不定就能获救。
当然,色魔也可能先设法隔门杀死自己,再去救火,但为了妻子,苏忠平还是愿意赌一赌,何况就算不冒险,今晚色魔也会要自己的命。反正都是死,那不如死得轰轰烈烈
抱着这样的想法,苏忠平展开了行动,掏出打火机正要点火,忽然发现地上的酒水汇聚成几道溪流,缓缓从门缝流到了室外去。
原来这间地下室所处的位置略高,酒水会自然的流出去
这发现令苏忠平更加振奋,忙将剩下的白酒全都倾倒在门口,大量酒水如洪流般滚滚而出,先是流满了整个过道,继而一一流进了沿途的其他地下室里。
然后他把动打火机,火苗霎时窜起,很快就顺着酒水蜿蜓燃旺,遍布了过道和每间地下室。
幸好由于地势高,苏忠平所在的地下室的白酒残留得最少,因此火势反倒是最小的,但是闷热的感觉和翻滚的浓烟还是令他相当难受,全靠毅力才苦苦支撑了下来。
等阿威发现起火时,熊熊大火已几乎吞噬了所有地方。他暴跳如雷,一边徒劳的使用着灭火器,一边破口大骂苏忠平。接着石香兰惊呼着孩子的小名也冲了进来,不顾身孕一脚高、一脚低的穿行于烟火中,奔向她自己住的那问地下室。
阿威一把没能拽住她,又见火势已经高涨得无法控制了,只得抛下灭火器,涮地抽出了手枪推上膛,咬牙棹凶的地骂道∶“姓苏的,您这个王八蛋考子要你不得好死”
“哈哈哈,能跟你这恶魔同归于尽,我够本了”
苏忠平从囚室上方的栏杆间探出头来,嘲弄地瞪着阿威,笑声充满了快意。
阿威火冒三丈,抬手“砰砰”的就是两枪,可惜激怒下失去了准星,两发子弹都打偏了在铁门上。
苏忠平忙缩回脑袋。阿威腾身跃到门前,正想将枪口伸入栏杆里击,猛然间只听耳边一声清叱,同时右腕一痛,手枪已被远远踢飞
他骇然转身,瞥眼就见到一条雪白修长的粉腿迎面撞来,躲闪不及下正中膛,整个人顿时被撞的向后翻倒,骨碌碌的滚了出去。
就在这同一刹那,只听“咚咚”的巨响,一燃烧着的大屋梁正好跌落下来,闪耀的火花照亮了个一丝不挂的绝美身形
那正是及时赶到的石冰兰她闪身避开屋梁,飞快的打开反锁的铁门,焦急地叫道∶“忠平你在哪里忠平”
话音未落,几股焰火腾的窜出,呛得她流出了眼泪,辛苦地咳嗽着,正要冒火冲进去找人,忽见眼前人影晃动,苏忠平已经步履蹒跚的奔了出来。
“冰兰”
“忠平”
夫妻俩激动地拥抱在一起,语声都已哽咽。
但是肢体才刚接触,苏忠平忽然一震,惊呼一声“小心”,抱着妻子猛地低头一避,闪开了一下势若疯虎的攻击。
“冰奴,你你竟敢背叛我”
阿威不知何时已重新跃起,一击不中后恶狠狠的咆哮着,显得气急败坏,面具后出了两道凶光。
石冰兰凛然迎视着他,大声道∶“我不是冰奴我是刑警队长石冰兰你再也控制不了我了,今天我要亲手捉拿你归案”
义正严辞的声音,伴随着她那清澈冷峻的目光,尽管赤裸着光溜溜的胴体,但气势上却像穿着全套警服般,显得威严而神圣,令人不敢逼视。
在这一刻,从前的那个“f市第一警花”又回来了她已完全恢复了女刑警队长的风采
阿威惊愕地瞪着她,彷佛想到了什么似的,嘿嘿拧笑道∶“别太自信了,石大这声棋,我还没有输”
说着倏地扑上,拳脚齐出如狂风暴雨般发动了攻击。
石冰兰和苏忠平连忙并肩迎上,施展开全部身手见招拆招。一时间呼喝声不绝,就在烟火飞扬中,双方打得不可开交。
论功夫三人原本差不了多少,但石、苏两夫妻都被囚禁、折磨了好些天,骼能上毕竟打了很大的折扣,因此只能和阿威刚巧打个平手,你来我往了十多回合都僵持不下。
