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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大宝后宫传奇|作者:咱滴宝儿|分类:其他小说|更新:2025-06-12 04:38:21|下载:大宝后宫传奇TXT下载
  里的男人认为,大家身体结构样,嘿咻无非是为了繁衍,什麽谈情亲吻爱抚之类的都是多余的,你有我有,有什麽好摸的。

  实在接受不了这和动物没什麽两样的爱模式,於是文哲教风月馆的小倌在床上的时候主动点,不要总是那乏味的百零招,稍微玩点新鲜的花样。

  结果,尝过甜头的客人天天来光顾,见到他家的小倌就眼冒绿光,十足的急色鬼。更有甚者,直接下聘把人赎回家去了。

  眨眼间,八位小倌就剩下半了,这四位还是因为自己没看中那些帮他们赎身的客人,不愿意跟他们走才得以留下的,不然的话,这四人早被赎走了。

  短短三个月,连花花在内,风月馆就被赎走了五个小倌,创造了京城小倌界的个奇迹。

  要知道,小倌馆虽然光顾者众,但真正被赎走的并不多。那些真正有钱有权的达官贵人是无需在小倌馆找另半的,会来小倌馆光顾的,多半是家中略有积蓄的年轻人。这些年轻人都很谨慎,游走在各大小倌馆,暗自寻觅合适的人选。在没找到他们认为最理想的那个之前,他们是不会轻易许下赎身的诺言。所以,家小倌馆要做成单赎身生意,往往要耗费数月甚至更长的时间。

  像风月馆这样,三个月被赎走五个的,简直是骇人听闻。

  不少精明的小倌馆老板,已经手捧重金前来风月馆讨教成功的秘诀了。

  文哲也很义气,根本没说什麽同行如敌人的话,而是刷刷刷地画了几幅男男春宫图,高价卖给那些小倌馆老板。

  嘿嘿,那几幅都是些再普通不过的姿势,他还有些压箱底的绝活没拿出来,所以压根不怕被抢生意。

  不过晚上数钱的时候可把文哲乐坏了

  喔,忘了说,素云上个月被个商人赎走了,现在风月馆的财务由他亲自掌管。

  文哲这边数钱数到手抽筋,浑然不知道,那几张春宫图为他惹来个不得了的大人物

  阳承天从美貌的男子身上翻身下来,毫无恋栈,冷冷地吐出两字,“下去。”

  马上有人将半昏迷的男子抬走,并且手脚麻利地收拾床铺。

  跟在阳承天身边十多年的吉祥偷眼看看自家主子,从他眯著眼,半躺著的慵懒姿势,吉祥推测,主子并不十分满意刚才那男子。但不满意又连著临幸三天,看来那男子比後宫其他的公子要好上那麽点点。

  想起今早手下塞给他的那几张纸,他犹豫著要不要呈上去。

  “吉祥,是不是有什麽瞒著朕”

  “皇上英明,小人不敢。”吉祥骨碌跪在地上,这位无意中散发的气势就够他腿软了,“小人今早得了些民间玩意,想著皇上您或许会喜欢,就带了进宫。但後来想想,又觉得粗俗不堪,不敢沾污皇上您的眼睛。”

  吉祥不敢隐瞒,实话实说回禀阳承天。

  阳承天轻哼声,吓得吉祥小腿肚直发抖,“老小子别耍花样,呈上来。”

  哼,都带进宫了,分明就是要孝敬他的,还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以为他看不出来吗

  吉祥不敢怠慢,从怀里掏出几张叠得整齐的纸,战战兢兢地双手递上去。

  阳承天接过来翻看了两张,本来漫不经心的笑容收了起来。慢慢地将手上的几张纸翻完,连上面的图解都字不漏地看完了,他的嘴角浮起不明意味的笑意,“呵呵,有点意思”

  “查”

  轻飘飘个字,让吉祥领著人奔波忙碌了数天,才终於有了结果。

  “哦你的意思是,这些画出自个小倌馆老板之手”

