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嘛事呀!
但是,我却依稀还能感到把她抱在怀里的感受。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她是挺高的,也很有肉,抱在怀里确实是挺丰腴的,而且她的那对大|乳|房就贴着我,她的呼吸,她被我亲脸庞时的惊慌和羞涩,我的天啊,就像刚才才发生一样,最关键的是,她是我岳母,这让我有了一种悖伦的刺激和兴奋,我承认,现在我又硬了。
我忽然想,我本就不是什么好人,难道我就不能?
——但是我实在是没勇气往下想。
这有点吓人。
但是我真的很回味很喜欢那种把她抱在怀里,嘴里喊着妈妈的感觉。我是不是有点过啊!
我脑子里很乱。就这么在乱糟糟的思维中,我睡了一会儿。
醒来时,我想到的第一个问题是晚上怎么面对她。
其实这也不是什么问题,老老实实做女婿该做的事呗,想也没用,该咋办咋办吧,现在大姐应该在我家吧,她们一定在谈母女之间的话,不会谈到我吧。应该不会,应该谈的还是大姐夫的事。忽然我想起,我得去问问冯同国大姐夫的事怎么样了。
我电话过去的时候,他先说了,「你不打,我都准备给你给你打了。」我很兴奋,「有变化吗,情况?」「有变化啊!」老冯说,你这姐夫够可以,专案组的人跟我说,前面只是了解到他是一个从宏阳把那些赌徒、嫖客接到天香园的司机角色,现在证据显示,不仅仅是这个情况,他还直接从里面抽头。也就是说,他根本就可以定性为是事件的主要参与者和组织者。」我听得一愣一愣的,「确定吗?」「确定啊,这有什么不确定的,我们不就是通过证据说话的吗?」「那怎么办?」「什么怎么办?检察院会根据我们的侦查提起公诉,看法院怎么判了。」「那,有没有什么办法呢?」「办法?」老冯似乎是换了个地方说,「炎彬,跟你我就不虚了,像现在这种情况,又是市里开始整治行动以来的第一个大案,不判是不可能的,无非是检察院那边做一些工作,将性质降低,或者是做法院的工作,看能不能判少点。但是现在看都比较难。」我想到问题很严重,但没想到这么严重,「我知道了,我想想办法。」「炎彬,我再说一句,你帮人也得分人,有必要帮他吗?」「怎么说也是姐夫啊。」他忽然很生气地说,「所以我才这么说——他自己供述,他至少有十次以上的在天香园面找小姐的经历,而且跟其中的一个特别亲密,他们有在那个女孩出租屋的私下的亲密行为。简单地说就是保养个小姐。你说你要去救这个姐夫吗?」我明白了。
放下电话,我的心更乱了。
怎么说?怎么跟岳母和大姐说?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说,感觉这个事瞒也瞒不住,说也不好说,不知道怎么办了?但是救不救他总得由她们发话啊,我盘桓了许久,想想还是回家吧。
还没出门,就被至少五六个电话拦住。等我真正出了办公室,居然也快到五点了。也就到了下班时间了。我在车流中好不容易磨叽到家,抬头一看,家里的灯是亮着的。说真的,能看到家里灯亮的感觉特好。总是有个人在等你。
打开门,不出意外的是,岳母坐在沙发上,也没开电视,也没见大姐的人影。
「妈,你在干嘛?大姐呢?」
「晓彬,你回来了。」她坐起身子,「你大姐她回去了。」「怎么回去了,不在这儿吃饭。」「吃什么饭,中午我们娘俩就没吃,哭的吸溜溜的,刚才我给她下碗面,吃完走了。」她语气阑珊,看来也没少哭。
「那也留下吃个晚饭啊,我也好长时间没见大姐了。」这也是实情。