而就在他们交手的短短时问里,火势已愈加旺盛了。一又一带火的屋梁轰然倒下,有好几次都险些砸中他们。三人不得不且战且退,一步步的向入口处挪动。
眼看就要经过最后一间地下室了,蓦地里脚步声响,披头散发的石香兰跌跌撞撞的奔了出来,看到妹妹后就像见了救星般狂呼起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哭叫道∶“苗苗苗苗困在里面了,小冰你快帮我救他”
石冰兰这边原本已逐步占据上风,正看准了色魔的一个破绽想要骤然痛击,谁知却被姐姐给挡住了。她暗叫可惜,只得暂时退出战圈,回头安慰姐姐道∶“别急姐姐你先出去,我这就去救苗苗”
石香兰哪里肯先走,痛哭着拉她转向旁边,指着另外一间地下室泣不成声,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石冰兰顺着她所指方向望去,不禁倒吸了口凉气。
只见这间地下室火焰最为凶猛,地面上几乎已是一片火海,连立足之地都没有了。而且门口处足足跌落了三横梁,互相搭在半空中,将通往里面的道路都给封死了,本不可能进的去。偏偏婴儿却睡在最里角落的小床上,正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啼哭。
“怎么办怎么办”石香兰快急疯了,语无伦次地抽泣,“小冰,你快想想办法呀”
危急时刻,石冰兰迅速镇定着心神,暗想只有将横梁逐一搬开,再冒险跳过火海营救婴儿了。但她刚要动手,忽听丈夫一声闷哼,骇然转头一看,就见苏忠平满脸痛楚之色,显
然已吃了亏,正被阿威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身不由己的连连后退,眼看就要跌到身后的火堆里去了。
“小心身后”
石冰兰惶然大叫,顾不上姐姐和婴儿,下意识的又冲出去连续猛攻了数招,将阿威的注意力全部吸引了过来,才缓解了丈夫的厄运,令他喘过一口气来站定脚步。
夫妻俩一联手,双方又成势均力敌之势,打得难解难分。
“小冰别打了小冰”石香兰挺着大肚子,又哭喊着跑了过来,“快帮我救救苗苗火马上要烧到他了快救他”
石冰兰顿时陷入左右为难之中。假如抛下丈夫去帮姐姐,单是搬开那三横梁就需要一定时间,等到把婴儿救出来,丈夫独力难支、十有**会惨遭色魔毒手;可要是顾着丈夫的安危的话,难道眼睁睁看着姐姐的心肝宝贝被活活烧死、忍心不去营救
霎时问她心中焦急到了极点,拳脚攻势更加猛烈,想先将色魔解决了再去救孩子,但阿威岂是如此容易对付的她急躁之下招数略为紊乱,反而打得更加吃力了。
“是呀,石大,别打了赶紧去救孩子要紧”
阿威早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暗喜,一边出招一边循循善诱的“劝降”。
“只要你放弃反抗,跪下来磕头认错,重新承认你冰奴的身分,我就既往不咎,原谅你一时糊涂犯下的错你可以马上帮你姐姐救人,我也可以控制住局面,大家皆大欢喜,岂不是好过在这里纠缠不清浪费时问”
女刑警队长气得脸色煞白,怒斥道∶“住口我永远、永远不会再做你的奴隶”
阿威还没来得及回话,石香兰已痛哭着双膝跪下,对妹妹苦苦哀求起来。
“小冰,你就听姐姐一次吧主人这么宽宏大量,你现在认错还来得及就当是姐姐求你了,小冰”