  “皇上英明,确实如此。”吉祥这次不用偷窥圣颜,也能知道这位今天的心情很好。

  吉祥略思索就明白个中因由。他十三岁起就伺候在这位身边,看著这位从十岁的小太子到十五岁登基亲政,再到现在这位将近三十岁,吉祥已在他身边伺候了快二十年。都说君心难测,他吉祥个小小的太监总管可不敢猜君心,但多年相随,这位的喜恶,他还是多少知道点的。

  这位亲政十多年,做事果断伐决,有善於拉拢人心,知人善用,确实是位不可多得的好皇帝。但人无完人,这位的缺点同样明显,就是过於沈迷风月。

  从十六岁开荤以来,换过公子无数,并且搜罗了不少与风月相关的小玩意。那几张春宫图,吉祥自己也看过,打死他也不敢将内容不明的东西给圣上看啊那几张画,画工实在不敢恭维,但画的内容却大胆撩人,那些动作,还有旁边的注解,连他这个太监看了都不由心痒痒的,何况是阳承天。

  “你准备准备,朕要出宫。”

  那几张图,他照著图上所示,找後宫的公子试了下,果然奇妙无穷。即使是他纵横风月十数年,也不得不承认,画出这些图的人,肯定是个妙人。他阳承天自诩是爱才之人,对於这等身怀“绝技”的人才,他不介意纡尊降贵前去招揽。

  吉祥在万岁爷看不到的地方偷偷翻了个白眼,什麽招揽,根本是看中人家手里的春宫图,想亲自上门看看除了这几张外,还有没有其他好货。

  作家的话:

  撒花,1多字後,小攻终於出场了,不容易啊没办法,穿越小说就这点不好,要通过主角的视野把这个世界介绍完了,情节才好铺开

  风月5

  阳承天来到风月馆的时候,刚好是风月馆开门营业的时候。

  小绿目瞪口呆地看著门口黑压压的十多个人,这是哪位富家子弟啊

  按照风月馆的规矩,每位客人进门就是两银子。所以来这里的人般不会带随从,因为只要跨进门槛,管你是老爷还是老爷随从,全部都两银子。

  只有钱多人傻的冤大头才会带随从进小倌馆的。

  眼前这位气势不凡的男子不仅带著随从,而且随从的人数还不少。这个阵仗,难怪吓坏小绿了。

  “这位爷,请问有相熟的公子吗”尽管万分确定这位是第次来风月馆,小绿还是满脸笑容地恭敬问道。

  阳承天停下脚步,看了两眼小绿,心中暗自点头,这家小倌馆果然与众不同。

  他以前也多次出宫光顾过不少出名小倌馆,那些小倌馆的规模都比这家风月馆要大得多。说实话,如果不是那几张画,他堂堂个九五之尊还真不会来这种名不见经传的小倌馆。但现在,他原本有的丝不满霎时没有了。

  以往他去的几家大的小倌馆,都是客人自己到柜台交钱,然後会有小厮带客人就坐,接著老鸨才会过来接待。在老鸨过来接待前,客人只能在座位上枯等。但是风月馆就不样了,进门,就看见几个花红柳绿的男孩子站在门边,见到客人进门,马上有人上前接待,轻声细语,巧笑倩兮,客人还没就坐就酥了半。

  光是接待客人这方面,风月馆就比其他小倌馆做得好多了。

  说话间,行人已行至柜台前。

  柜台那里,坐著个年轻男子。该男子相貌清俊,乌黑的头发只是简单地扎了个马尾,脸上未施脂粉,与大厅里浓妆豔抹的小倌截然不同。就是这麽个安静的男子,却吸引了阳承天所有的目光。