「她也不好意思见你,出了这事。再说回去还得给孩子搞点吃的。」她从扶手上把睡衣递给我。
「早晨洗的,现在就干了。」我的生活还真是质量提高了。
「是呦,孩子放学还得回家。」岳母感觉情绪不高,我想多半不会是因为我。
我坐在旁边说,「大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又不是她犯法了,再说,以后还能就不见了?」「你管她呢。没出息啊!」她叹口气,「 唉——也可怜。」我可是很害怕一回家就压抑,说,「那妈,你们谈的怎么样?」「也没什么怎么样,这丫头浑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恨他,想离,又怕孩子受不了之类的,下不了决心。就这样吧,她爱咋地咋地吧,我也管不了了。」岳母的话很简洁,我还是听明白了这一天谈话的主旨。
「是啊,这事,还得看大姐自己的意思。」岳母很长时间没说话。
为了打破这种沉默,我问,「妈,晚上怎么吃啊?」「哎呦,我还没烧呢。我今天气得也不饿,也不想烧。」她站起身。
我忙说,「我来烧吧。」转身想进厨房。
岳母在身后说,「算了,晓彬,你也别烧了,我们到外面吃点吧,在上面待了一天,心情也不好,正好走走。」我现在正处于拍马屁的环节,当然说,「好啊,这样好。」饭是在小区旁边的一家小饭店吃的,人很多,也就没什么话说。吃完后,我说不远就有个洛雨公园我们去散散步吧。岳母说好。
夏天的天长,现在还没有黑下来,我看到岳母出来前是换了一套衣服的,蓝黑色相间的上衣,下身就是黑色的丝绸裤,头发盘缵在脑后,还是很显成熟风韵。
在找个小石凳坐下后,我面前是镜雨湖,身边都是参天树。
我说,「我好长时间没来逛这个公园了。」
岳母也四处看看说,「这里环境还真挺好,空气也新鲜,以后还真应该常来走走——你别老坐在电脑面前,一呆一天的。」我点点头,「散散步是挺好的,刚结婚的时候倒是常来,现在真是想不起来。
今天来,好像回到了过去一样。」说这话我忽地觉得有和岳母幽会的含义在,赶紧偷偷看了她一眼。
她也朝我这看说,「我可就是来和你散步的。」言下之意是别瞎想。
我忽地问,「妈昨晚你不生气吧?」
她的眼睛还盯着我,说,「谈也谈过了,你也把你的想法说出来了,现在这事先这样吧。你以后——别太张扬。」我知道她的意思,「其实我没你想的那么坏,也没你想的那么好。」她苦笑了一下,「坏不坏,好不好,我真不知道,但我能看到一个人的本质。」「妈,昨晚我抱你你不生气吧?」我小心翼翼「什么呀,你还偷偷亲了我呢。」她居然直接说出来,还带着羞涩的笑容。
我的心一下子就酥了。她接着说,「我有点惊讶,后来我告诉自己,别当你是女婿,就当你是儿子,这样就好受多了。」我呵呵笑了。
我想问,那我后面还能抱你吗?但是话到嘴边终究没有出口。
岳母施友兰抬头望着远方的湖面说,「不知道怎么,一开始我就不喜欢张广涛,你看,现在他就出事了吧。我看人第一眼我觉得还是蛮准的,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你还不错。」「可是,你知道,我都已经——」「是啊,我知道,但是我觉得这不全是你的问题,客观原因也是存在的,再说,就像你昨晚说的,当你们不愿意这样四散飘零的,也许你们又会回到正常的生活上来。也说不定,但总体而言,我觉得你还是可信的。再说——」她踟蹰了一下,「再说——男人,有的时候说是本性风流的。」欲言又止,「过过就厌倦了。尤其是你还挺优秀,于是诱惑也就多了。我跟你说个事。」好像有个秘密要告诉我。但她马上说,「这事我跟谁都没说过,包括晗悦和瑾梅,你也不能说,你爸年轻时,当车间主任的时候,就有个女人拚命追他。」我很吃惊,还有这事。我想问发生了什么,也没敢问。便问,「后来呢?」「我跟他闹了两场,后来,他也就跟她说清楚了,后来,那女的男人也知道了,把她调走了。」虽是轻描淡写,但我猜当时一定是腥风血雨。