“香兰姐,你清醒一点好不好”苏忠平在旁忍不住厉声喝道,“色魔是没有人的你们姐妹俩绝不能再跳进火坑”
阿威反唇相讥∶“眼看着自己姐姐的孩子被烧死也不肯援救,这样就叫有人哈,笑死人了”
几个人在大声吵嚷,再加上夹杂着的婴儿越发嘹亮的啼哭声,更令石冰兰听得心乱如麻,无论如何也难以做出抉择。一边是姐姐,一边是丈夫,手心手背都是,该舍弃哪个好舍弃哪个
“主人,你快帮我救救苗苗主人,香奴求你了”
石香兰转过身,又对着阿威泣不成声的哭叫起来。
“不是我不想帮你,是你的好妹妹、好妹夫一直缠着我打斗,不然我早就进去救人了啊哟,姓苏的你竟敢偷袭我真卑鄙”
“小冰你们别再为难主人了好不好”
石香兰声音嘶哑的哭倒在地,忽然匍匐爬行上前,张开双臂抱住了妹妹的下身。
“姐姐给你磕头了,小冰放过主人,先救救苗苗吧救救他”
冷不防的被姐姐抱住双腿,石冰兰险些失去平衡摔倒,急忙叫道∶“姐姐快放手,我我答应就是了”
此言一出,剩下三人尽皆震动。石香兰喜极而泣,苏忠平惨然变色,阿威则是哈哈大笑,轻薄的道∶“这就对了冰奴,算你识时务”
石冰兰心如刀割,暗想这时候惟有试试缓兵之计了,于是咬牙道∶“只要你肯答应不杀他不杀忠平,我就承认自己是冰奴”
阿威心中雪亮,知道她是想骗自己不下杀手击毙苏忠平,以便她赢得宝贵时问救出婴儿后,再来对付自己,当下将计就计道∶“○k,咱们一言为定”
石冰兰深吸了一口气,违心地道∶“主人,我冰奴向你认错”
“冰兰”
苏忠平肝胆俱裂的大吼一声,一副不能置信的震惊表情,整个人都呆住了。
阿威见机不可失,暴喝声中双拳猛击而出,将苏忠平打翻在地,跟着举足狠狠踩中了他的胯下。
苏忠平痛得惨哼一声,整个人都弓了起来。阿威大声狂笑,一脚接着一脚的狠命直踹,企图将他踢进火海里。而他背上的衣服已经着火了,乱窜的火花越来越大,随时都有可能将他完全吞噬。
眼见丈夫命危在旦夕,石冰兰大急,什么也顾不得了,一边挣扎着企图甩脱姐姐搂抱,一边悲愤尖叫道∶“恶魔你说话不算数,快给我停手”
然而姐姐不知哪来的一股大力,竟死死抱着她双腿不肯放手,石冰兰一急之下,又喊了声“放开我”,同时屈膝撞中姐姐口,一脚将她整个娇躯都踢了出去。
“啊一”
石香兰痛呼中被甩开了足有两米远,在这一刹那,她的眼神充满了绝望,彷佛那一脚不仅踢痛了她的身体,也踢碎了她的心,踢掉了最最亲密的姐妹之情那也是在今后无数个日日夜夜中,令石冰兰永不能忘、永远痛悔的眼神,就这么定格在了熊熊火光中
然而在此时此刻,她对此本无暇顾及,只是心中彷佛被针刺了一下,还来不及体验到疼痛,人已急着飞奔上前拦住色魔,阻止他再殴打丈夫。
看到妻子奋不顾身的扑来,苏忠平神大振,不知从哪里冒出了一股力量,就地连续几个打滚,不仅避开了攻击,还压灭了衣服上的火花,跟着忍痛翻身站起,再次与妻子一起并肩双战阿威。
三人又陷入了僵局,谁也无法取胜。石香兰一个人在旁放声大哭,磕头如捣蒜,一张俏脸被烟火黑得黑一块白一块,连秀发都沾上了火苗燃烧起来,看上去惨不忍睹。
蓦地里,只听“辟里啪啦”两声响,婴儿所在的地下室门口的那三横梁原本互相架在半空,烧了这么久后一齐从中断裂开来,挟带着烟火呼啸坠地。其中一不偏不倚的正巧砸在那小小的婴儿身上可怜的小生命连哼都没哼一声,就这么被活生生砸成了一团泥