  不简单,这个人不简单

  阳承天永远记得父皇传位给他时说的那番话。父皇对他说,天儿,世上最难看透的就是人,你要想在这个位子上坐得长久安稳,首先要学会看人。

  他谨记父皇的教诲,在与人接触中,通过他们细微的眼神变化,动作,呼吸的频率,点点来捉摸人的心理。

  多年来,他自问他能在短时间内看穿个人。但是,他却看不透眼前的这个人。

  如果让文哲知道,他得到个帝皇如此高的评价,不知道他会怎麽想

  其实他没阳承天想的那麽高深莫测,阳承天看不透他,那是因为,他脑子里的那些东西,根本不属於这个世界,阳承天当然看不懂了

  文哲也在直直盯著这个刚步入大厅的男人。

  在这个世上,有种人,他们的存在就像太阳般耀眼,天生就是受人仰视的。阳承天就是这种人。

  上辈子,文哲也和不少身份尊贵的人打过交道,有政府高官,也有身价数百亿的跨国集团老总,但眼前这个人,比他上辈子见过的所有人加起来的气势还要迫人,就那麽随随便便站在那里,就有种君临天下的感觉。

  这个人,得罪不起

  堆起笑容迎上去,“这位爷面生得很,第次来我们风月馆吧”

  吐啊文哲在心里唾骂自己,妈的,老子现在越来越有老鸨的架势了

  唉,为五斗米折腰的事,他也不是第次做了,上辈子同样的事他做得还少吗刚出社会做个小业务员的时候,更卑躬屈膝的事他都做过。所以说,千万不要相信穿越小说,都骗人的,什麽王侯将相,什麽美女如云,都是放屁除非你有本事穿越去做神仙,不食人间烟火,不然的话,还是要为柴米油盐奔波操心。

  阳承天好笑地看著眼前的年轻男子,这老板真有意思,明明是笑脸向著他,但心思却不知转到哪里去了。

  “文老板无需客气。阳某久闻风月馆大名,特来见识。不知文老板是否有空陪阳某坐坐,聊聊天如何”

  “呃──”

  文哲有点愣了,这是什麽意思这人是点他的台,要嫖他不是

  卧槽从来只有老子泡女人,还没见过有人,还要是男人敢来泡他的。

  皮笑肉不笑地呵呵两声,“真是不巧,阳公子您也看到了,今天客人比较多,我照料都还照料不来,实在是没有空。不如这样,我给您安排个最好的公子来陪你,行不行”

  阳承天挑了挑眉,这人胆量不错,很少有人能在他放出气势後还敢说“不”的。

  “其实是阳某与文老板见如故,有心想与文老板结识结识的,既然文老板你今天没空──”

  那你就识趣点自个滚蛋。文哲在心里暗自帮阳承天补上剩下的半句话。

  谁知阳承天没照文哲的意思顺水推舟,反而话锋转,“那我就只好厚著脸皮请这些朋友先走步,这样文老板就有空了。”

  阳承天扬扬下巴,示意他话中的“朋友”,正是在风月馆里寻欢作乐的男人。

  靠,这不是断人财路吗踩场是不是老子也不是被吓大的。

  正想捋袖子的文哲抬眼,只见阳承天神色淡定地站在那里,身後站著十几条彪形大汉。

  “哧──”文哲满腔的怒火顿时被现实这盆冷水浇熄了。

  谁拳头硬就听谁的,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而现在,只要不是瞎的,都能眼看出谁的拳头更硬点。

  文哲可冒不起这个险,风月馆就是他以後的生活来源,要是被这群人砸了,他以後靠什麽维生。何况,那人通身气派,怎麽看都不像是个普通人,要是贸贸然得罪了他,还不知以後会不会发生人间蒸发的恐怖事件。

  “小绿。”忍住怒火,深吸口气,文哲招手叫来小绿,吩咐道,“你先带阳公子去雅座坐著,我收拾下就过去。”