我问,「你当时气坏了?」
「气坏了,但是有什么办法,孩子都大了,瑾梅都有十二三 岁了。我不能太那什么,后来,我学历史的嘛,我也就安慰自己,男人就这样吧。」我真是佩服岳母的宽容,事实上这种宽容恰恰是男人最害怕的利器。
「妈,我知道你的想法,我——」
「你也别保证了,都是假的,一步步看吧,别走违法犯罪的路,就成了。」我现在突然觉得此时是谈张广涛事的好时机。
「妈,今天我给公安局的朋友打电话了。」
她很关切地问,「他们怎么说?」
「我下午回家就想跟你说的,但是看到你情绪不高,就没说。」我看了一眼岳母,「大姐夫的情况可能比你想的更严重。」她马上站了起来,看起来非常激动,「严重,还能多严重,难道还杀人放火了不成?」她的声音很高,引起二十米外的游人的注目。
我赶紧拉下她坐着说,「那倒没有那么严重。」「究竟他又怎么啦?」「从公安机关的调查看,他不仅仅是一个司机,把那些人从宏阳拉到润州那么简单,实际上他是从里面抽头,换句话说,检察院如果提起公诉,可能将他列为主犯之一,而不是一个司机的角色。 」「那瑾梅不是说,他只是帮着那些人拉几次人吗?」岳母的表情既惊讶又恐惧。
「这肯定不能以他说的为准,而且——而且,据他自己说,他还包养了一个小姐。」「小姐??包养小姐??」我话还没说完,岳母就又腾地站了起来,然后我就见她脸憋得通红。随即眼泪就哗哗地流下来。虽然她极力地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但我依然能清晰地听着她的抽噎声。
我看到她的身体都开始颤抖了,我也赶紧站起来,说,「妈,事情就是这样的,我只是不想让你们最后知道,而且早点知道,我们也可以一起想想办法!所以你冷静点。」我的手按住她的肩膀,想让她坐下来。
她奋力地挣开说,「保养小姐?他怎么能这样?」我是第一次见到岳母这么激动,我也有些手足无措。
「妈,你别激动,您冷静点! 」
「有什么要冷静的,那个混蛋!」
我也是第一次听岳母骂人!
「我们一家人对他时掏心掏肺地好,他就是这么对我们的,瑾梅连她爸妈都不要了,就跟着他过苦日子,现在……这个王八蛋!」我也觉得这时说什么话都是多余,唯有让她发泄完了。
「你大姐知道吗?」她突然很紧张地扭头看我。
「我也是下午才知道,所以我估计大姐可能不知道后面这些情况。不过现在不说,后面肯定还是要告诉她这些事情的。我没给她打过电话。」我可不敢直接跟吴瑾梅说,这一说,她一定得哭个昏天黑地的,我就更抓瞎了。
她似乎预见了女儿未来的孤苦生活,哭得更猛烈些,「瑾梅这可怜的孩子,以后该怎么办啊!」我一脸无奈地搓着手。
「这孤儿寡母地,才三十多岁,以后怎么过???男人干了这样的事,以后她还怎么在这儿呆啊,别人不得指指戳戳她一辈子啊!」泪水滂沱,将她的衣襟都打湿了。我这才知道心境在再平稳的女人都有情绪不受控制的瞬间。
「妈,别哭了,别把身体哭坏了。」我小心翼翼地劝解着。
「离婚!」她咬牙切齿地说,「说八个样都得离婚,这样的人不离还能咋地!」「我知道这是必然的结果,但还是说,「大姐—」我想说,得看大姐的意思。
她似乎猜出了我的意思,愤愤地说,「大姐,你大姐被他作贱得还不够吗?
