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尾声,序幕
主星切阿.
雄伟壮丽的瓦西里宫,是布里斯托尔最后的王朝大康西耳王室花费了几百年心血,精心修筑的代表着统治者威仪的宏伟建筑.
在这座宏伟宫殿的旁边,就是代表着太阳系对布里斯托尔的统治权威的执政府.
弗雷德乘坐的战车经过已经不再悬挂“九星大十字”旗的执政府,来到了瓦西里宫门前.这里将是马瑟梅尔同盟军的临时总部.
弗雷德走上瓦西里宫的台阶时,回头看了一眼旁边的执政府:全副武装的同盟军士兵正在不断把各种典籍、文档和资料从里面搬出,甚至有的士兵已经开始用涂料覆盖掉建筑物上的那些占领军的标志.
一种与屈辱的旧时代彻底告别的欣慰和激动油然而生,弗雷德的眼眶微微湿润起来.
他停顿了片刻,接着急匆匆地走进了瓦西里宫的临时办公室.
与平时不同,今天弗雷德在办公室里没有见到勤奋而干练的同盟军参谋长阿历克斯,因为奔袭佩塔鲁尼要塞的舰队尽管已经大获全胜,但还没有返回切阿,目前仍停留在坎普斯的同盟军临时大本营里.
在办公室里迎候弗雷德的,是刚刚率领先遣部队接受了主星切阿上的到了大床前,正用一种奇怪的微笑望着自己和跪趴在自己胯下的裸体女孩.
“布里斯托尔的拯救者大人,恐怕布里斯托尔历代的君王也没有您这么会享受吧”阿历克斯笑着说道.
意识到有另一个男子正在看着自己现在羞耻的姿态,跪趴在弗雷德胯下的卓凝从含着肉棒的小嘴里发出一声羞愧的呜咽,头使劲地埋到了弗雷德双腿之间,而被弗雷德正用手指抽插玩弄着敏感的屁股洞的浑圆丰满的屁股则羞耻又愉悦地颤抖着,淫荡地摇摆起来.
“淫贱的小母狗”弗雷德看到一些闪亮的液体从被玩弄着屁眼的年轻女孩的肉穴里流了出来嘴里轻轻嘟囔了一句,接着仿佛无视阿历克斯的存在一样,又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阿历克斯是路易和杰夫要你来的吧”
“不错.”阿历克斯站得笔直.
“上午要在瓦西里宫前的广场,举行布里斯托尔自由行星联邦政府的成立仪式您虽然没有在政府中任职,但做为被联邦政府授予了拯救者称号的布里斯托尔头号民族英雄,至少应该出席一下仪式吧”阿历克斯说着这些路易要他转达的话,嘴角却露出一丝不经意的嘲讽笑容.
闭着眼睛的弗雷德则仿佛看到了阿历克斯的笑容一样.
“阿历克斯,你不觉得这很可笑吗既然这么尊重我这个英雄,为什么一定要强迫我放弃现在这种享受,衣冠楚楚地站在烈日下参加那种无聊而空洞的仪式呢难道那里会有一丝不挂的美女来给我授勋吗”弗雷德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阿历克斯露出会心的微笑.
阿历克斯是真心地敬佩、甚至敬畏面前的这个男子.为了今天整个布里斯托尔都在疯狂庆祝的这个胜利,他曾经出生入死地奋斗了几乎十年;为了达到目的他动用了各种可以称作卑鄙或恶毒的手段来打击敌人;而当胜利来到的一刻,他却能轻轻地放下所有唾手可得的荣誉、权势、地位和野心,丝毫没有半点留恋.
这份潇洒、骄傲和自信,是阿历克斯自认永远也做不到、无法模仿或效法的.
“阿历克斯,你一定听说过,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这句话吧”弗雷德忽然睁开眼睛说道.他说话时的表情还是那么懒散,甚至就连抚摸玩弄着跪趴在自己身边的年轻女孩的屁股洞的动作都没有停止下来.
“弗雷德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阿历克斯感到有些吃惊,这样很有些悲剧意味的话似乎是不应该从弗雷德这样一个正处于荣誉巅峰的人口中说出.
“战争已经结束了,阿历克斯,看到大街上的那些民主和自由的呼吁了吗
现在的布里斯托尔该是路易这样的政治家们长袖翩翩的舞台了.“弗雷德懒散地说着,但眼中却分明充满了一种真切的失落和空虚.