  得到满意的答复,阳承天笑了,施施然地随小绿去雅座,浑然不介意文哲在他身後呲牙咧嘴的吃人模样。

  呵呵,不错不错,这个老板实在是太有趣了

  文哲进入雅座,打了声招呼後就大刺刺地坐下来,向他以前的小倌学习,直挺挺坐著,不倒茶不斟酒,不陪笑,不挑起话题,总之就是装木头,反正这个世界的小倌都是这样做的。

  阳承天也不介意,自斟自饮了好几杯後,才慢吞吞地从怀里掏出几张纸,推到文哲面前。

  “闻说这些画是出自文老板之手,真是好丹青啊”

  文哲嘴角抽搐。什麽好丹青,他自己的画画水平他自己还不了解只能说是可以看得出画的是什麽,但要说画工,他是点都没有的,何来的好丹青之说标准的睁眼睛说瞎话。

  “小人不过随便乱画,哪里入得了阳公子法眼。”

  “我倒是觉得画得很不错,不知文老板什麽时候能再乱画些佳作出来,好让阳某也欣赏欣赏。”嘴里说著商量的话,但微眯的眼睛却露出势在必得的精光。

  切──原来是看中我的春宫图,文哲心想。

  不过也难怪,这个世界的滚床单模式真是贫瘠得可怜,他们的性茭更多的是履行繁衍的任务,这个世界的男人根本没有想过,除了繁衍以外,性茭还能获得更多的快感。

  这也是经他调教後,风月馆的小倌会迅速被赎走的原因。那些男人,在风月馆的小倌身上得到的满足感,和他们在别的小倌那里得到的满足感是无法比拟的。

  哼,这人肯定是拿那几张春宫图去试了,食髓知味,现在找到他这个源头,想要在他这里再淘几张。

  但,这个人,会因为几张春宫图而找到他这个原作者,看来此人也是同道中人。

  太好了

  文哲笑嘻嘻地给阳承天和他自己倒满酒,“来来来,阳兄,我敬你杯。”

  阳承天愕然地望著文哲,半天反应不过来。这人是学变脸的吗刚才还半冷不热的,怎麽下子就称兄道弟起来了

  “怎麽样,我这几张图很妙吧”文哲挤眉弄眼地说。

  “唔,的确很妙。”阳承天摸著下巴,回味著那滋味,身体都有点热了起来。

  他的战斗力和宫里那些公子的战斗力不在同水平线上,临幸他们时,通常是他还没泄,那些公子已经被他干晕过去了。所以虽然他们嘴巴上不敢说,但他知道,他们的身体是不喜欢,抗拒这样的情交的。但他照著那几张春宫图上所画的临幸了几个公子,那几个晚上,那些公子叫得都快掀屋顶了,而他也爽得第二天都不想起来上早朝了。

  “嘻嘻,我文哲出品的东西,当然是极品啦你是不是还想多要几张”

  看到阳承天点头,文哲笑得眼睛都没了。哈哈,终於找到个同好了

  来到这个世界,没有女人也就算了,可悲的是,他连找个说荤话的人都找不到。

  他家的那些小倌不知道是不是做下面那个久了,个个都有点女性化了,听他说荤话会红著脸娇嗔他说“恶心”。晕菜啊,两个男人说荤话很恶心吗

  和客人说吧,更绝。那些来寻欢的男人个个道貌岸然地脸茫然,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麽的样子,也不知道是真的听不懂还是装13。

  作家的话:

  又发现几个无法回避的带“女”边的字──如要妙。中国字怎麽就那麽多”女“呢,挠头

  风月6

  现在,在这个气势不凡的男人身上,他闻到了同类的味道。那副好皮囊下面,分明就是只狼

  “阳兄,画有什麽好看的,小弟有比这些画更妙的东西。阳兄你要是感兴趣,小弟可以带你去开开眼界。”