你大姐她命是真苦啊!」接着更是一阵嚎啕。
我慌了手脚,乾脆一把将她拉进我怀里,我紧紧地将她搂在我的怀抱中,她的身体似乎被我一下弄得有些僵硬,但是还是伏在我肩上继续哭着。
其实什么大姐夫之流这个时候已经从我的意识中远去了,这个时候,我的眼中只有岳母梳的很仔细的发髻,还有间或有的白发,我的鼻子里闻到的是她体上的清香,还带着她体温。我的手抚在她的后背上,丝质的外衣很是顺滑,我轻轻地抚动着,这样既可以平复她的呼吸,又可以摸到她的光滑皮肤,当然还有胸罩的带子。
我知道她还是很紧张的,因为她的双手紧紧地护在自己胸前,这样她的|乳|房就不会直接接触到我的胸膛了。我也没有急于改变这种情况,我承认这样的感觉很悖逆,但是也很好,我的经验告诉我,对女人切不可太过急于求成。我慢慢地抚拍着她,一边说,「妈,别哭了,别哭了,别为了别人把自己弄得痛苦。」她泪眼婆娑地抬起头来,「我一是恨他,更是可怜你姐。」两人的目光交汇对她更是一个强烈的刺激,使她意识到自己居然在女婿的怀里,她马上试图推开我,「我们这样不好。」我的双手箍得紧紧的,她根本就挣不开。我说,「妈,没事的,就当我事你儿子,你靠着我会好点。你好点了吗?」她看着我,眼角的泪还在流泻,继而像是下了决心似的,又伏在我肩上抽噎起来。
我见她没有反对,轻轻地拉着她的手,放在我的腰上,这样当我再环抱她的时候,她胸前的奶子就能紧贴着我了。我感受到她的鼓胀,它的温热,她生命的律动。我也能感觉出她微弱的挣扎,「你现在好些吗?」她沉吟了半晌,在我怀里点点头。我们就这样站着,我没有任何举动,她的哭声也渐渐弱了下来,我想这期间我们保持这样的姿势得有二十分钟吧。在路人看来,我们就像是一对闹了别扭的恋人一样相偎而立。
她终于收回了手,在自己的眼睛上擦了擦,说,「晓彬,我们走走吧。」我点点头,松开她。
她的眼睛已经哭红了,前面的头发也没眼泪打湿了,贴在前额和脸颊上,我伸手想把凌乱的头发捋捋,她慌忙将我的手拨开。我忙解释,「乱了。」「没事的,我来。」她的声音还是微抖的。
我没再说话,她也并没有挪步,整理着头发,擦着眼泪,小声说,「好多了。」「 什么?」「现在好多了。」她朝我笑了笑,「谢谢你,晓彬。」我也笑笑,「那我们走走,就回家吧。」她点点头。
沿着湖边走了一小会儿,我们都没有说话,各在想着自己的心事。我不能确定她想的是什么,但是我的脑海中却只有她的身体紧贴在我身上的感觉。老实说,我的心跳得厉害,我甚至想拉起她的手,但是我不敢,她走得很慢,我就亦步亦趋地跟着,从后面看到的岳母,身材还是蛮高大的,虽然已是中年,腰身也没有少女的妖冶,但还是能看得出她的身材还是挺不错的,至少在同龄人中。
在这近暑的夏夜中,在皎洁的月光之下,在宁静如水的湖边,在周遭草丛里青蛙的呱噪声中,我觉得这个夜谈就是糜绮的。
岳母、四
岳母洗澡出来,我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上帝原谅我,其实我坐在客厅里只是为了看到岳母美人出浴的瞬间,只是为了能和她多呆一会儿,我刚才就在想,如果说我和诸瑛之间有着那种介于姐姐、妈妈和爱人之间的关系的话,那么对岳母现在所有的感觉是微妙的,似乎只有对妈妈的爱,但我承认这种爱是带着慾望的。