“我的双手沾满鲜血,脚下踩着数千万人的尸骨也许注定我只能以一个拯救者的身份被写进布里斯托尔的历史,哈哈”弗雷德仿佛是自嘲地笑了起来.
“而你阿历克斯,你也会被写进历史的:在布里斯托尔的历史里,你是联邦军的首任参谋长和军队组织的缔造者可在太阳系的历史里,就如同我是一个邪恶的罪犯和残忍的暴君一样,你永远也只能是一个卑鄙的叛国者”阿历克斯无言以对,只能默默地注视着迎面射来的锐利目光.
“不过无论怎样,几百年后人们也还会记得我们可是像拉莫斯那样真正拯救了几百万士兵生命的人,却注定要被湮没在非议和攻击的书卷之中.”
弗雷德眼中露出一丝悲哀的神色.
“阿历克斯,你相信有正义的存在吗”阿历克斯吃了一惊,这个问题实在难以回答.
“我认为正义不是一个客观的概念.”阿历克斯迟疑了一下,但他感到自己无法在弗雷德的面前说谎.
“不错,阿历克斯.就像历史一贯是由统治者来书写的一样,正义也是可以任由胜利者摆布的婊子.”弗雷德冷笑着,仿佛是下意识地加快了手指在跪趴在身边的年轻女孩敏感柔嫩的屁股洞中的抽送和抠挖,使正在为他做着口交的卓凝发出羞耻而喜悦的呜咽,雪白赤裸的屁股难堪地抖动起来.
“正义,只属于在历史舞台上还有发言权的人,比如现在的我们和太阳系政府,而像赫尔人那样的弱小民族是不会获得真正的公理和正义的,除了将他们的厄运用来攻击敌人时的几滴鳄鱼眼泪”
“很幸运,我们没有落到与赫尔人一样的下场,所以我和你今天还能在这里大谈什么正义而那些真正需要正义的无数弱小民族则早已经湮没在无耻的历史书中的.”阿历克斯瞠目结舌地听着弗雷德近乎发泄一般地演说,他没有想到面前的这个男子竟能如此刻薄无情地将自己批驳得体无完肤.
弗雷德尖刻地宣泄了一番之后,再次懒洋洋地躺了下来,一边用手轻轻抚摸着跪趴在身边的卓凝那赤裸的、被汗水和肉穴里流淌出的淫水弄得湿滑一片的丰满屁股和大腿,一边满足地享受着被驯服的年轻女奴温顺的口交.
阿历克斯开始感到有些尴尬,本来他是还有些事情要和弗雷德说的,现在忽然感到有些难以开口.
“阿历克斯,我们的那个老相识呢从坎普斯回来之后,你好像还没有带她来见见我呢”闭着眼睛的弗雷德仿佛看穿了阿历克斯的心事,嘴角露出一丝熟悉的恶毒微笑.
“弗雷德大人,好像什么都瞒不过你即使你连眼睛都没有睁开.”阿历克斯笑了,现在的气氛才使他感到放松和自在.
他拍了拍手.
一阵急促和凌乱的脚步声从灌木丛后传来,接着两个女人出现在了弗雷德的面前.
准确地说,是一个衣着火辣性感的金发女郎,用栓在脖子上的链子拖拉着一个衣衫凌乱、几乎全裸着身子的悲惨女人来到弗雷德和阿历克斯的面前.
那个身材修长高大的金发女郎穿着一身火红的皮装,短小的上衣不仅露出了她一截雪白平坦的腰肢,使金发女郎胸前那两个雪白丰满的肉球半遮半露在弗雷德等人眼前;而她下身那件火红的短皮裙是几乎包不住她丰满浑圆的屁股,短裙下的双腿修长匀称,一双长过膝盖的高跟皮靴衬托得金发女郎的身材显得加高挑性感.
金发女郎用一种仿佛冷笑般的放荡目光望着阿历克斯,忽然使劲拉了一下手上的链子,使被她牵在身后的那个几乎赤身露体的女人立刻踉跄着,扑倒在了弗雷德的床前.
“桑德拉小姐我们终于还是见面了”弗雷德恶毒地笑着,看着狼狈不堪地跪趴在了自己床下的前国防军女军官.