时光彷佛在这一瞬问停顿了
“苗苗苗苗”
石香兰发出凄厉的狂叫声,披散着起火的头发,泪流满面的飞扑向地下室。在熊能一火光中看来就像是头受伤的母兽,令人感到说不出的震撼,说不出的怵目惊心。
交战的三人都不由自主的停了手,骇然目睹这幕惨剧。石冰兰脸无血色,整个人都在发抖,想要奔去拉住姐姐,但不知怎的偏偏迈不出步伐。
苏忠平最先清醒了过来,怒吼着凌空跃起,用尽全身力气踢出一记旋风腿。这是他在部队练过的绝招,退役这些年来由于从未练习,不免荒废了,刚才始终施展不出来,但此时在急怒攻心下潜力迸发,居然超水准发挥,踢得又快又狠,准确得踢中了阿威的肚腹。
阿威惨叫一声,身体向后飞出了足有五、六米远,哀嚎着在地上捧腹弯腰,再也爬不起来了。
苏忠平正要追上去将这恶魔彻底击毙,忽然身边的妻子惊惶地尖叫起来,他忙转身一看,只见石香兰就跟发疯了似的,在那地下室里手舞足蹈地喊着婴儿的名字,而门口处又有一熊熊燃烧的横梁掉了下来,再次将出路堵住了,将她封死在里面。
“姐姐,姐姐”
石冰兰骇然惊叫着,飞步奔去企图营救姐姐,但这时火势已大得吓人,又有好几屋梁从空跌落,就连天花板和墙壁都不断的倒下,彷佛整个魔窟都已摇摇欲坠,随时都可能轰然倒塌。
“危险冰兰不能过去”
丈夫的喝声在耳边烫通,跟着一双有力的手臂拦腰搂住了石冰兰,不让她冲进火海。
“让我去救姐姐放手我要救姐姐”
石冰兰拼命扭动着身子,眼睛已经被黛得几乎睁不开了。她一边咳嗽一边哭叫,秀发上也倏地窜起了火花。
“不能去你给我冷静一点”苏忠平厉声道,“快跟我离开这里,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她是我姐姐我亲生姐姐呀我怎么能见死不救”
石冰兰声嘶力竭的喊着,语声中充满了自责和悲痛。
但是苏忠平却看出最主要的横梁马上也要断裂倒下,那时候就连退路都没有了当下
一狠心,不由分说的将妻子往外面连拖带拽,到后来索将她一起抱起,穿过层层火浪浓烟跑了出去,刚跃上地下室的入口,就听见几声惊天动地的暴响,整个通道轰然倒塌了,将里面所有的人、所有的烈火、所有的里皓罪恶和愧疚亲情,都彻底埋了进去
“姐姐一”
石冰兰长长的惨叫着,一如刚才姐姐目睹婴儿死亡时那般撕心裂肺。就彷佛整个世界也跟着崩塌了一样,女刑警队长痛不欲生,大颗大颗的热泪如泻堤般夺眶而出。极度的悲伤再加上体的痛楚,以及被长期折磨后的虚弱和疲劳一起冲击了上来,她再也支撑不住了,眼前一黑,就在丈夫臂弯里晕了过去
“冰兰你怎么了冰兰”
苏忠平一边惊慌的呼唤着妻子,一边抱着她继续飞奔,逃到了建筑物外面的空地上才停了下来,手忙脚乱的又是谄人中,又是摇晃身躯,但石冰兰却始终没有苏醒过来。
不过他也感觉到妻子的心跳还是稳定的,看来还不至于有生命危险,于是稍微冷静了下来,伸手在身上一阵索,将手机给了出来。
由于地下室的信号被屏蔽,苏忠平在被俘的那天就随手关机了。此刻重新开机,电量还是颇为充足的。他忙分别给协和医院、刑警总局和火警打了电话,然后就在烈焰猛火映照下,心疼的紧紧搂着妻子,焦急等待着救援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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