岳母端着两杯水,走过来说,「少抽点烟吧。」声音又恢复到以前的平静温和。
我忙不迭地将烟灭了,接过茶杯。抬头看岳母,岳母穿了一件白色的t恤,显得皮肤也很白,透过白色的纱质,我可以隐约看到你面的米色的胸罩。确实丰满诱人。
她也注意到我的眼神,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说,「呵。你爸的,他穿着小了,我就拣着了。在家当睡衣穿。」我忙说,「看起来不错的。」她也坐了下来,看了几眼电视后说,「晓彬啊,我现在脑子很乱,捋不清楚了,后面我们该怎么办?」我早知道会讨论到实质问题,沉吟一下说,「妈,我们现在有两个问题,第一是大姐那儿我们怎么说?什么时候说?说什么?这件事是必须要办的。」她叹口气,「是不可能瞒着她的,但她要是知道了,不得去寻死啊!」「所以,我觉得还是妈你去说更好。要是我去,她真要觅死觅活得,我就没办法了。」她点点头,「可是咋说呢?」「我觉得说肯定要如实说,但最好能循序渐进,晚上我一股脑儿告诉你,你都受不了,更何况是大姐呢。要不就先跟她说犯罪的事,先把包养小姐这事放后面,找机会再说。」「那也得说阿。」她又是一声叹息。
「说真的,我也不知道,你到时候恐怕得自己看着办,唉!一起说是痛苦,但总比一个接着一个的痛苦还好些。不知道她受得了受不了。」「那什么时候说呢?」「我也想过,因为大姐夫现在还在羁押期,侦查也还在进行中,所以,现在不允许探视。我们剩下大约有十几天。我想这两天先别急着说,让我们仔细想想该怎么办?另外也让大姐缓缓。一旦允许探视了,大姐还是要去看他一次,到时候把我们的决定也告诉张广涛。」「还有什么决定?只能离婚了!」岳母一提这事,就恨得牙痒痒。
「这是第二个问题,对张广涛,我们怎么办?」岳母看了我一眼,很是不满,「还能怎么办?」我怕她误解忙说,「我知道他包养小姐,这婚肯定是离了。」沉吟一下我接着小心翼翼地说,「我是说,要不要打通关系,让他判轻点。」岳母一听这话,马上就瞪起双眼,怒火想要从眼睛里蹦出来,大有一种发现了张广涛同党的意思。在她没发怒之前,我赶紧说,「妈,你听我说完,我给你解释一下。」岳母脸色很不好看,不过还是忍住了,端起桌上的杯子,一饮而尽。
「说吧!」
我说,「我的意思是,这件事我们仍然得做,我的理由是两个,一是如果张广涛判的重,那么在社会中的反响就大,对咱们家也会造成很不好的影响,而判得轻,尤其是避免成为首恶分子,对咱家、对大姐都好些,毕竟在咱们这儿,不还得要张脸不是。」我看看岳母,岳母也在看我,好像气儿匀了不少。
我接着说,「其次,我们如果能想办法轻判,我们对张广涛就多了一个恩惠,我担心后面即使离婚,他也不会那么爽快,我想以此作为条件,张广涛应该能接受,我会在审判前和他谈一次,让他明白咱们家是仁至义尽的。——我是说,如果他就是死活不同意离婚,大姐也没有什么特别好的办法,这样就不乾不净。」我主要是从大家和大姐的角度来谈理由的,岳母听了果然平和了不少,不过还是将信将疑地看着我,「那么要花多少钱?」「昨天我就说了,这钱多少都是我的,老实说,花多少钱能办成,我也不是很清楚,也许只要几千块吃个饭,也许要十万也不一定能办成,但是大姐的情况我是知道的,她没有钱,这事你们和她就不用管了。」