桑德拉现在身上只穿着一件皱巴巴的军服衬衣和裙子.她结实的双臂被反剪在背后用绳子五花大绑着,衬衣则被扒开到了肩膀下面,将她衬衣下赤裸着的上身完全暴露了出来;而她的军服裙子则被恶毒地剪短了几乎一半,并且由于跪趴的姿势而彻底滑到了腰上,使女军官丰满肥厚的屁股和雪白结实的大腿完全裸露了出来
桑德拉双腿和双脚都光着,而且被残忍地戴上了沉重的脚镣,脖子上也被戴上了一个羞辱的项圈,这种打扮加上狼狈地半裸着身体被捆绑的样子,使女军官身上那皱巴巴的军服看起来像是妓女穿的情趣内衣一样──只能起到加激发男人性欲的作用
跪趴在地上的前国防军女军官仿佛没有听到弗雷德的话,毫无反应地把头歪在另一侧.
“弗雷德大人在和你说话呢,贱人”茱丽亚忽然冷笑起来,一边说着,一边用左手的皮鞭用力抽在了跪趴在地上的桑德拉卷起的裙子下露出的肥厚肉感的屁股上
随着一声沉闷的鞭子落在屁股上的声音,雪白丰满的肉丘上立刻残酷地浮起了一道血红的鞭痕
“呜”女军官嘴里发出一声痛苦而短促的哀叫,但头依然歪在一边,只是遭到前同僚无情鞭打的赤裸屁股痛苦地抖动了几下.
“这个母狗自从被押回切阿之后,就一直被带到战舰上巡回做军妓她大概是被男人干得痴呆了”阿历克斯残酷地笑着.
弗雷德知道阿历克斯说的是事实.从跪趴在面前的桑德拉那显然是被无数双手抓捏得肿胀淤伤的肥硕双乳、遍布指印和鞭痕的屁股、以及还糊着一些尚未完全干涸的白色污迹的红肿肉穴和屁眼,弗雷德就知道这个曾经与自己不共戴天的女人在自己的部下那里一定是受尽折磨、吃尽苦头.
“母狗,抬起头来”茱丽亚眼中露出一种恶毒的神色.她把穿着高跟皮靴的右腿抬起来,接着踩到了跪趴在自己前面的桑德拉赤裸的屁股上,然后竟然把那火红的皮靴上的那长而尖的后跟踏进了桑德拉那已经被奸淫得红肿松弛的屁眼里
茱丽亚残忍地用皮靴踩在她的前队长赤裸的雪白丰满的屁股上碾压着,同时还沾着泥土的皮靴后跟踏进桑德拉红肿的肛门并在她的直肠里转动抽插起来
“啊啊”桑德拉立刻痛苦地呻吟喘息起来,她感到自己的屁股洞里被一个粗糙坚硬的东西磨擦着,火辣辣地疼痛起来;同时被茱丽亚用皮靴底踩踏碾压的赤裸屁股也痛得好像被剥皮了一样
桑德拉开始痛苦地哀叫呻吟,不顾羞耻地挣扎着、蠕动着自己赤裸丰满的屁股,试图从自己的前部下残酷无情的摧残中摆脱出来.但茱丽亚用力的踩踏和她皮靴上那几乎有十几厘米长的坚硬鞋跟却使桑德拉所有的挣扎都变得无济于事,女军官赤裸着的肥厚浑圆的屁股好像被钉子钉在了茱丽亚的脚下
茱丽亚折磨着她的前上司的残酷手段,使弗雷德都感到微微吃惊.
“茱丽亚求求你呜呜饶了我”桑德拉发现自己的挣扎只能使屁股和直肠里的疼痛感变得越发强烈,她甚至怀疑自己柔嫩的屁股洞已经被茱丽亚的靴跟无情地撕裂流血了.女军官放弃了徒劳的抵抗,开始大声哭泣着哀求起来
“抬起头来,向弗雷德大人道歉,母狗”茱丽亚残忍地说着.她现在发现自己竟然真的开始从虐待其他女人、特别是自己昔日的女同僚中感到了一种堕落的快感
“对不起弗雷德大人请您原谅我”桑德拉挣扎着微微抬起头,屈服地哭泣着.
弗雷德从桑德拉的眼中看到的只有痛苦、屈服和麻木他忽然感到一阵失望.
