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翰终于对梅杜莎投降,虽然并没有改变什么他和玛亚之间的关系,只是偶尔梅杜莎会去承翰的房间,替他泡一杯热桔茶,然后一个绵长的吻,和一些吻的副作用.
这一天,又是礼拜六的晚上,梅杜莎拨了电话给住在隔壁的承翰,“你下班啦”
“是啊,今天比较早一点.”
“我有件事情拜托你,”梅杜莎说,此时她的语气带点媚惑的香气,如同热桔茶的余味,“等下你和玛亚做爱.”
“就这样”
“就这样.”
所以那天,玛亚来到他的住处,承翰亲吻他,拥抱他,替他口交,然后做了一些准备,进入他的后庭,身体的接触如同以往的熟悉,玛亚也如同以往的寂寞着,激情澎湃着他的身体,感觉到承翰的重量、体温、心跳和呼吸、味道,这么的接近,能够清楚的感受到爱人的存在,以及这样的互依关系.他可以暂时不去想两人之间复杂的问题.
就在激情攀升到最高峰、承翰射精在玛亚的体内的时候,有人敲门.
“不好意思,伍先生.”两人慌乱的穿起衣服、慌乱的处理精液卫生纸和其他道具,玛亚索性逃到厕所内,承翰套上四角裤和短裤急急上前应门.
果然是梅杜莎.
梅杜莎穿着一件宽松的运动裤,上半身是一间细肩带的背心,领口很低,几乎露出大半白皙乳房,颈上挂着一条黑色的十字架项链,这样的穿著很居家,但又带点不故意的性感.
“不好意思,伍先生.我把钥匙丢在房间里头了.请问您有备份钥匙吗”
她装做不认得他,用隔壁房客的身分和他说话,这让承翰愣了愣.
“我这里没有备份钥匙.”承翰说,看着梅杜莎看特色小说﹥就来.wodexiaosnhuo的表情惊慌不解,“房东那里才有.”
“我想,我阳台没有锁,可不可以请你帮我开门呢”梅杜莎指了指厕所,这里的格局,厕所连接着晒衣服的阳台,而每间阳台有隔着不高不矮、大约一公尺的护栏,梅杜莎看着自己的穿著,表示自己一个女孩子,无法爬过去.
“好的,请妳等等.”
承翰敲敲厕所的门,玛亚露出了半边脸,与他稍稍的协调了一下,玛亚便裹着浴巾出来,身上还带着些许的汗味,与精液浓稠的香气.
而承翰便开门前往阳台.
“你好.”梅杜莎似乎刻意的,与玛亚打声招呼.
他看着眼前艳丽的女子,有些羞赧了起来.
“我是住在隔壁的,我姓柯.”梅杜莎说,“你是伍先生的男朋友”
“呃对”
“我刚才出来丢垃圾,不小心把自己锁在外面了.”梅杜莎傻笑着,“我真粗心.这个时候来打扰你们,一定给你们制造困扰了”
“不不会”被说中心事,玛亚慌张了起来,脸羞得红.
“你也是中央的吗”
“对,英美系大二.”
“我是艺研所的.”梅杜莎笑着,她笑起来如同一般的女孩一般温和甜美,给人暖暖的亲切感,“刚来中央还没交到什么朋友,伍先生照顾我不少.”
这时候,承翰打开房门,“柯小姐,门打开了.”
“谢谢”梅杜莎起身,对承翰说:“打扰了你们真对不起,明天请你们吃饭好不好学弟不要客气,一起来吧”
“不要”承翰皱着眉头看着梅杜莎,“他明天要打工,而且要回学校了.”
玛亚不解承翰为什么要这么快速的拒绝,但是也没有再多说,友善的对梅杜莎笑,她也以微笑响应,乖乖的回房间.
*** *** *** ***
“干么对玛亚说这种话”
梅杜莎点一根烟,燃起一根将要消逝的火光,燃起一根快殒灭的希望,吞吞吐吐着寂寞与逃避.
“妳接近他做什么”他又问.
“你很疼他嘛.”梅杜莎笑着把烟盒递还给承翰,“可是,你好像不够了解他”
“妳又知道了.”承翰无言以对.
“我想要跟他交个朋友,跟他聊聊天而已.”梅杜莎就像个平凡的女孩一样嘟着嘴,把玩着头发,“我有那么坏吗让你这么害怕”
“我只是怕他会发现我们的关系”
梅杜莎问:“为什么你总是惹玛亚伤心”
“我不知道.我以为我已经很爱他,但是好像都不够.”承翰说,“女人是被爱的,不是被了解的.不是吗”
“你听王尔德放屁.”她嗤之以鼻:“任何人都渴望被了解,他自己搞不懂女人就以为全天下的女人都一样难搞.其实女人很好懂,只是纤细敏感、情绪化,你可以不必了解玛亚的秘密心事,他也没有理由只汲取你爱情的养分就能存活.”