岳母的眼神中已满是感激,「你大姐是没什么钱,有钱也被那小子拿去祸及了,我和你爸存点钱,我回来拿给你几万块钱,不能让你一个人出。」「妈,你这么说就见外了,我不也是家里的成员吗?你和爸对我这么好,我也是该为家里做点贡献的。再说,你们老两口那点钱挣得也不易,还得给后面大大小小的事留着点,我不能要你们的钱啊!」我看到岳母的眼睛也湿润了,我知道,她真的被深深地感动了,我想如果是我,也会被我这番慷慨激昂的演说打动的。
岳母的嘴唇颤抖着,「晓彬,我没看错你,我就说你是一个好孩子!」我腼腆地笑了,站起身来给岳母添了一杯水。再看她时,眼中已是有泪了,「晓彬,要是那个混蛋能有一半你的好,就不会出这些事来。」我故意搓着手说,「我这样做,也是有条件的,妈。」这话果然让她吃一惊,她看着我,眼神很复杂的说,「你是想——」我没等她瞎猜,说,「我是想,以后无论我和晗悦能怎么样,你都能把我和晗悦一样,就像现在一样,当成孩子看……」她的眉头一下舒展开说,「这傻孩子,你这——我昨天就说了吗,你永远都是我的孩子。」我呵呵笑了,装作很自然的样子说,「妈,那让我抱抱你。」这个时候提这样的条件,我知道她是不会拒绝的。果然她几乎没有思索,就站了起来。很扭捏。
我极力掩饰自己内心的澎湃,轻轻地抱住她。
她的肌肉还是紧张的,好像在控制自己身体与我的距离,但是我的环臂稍一用力,就将她俯在我的肩上,我又一次感受到她胸前的大奶仅仅地贴在我心上的感觉,说实在的,我接触过的女人已经不少,感受过的大奶也不是三两个,但是当岳母的大奶子肉肉地贴在我身上时,我觉得我的心都快要蹦出来了。我的脑子开始升腾,我的浑身都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包括我的小弟弟也开始蠢蠢欲动。
我被精虫控制的思想突然产生了一个念头『也许今天真的是个好机会,我要不要试试。』我不能想像昨天下午或者更久远之前,如果我有这种想法会不会被自己骂作神经病而深深鄙视自己,但是在此时此刻,我觉得这一切似乎是顺理成章的。
我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包括她的颈项。小声说,「妈,刚才我说我有条件时,你为什么那么紧张?」肩头的她沉默了一会,小声的嘤咛,「我也不知道,我还以为你想要你大姐呢。」我听完哈哈大笑,扶起岳母的肩膀,看岳母脸都红了,我说,「妈,你怎么会这么想?那我不是乘人之危吗?」「我当时就是这么想的,也是脑子里闪过的念头。」我抿着嘴唇,说「妈,你真是想多了。」犹豫了一下,我还是终于说出口,「妈,我还是想抱着你。」一把又将她搂在怀里。
我想她一定是听出我话里的意思了,身体明显地怔了一下,还是被我的手臂轻轻搂上我的身体,我相信她一定能感受到我的快超过音速的心跳,就像我也能感受到她已经发烫的身体温度一样,但是我还是听到她以自己久阅人事的经验说,「你这孩子,真是——瞎说。」「我没瞎说。」我小声说。
她不再说话了,也没有任何举动,既没有试图逃脱我,也没有贴的更近的意思。我们就这样在客厅的沙发前,这么站着,抱着。