弗雷德摆了摆手,又懒散地躺了下来.
“把这个母狗带下去吧,我对这样的烂货没兴趣,把她和披红院中的其他婊子们分一分组,送到各个要塞里去做军妓”
“是.”阿历克斯答应着,给茱丽亚做了个手势.
茱丽亚抬起了踏在她的前上司赤裸的屁股上的皮靴,接着粗暴地拉扯着桑德拉脖子上的链子,将表情麻木的桑德拉踉跄着拖走.
阿历克斯接着也默默离开,他知道再继续留在弗雷德这里就显得很尴尬了.
闭着眼睛的弗雷德听着阿历克斯等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忽然用力地拍打着一直跪趴在自己身边、即使在刚才也没有中断吮吸自己肉棒的年轻女孩那健康赤裸的肉体.
“小母狗,不要害怕只要你一直这么乖,我就不会把你也送到要塞里,去做那些饥渴的士兵的军妓的”弗雷德用手抚摸着跪趴着的卓凝那光滑细腻的后背,轻轻说道.
卓凝立刻发出小动物一样温驯的呜咽和呻吟,不知是羞耻还是害怕地颤抖着赤裸的身体,双手扶着弗雷德胯下膨胀的粗大肉棒,用自己温暖的小嘴和香甜的舌头加努力地吮吸舔弄起来
“哦小母狗,再快点哦”闭着眼睛的弗雷德忽然发出兴奋而舒服的呻吟,他的手猛地抓住了跪趴在身边的年轻女孩的头,用力地按在了自己胯下.
“呜、呜”卓凝发出一阵含混的呜咽,她熟练而驯服地舌头缠绕住弗雷德明显膨胀变热的肉棒顶端吮吸起来
“啊”弗雷德发出一阵长长的呻吟,接着将一股浓稠的精液猛烈地喷射进了年轻女孩的喉咙深处然后满足地张开四肢,惬意地仰面躺在了布里斯托尔和煦的阳光下.
被彻底驯服的年轻女孩轻轻咳嗽了几声,然后羞红着脸蛋吞咽下了弗雷德射进自己嘴里的精液,接着继续用手扶着弗雷德已经开始变软的肉棒,仔细地用舌头舔净上面残留的每一点秽迹.
弗雷德闭着眼睛,耳朵里听着跪伏在自己胯下的年轻女孩用嘴巴舔净自己肉棒发出的湿答答的“咕啾”声,不禁露出了满足的微笑
台下是激动得近乎疯狂的人群.
台上是兴奋得近乎疯狂的政客.
“以前从来没发现,路易这个家伙的口才竟然这么好”杰夫看着站在主席台边缘,不断用激烈的手势来加强自己本来就很激烈的语气、兴奋地演说着的布里斯托尔自由行星议会首任议长──路易范古尔德.
几乎路易的每句话都要被疯狂的掌声和喝彩打断.
杰夫不解和郁闷地微微摇头,他现在感觉自己穿戴着礼服端坐在最前排,简直就像在遭罪.他回头看看后面原来安排给联邦军高级提督们的座位不知什么时候都空了下来,而那些不愿意坐在前面又无法摆脱台下疯狂的人群逃走的提督们此刻都已经三三两两地散坐在了主席台的角落和后排.
“无聊这些家伙没有流过一滴血,此刻却敢把话讲得如此激昂慷慨”
阿方索指着刚刚从路易手上接过发言权的一个议员,不屑地说道.
“嘿嘿那么换你上去讲一讲,如何”伊塞亚冷笑着,唇上的两撇小胡子也不怀好意地翘了起来.
“你还是杀了我比较好,伊塞亚.”
“那不就是了有这批家伙,起码可以省下我们好了起来.
在他的身边,是被又羞又恼的薇洛妮卡搀扶着,从翻倒的椅子下爬起来的、满脸通红的“拉森的英雄”布里安.
尴尬的寂静维持了几秒,随即被一阵由无聊的提督们率先爆发出的哄堂大笑淹没了.会场中那精心营造的激昂慷慨和义正词严也瞬间被冲得烟消云散
用千万人的鲜血荡涤过的天空恢复了纯净和安宁.
但又有谁知道,这一刻的安宁是长久争斗和杀戮的最终谢幕,还是一场加血腥的风暴来临之前的短暂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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