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搜罗了不少东西,什么毛绒玩具象棋跳棋都放在船上了,简直要把这里变成一个安乐窝,这就是狡兔三窟。”
夜晚,帐篷中的炉火渐渐熄灭了,殷琪摸了摸垫在下面的毛毯,说:“总算被火烘得干燥了一些,否则简直就是睡在洗衣房里了,都没甩干的。”
张亚伦拿起床边的除湿盒晃了晃,里面已经积了大半盒水,数学讲师说:“除湿盒真的很有用,都吸了这么多水汽,如果这些水都洒在我们帐篷里,一定更潮。”
殷琪笑着说:“我现在真巴不得在帐篷里放上十几个除湿盒,把这里的水汽都吸干净才好,不过现在外面要找除湿盒也不是很容易了,这附近的除湿盒都被我们搜罗得差不多了,连饼干袋子里的纸包干燥剂都被我们拿出来用了!不过亚伦,我们可以用运动来排出体内多余的水分,就像黄药师说的,祛除湿气,让我们来健身锻炼吧!”
张亚伦被嘻嘻笑着的殷琪玩闹似地推翻在地铺上,殷琪就像一个顽皮的孩子在玩耍一样,抱住他不住地乱亲,仿佛是不含情欲、单纯亲昵的行动,一时间张亚伦真的有一种感觉,自己与殷琪就像动物影片中两只毛茸茸圆滚滚的小兽在打闹嬉戏,用来消磨无忧无虑的幼年时光。
殷琪的表现是如此天真无邪,因此即使两个人的衣服都不知不觉地脱光了,张亚伦也没有惯常的羞涩,而是觉得十分有趣,这实在是两人亲密的时候很少见的情形。两个人赤裸着身子扑腾了一会儿,张亚伦被他咯吱着腋下,笑得喘不过气来,浑身都软了。殷琪见他没了力气,已经笑得软瘫在那里,身上还痒得不住抽搐,便分开他的腿,干起正经事来。
张亚伦艰难地喘着气,殷琪的抽插并不很急,但是那种深深插入然后再慢慢抽出的感觉实在太过明晰,这种缓慢的节奏正好让人细细体味,暴风骤雨的刺况,许多物资也被打包好,船已经被拖到营地旁边,一旦水淹上来,大家可以立刻上船撤离。
虽然谢金龙和滕帅都安慰大家,说水位暂时没有疯涨到岛顶,大家可以先放松一下,如果可以的话就休息一会儿,只是千万不要睡得太熟。即使如此,但是大部分人这一个晚上都根本没有阖眼,只有姗姗和6丹实在熬不过困倦睡了过去,而6雨则压根儿没有感受到任何紧张气氛,早就呼呼酣睡了过去。
殷琪和张亚伦紧挨在一起坐在帐篷里,现在很多人都聚集在谢金龙的帐篷中,焦虑不安地倾听着外面的动静,外面水声隆隆,每当有一阵大的水流撞击在岛屿岩石上,发出巨大的轰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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