我觉得就像过了一个世纪这么久了,我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我轻轻侧过头,吻在她的脸颊上。我能感到她的身体开始抖动了,甚至耳朵上的温度都升高了许多,但是她还是没有动。我想她也许应该知道我想干啥,但是我想她一定也很紧张——紧张到不能说话也不能动,连就这么仅仅贴在我肩膀上,我不能吻到她的唇,我轻轻问,「我吻你一下好吗?」她没有说话,没有动。
我再问一遍,「就一次。」
她还是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我不能用强,那样没有任何意义,我还是温柔地问,「好吗?」她抬起脸,看着我,「我是你岳母。」眼神里的确满是紧张和兴奋,我看得出来。
这是最好的拒绝理由,但是我决对能听出这是对她自己心里的疑问。我没有说话,因为我没有什么话说,我猛地侧过头,狠狠地吻在她的唇上。
她避之不及,就这么被我吻上了。她是想挣扎的,但是我不可能让她成功,我深深地吸咄隐藏在黑人牙膏味后面的她的呼吸,我的舌钻进她的牙齿,去寻找她的舌。她的舌就像是一头被狮子盯上的角马,不停地逃窜逃窜,但是最终没有成功,它被捕获了,我的舌与她的舌紧紧地绞在一起,我突然意识到她的手在我的后背上拂动,我知道也许我的目的达到了,她入戏了。
我们就这么吻着,有好几分钟,我一度怀疑过这事的真实性,但是;理智告诉我,这他妈的是真的。我承认在此刻最起码我就是那个被情慾控制的人。我觉得我的小弟弟已经硬的像个棒槌,我的g情似乎要透过身上的每一个汗腺流出来。
我现在试图去撩起她的t恤。
我的手滑进去。是的我接触到了她的皮肤,我不想在不重要的环节上浪费目标,我直奔她的胸罩,我的手直接就按在她的胸上,那是让我梦萦魂牵的奶子啊,那真是让我犯罪的奶子啊| !确实是大的,也非常柔软,滑腻的就像是糕饼店里的慕斯蛋糕,我贪婪地交替地揉搓着,就像一只永远充满饥饿感的狼。
我能感到她的呼吸沉重得多,她的眼睛也闭上了,闭得紧紧的。我不知道她是在享受还是恐惧着这个过程。但是我觉得我得珍惜,我的手绕到后面,想解开她的钮子。
就在我已经找到钮子,即将成功的一刹那,不知道是何种力量使她一下子从我身上跃开。她张着嘴,睁大了眼睛看着我,有赶紧低下头去,整理着自己的t恤,然后一手捂着自己的胸,一手擦着自己满是唾液的嘴。说,「晓彬,晓彬,我们——我——」我不想失去这个机会,想抓住她,她尽力往后躲着,我毕竟不敢硬来。
她羞涩又恐惧地说,「我——我,晓彬,我要睡觉了,我要睡觉了。」没等我回答,她逃也似的奔回自己房间。
我听到了门的反锁的声音。
我觉得我浑身都是汗,身体也变得瞬间软了下来,我不知道今晚发生的这一切对我到底意味着什么,也许什么都不意味着,也许是我人生的转折,谁知道呢。
我重又点起了烟,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也许什么都没有想。也不知道抽了多少根烟,喝了几杯水,我觉得屁股酸疼的,就站起来,看看时间,已经是快一点了。我站起身,走到阳台那儿,看着外面的城市夜景,这样迤逦,这样奢华,这样流动着慾望,我不知道这个城市充斥着多少罪恶,但是我今晚的算是一个吗?