“所以,他会因为这样离开我吗”
“你也会怕啊”她笑说,“他离开你我就上他.”
“你上他我就找你们3p”承翰又问,“妳为什么叫梅杜莎”
“我以前不叫梅杜莎,叫阿西娜.”
“阿西娜”这是什么意思
“你不读神话的喔.”
“阿西娜是生出来就在宙斯头上跳舞的那个吗”
“阿西娜是女战神、智慧女神、或是胜利女神,所代表的形象是圣洁、高雅的,甚至是有些带点男性的刚强.好像刻意淡化了性别的界线,让阿西娜介于男性与女性之间游移,不只拥有女性的美貌与高贵,也拥有男性特质中的冷静、刚毅、卓绝的特质.她却只能当一辈子的处女,没有丈夫,没有爱情,重视正义、公道.”梅杜莎说.
“做阿西娜辛苦,做梅杜莎容易.”
承翰不说话,似乎在思考什么.
“我骗你的.”梅杜莎翻白眼,把剩下的烟头熄灭在烟灰缸里,“其实是因为男人被我的眼睛诱惑之后,都硬得像石头一样.”
“也对.”承翰笑了几声,支起身体看着梅杜莎的漂亮精细脸孔,摸着她白滑稚嫩的脸蛋说,“妳的确很漂亮.”
“不漂亮做不成梅杜莎.”梅杜莎亲吻承翰的乳尖,一路向下到达他挺胀的下腹部,“父权社会”
梅杜莎熟练的用舌尖顺滑着他的阴茎,在龟头顶端绕圈,让他急喘而吐不出完整的字句,她轻缓的含住他温热的龟头,然后慢慢深入,舌头在口中不停蠕动挑拨,右手则使用着绝妙的力道套弄着,握住他的男根,清楚的听到他浊重的呼吸野参杂着些许的呻吟.
承翰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抚摸她饱满的盈乳和柔软浸濡的私密处.
一阵子之后,她大胆向下,将他的睪丸吸含入口中,并且同样的用舌头挑动着,让承翰一阵搔痒;梅杜莎将自己的手指轻轻爱抚承翰的股后,甚至尝试要深入手指,这让承翰吓得大大震动了一下,反压住她.
“你捅别人后庭,结果不让人开发啊”
梅杜莎翻身过去翘起臀部,对准他的肉棒向上摩蹭,两团丰满厚实的臀肉且股间湿润滑溜,夹得他几乎要低吼.
“妈的”承翰嘴上咒骂着,毫不犹豫捧起她的臀部、进入她湿滑闭紧的体内.
“啊”
这女人强硬,冷淡,骄傲,不驯,在这种时候,梅杜莎的呻吟,却是这么女性,这么柔软脆弱的,惹人遐思的,承翰在她面前似乎抬不起头的自尊,在这时候有了纾解,每当他埋深在她的蜜穴一次,就能够听到她淫荡的声音叫出一声,就像是听话的他的洋娃娃,为了他的命令而举动.
粗野强烈的嗜虐欲和自尊与得失的慌张一同紧紧桎梏住承翰,无奈那深埋欲望的底触,就像一个无底的黑洞,四周围吸捆住他的,是一条条毒蛇缠绕着、束紧着,欲火灼烧着他的男根,内外俱焚,他脱离不了,只能深陷其中.
他意识模糊,将自己的精液射入她的体内,看着她的脸上因为激情而泛着泪水,一方面,因为她的眼泪感到加情绪激昂兴奋,但一方面,却开始自责起自己的不成熟与粗心,也在同时,正视到自己对她的感情.
“妳还好吗”他擦拭了两人的身体,也递了一张卫生纸给她擦眼泪.
“嗯,有点”梅杜莎翻身过来,躺在床上喘息着.
承翰躺在她的身边,亲吻她红肿的眼,“抱歉,我太用力了吗”
“没关系.”梅杜莎拉下他的头,轻轻用嘴唇触碰了一下他的,“你别太在意,我没事的,我觉得很舒服.”
“我原本以为妳是个难伺候的性对象,结果,妳意外的可爱嘛.”承翰取笑她.
“所以,你伺候过很多性对象啰”梅杜莎说.
“不多,女人的话,你是第三个;男人的话,比较多一些.”他又问,“妳呢”
“男朋友的话,有过两个.”梅杜莎不讳言的,“其它的算了也没意义.”
梅杜莎起身前往浴室,她的姿态优雅撩人,随时都要迸发的欲望充满,举手投足尽是媚惑.
是的,梅杜莎和阿西娜不同.她不必认真、不必坚强也不必冷静,不必摆出高姿态显示自己的能力,不必相互厮杀争取胜利,不必进入男人的世界争夺宣扬自己的应有的权利,只要钻进男人的裤裆,她该有的都会有.
何况,她很容易满足.这就是她在梅杜莎身上学习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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