初夏的风还是很凉的,吹在我的身上,我觉得倒是非常畅快。有的时候人想多了是没什么意义的,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唯乐主义者,也许我根本就没有什么价值观,也许那玩意儿根本就没用,我不知道在我这一代人身上,慾望和道德到底哪个更重要,人们嘴上说着的从来都是道德,心里却渴望着慾望。
我不由自主地叹口气,我其实是个心理素质非常好的人,我总是用那句名言来宽慰自己,不要为打翻的牛奶哭泣。因为翻都翻了,哭有啥用?如果牛奶还没翻,就没必要担心,等翻了以后再担心吧。我不知道今晚这牛奶翻没翻,我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也许什么都不会发生,也许在明早我会等到一顿耳光,也许,更有可能的是明早岳母就已经消失了,无影无踪。也许我的这个「家」就会因为我的这番冲动而毁灭了。
我不想为明天的事担心,但还是忍不住长叹一声。
「你还没睡呢?」
身后传来的声音差点把我从阳台上震下去,幸好是封闭好的,但我还是把手撑在台面上,才敢回头。这声音当然是岳母发出的,她站在客厅的另一端,客厅里只有昏暗的光,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妈?」
她就站在那儿,没有走近,声音却是很平和,我想在这两三个小时里,她也一定想了很多,但是她能主动跟我说话,至少事情没有我想的那么坏。
「你也别折磨自己了,我知道你是一时冲动,休息吧。」说着就转身去洗手间。我愕然地站在那儿,她原谅我了,还是可怜我?她同意了?天哪,这到底是怎么了?现在的我反而比刚才惴惴不安起来。
等她从卫生间出来,我小心翼翼地问,「你生我的气了吧?」藉着卫生间的灯光,我能看到她眼睛还是红红的,一定是刚哭过,我不敢走得太近,远远地看着她。
她许久未说话,只是站着,半晌说,「生气,我是很生气,但是又生不起来你的气,不知道为什么?」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她给我的暗示。
未等我想很多,她说,「其实我这会儿一直在想,为什么,为什么你会这样做?」我脑子里闪过的是为什么?因为你是我的岳母,因为你有高大的身材,因为你有一对大奶子,因为我想上你,当然这些不能说。我皱着眉头,理屈词穷。
她幽幽地说、「也许是晗悦不在,你确实需要有个——寄托。也许你妈妈走的早,你就希望得到母爱。我想了好多可能,但是我还是不知道你为什么?」我想她一定想得到答案,但真实的答案我显然不能说,我也不能说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谨小慎微地措辞,「也许你说的都是原因,都有可能是潜在的原因,但我心里想的其实就是觉得你很漂亮,你很有气质,我喜欢——抱着你的感觉——」「可你这是犯浑,这是错的!」她突然抬高了声调。
「我知道,这是错的。但是我情不自禁。也许从很久以前,我就有这个想法,但是没有机会,实际上我实在拚命压制我的念头,但是你这次来,让我们能单独相处,我觉得我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了。」我得让我我的行为合乎逻辑。
她不禁「哦」了一声,「很久以前,那,—晓彬,你要这样,我明天就不能呆着在这儿了,明早我就去你大姐家了。」我知道我需要的是真正打动她,「妈,我也不能控制你的行为,你要是想走,就走吧,但是我的想法恐怕很难改变了。」我的脸上写满了失望和萎顿。
她似乎犹豫了,「可是,为什么?晓彬,为什么会这样?我是你岳母,又都这么老了,你为什么会——?」我叹口气,说,「你不承认你的美,但是我发现了,而且珍视。」她愣在那儿,也许美的话题让她有感触。许久之后她说,「可是这样你怎么面对晗悦?」声音随时责怪,但我知道其实她想问的是自己怎么去面对晗悦。
我说,「我不知道,但是总要面对的,也许她不知道真相就不会有痛苦,我肯定不会告诉她,你如果也能保守秘密,她就永远不知道,也就永远不痛苦。」「可是我心里怎么?——」她犹豫了,她动摇了。
我说,「妈,你现在有选择权。你可以斥责我,我绝不会怨你的,你也可以离开,但是我想说,你在心里确实是很重要的人,我确实想抱着你,有的时候甚至感觉有点依恋你。我是什么样人,你也知道,你说我是一个好孩子,你今天看到了——也是也不是,我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但是我知道我喜欢抱着你的感觉,我想你也喜欢,是吗?」她看着我,脸上充满了惊恐。
「我今天晚上觉得乱极了,头脑都乱极了。我回去睡觉了。」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其实我想说,我——爱你。」她张大了嘴巴,看着我,「别——瞎说!」「那你明天还走吗?」她挣开我的手,「我还怎么待下去?」
字节数:46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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