  “真的”阳承天眼睛亮,还有比这画更妙的东西

  文哲心里拍掌,果然是匹狼

  “画再好也是死的,没意思。我带你去看好看的。”文哲凑到阳承天旁边暧昧地笑著说。

  阳承天被文哲说得心动不已,几张他认为已经很不错的春宫图被文哲说得文不值,那文哲口中的比这些画还要好的,岂不是更妙

  “那就麻烦文老板了”阳承天也不推辞,接受了文哲的建议,去看那被文哲吹上天的东西。

  “放心,保证不让你失望。”

  “这里是──”阳承天疑惑地等待文哲的解答。

  他说了要去看好东西後,文哲就把他带到了个房间里。

  “我的房间。”文哲低著头不知道在弄什麽东西,随口回答。

  阳承天怒了,这里怎麽回事不是说有好东西给他看吗结果呢,主人进门就不知道在摆弄什麽东西,理都不理他。

  “你说的好东西呢”敢骗他他会让他後悔出生过在这个世上的

  “好了”文哲欢呼声,手里拿著两个纸做的长圆筒,个递给阳承天,个自己拿著。

  阳承天脸都黑了,当他是傻的呀,就这麽个纸圆筒也叫好东西

  “来,这边这边,快点”在阳承天刚要发飙之时,文哲移开放花瓶等装饰物的木架子,招手叫他过去。

  只见原来大花瓶挡住的地方,原来有两个小孔。

  阳承天有点明白那个纸圆筒是做什麽用了,纸圆筒的大小刚好可以插进小孔里。

  果然,文哲把他手上的纸圆筒插到小孔里,然後凑上去看了下,满意地说:“没有凹镜凸镜,只能用个破纸筒来稍稍聚光,效果还算可以。”

  阳承天听不懂他说什麽凹啊凸啊,但他也不是傻瓜,有样学样地把圆纸筒插到小孔里,往小孔的另边看去。

  小孔的另边也是间房间,不过比文哲的这间要略小点。此时,在房间里有两个男子,两人抱成团,正在喁喁私语。

  阳承天看,就知道这两人个是风月馆的小倌,另个则是这里的客人。

  他脸色大变,後退两步,朝文哲怒骂道,“非礼勿视,你不懂的吗”

  “嘘,小声点,不要让他们发现我们。”文哲立根手指在唇上,示意阳承天噤声,悄声骂道,“你少装了,看春宫图时你怎麽不说非礼勿视。”

  阳承天默然。

  “好啦,看次半次算什麽,难道你从小到大就点坏事都没做过只要不被发现就好了”

  想起小时候的调皮,阳承天自己也笑了以前背著父皇和爹爹,他也做过不少捣蛋事,还真像文哲说的那样,只要不被发现就万事大吉。

  见阳承天松动,文哲更是加紧鼓吹,“我的那些春宫图都是看了他们那个後才画出来的,你难道不想看看原版是怎麽样的吗”

  犹豫了半晌,阳承天终於才又凑到小孔上,完全没注意到文哲得逞的笑。

  嘿嘿,终於找到同党跟他起观摩大片了

  阳承天的反应真像第次看爱情动作片的纯情少男,明明想看得要死,偏偏还要装副正义凛然的样子,这时候只要给他个台阶下,他就借驴下坡了。

  呜呜,想他当年纯情无比的时候,就是这样被同班死党骗去认识苍老师的,从此开启了他人生的另道大门。

  现在想想,那时候的他真纯情啊,看个片,有了反应还面红耳赤不知所措,被死党拿来当笑话笑了好几年。

  想他以前和死党起逃学在家偷偷摸摸看片,多刺激

  在这里,要找个狼友陪他看爱情动作片,难啊

  “是不是很刺激”文哲也挨著阳承天凑到旁边另个小孔上,小声问道。

  “嗯”偷窥这事,阳承天还是第次做。他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非礼勿视,像这样子偷窥别人交媾,虽然觉得很失礼很丢身份,但无可否认,就是明知不可为偏要为之的禁忌感,让他的心“砰砰砰”地快速跳动,不是紧张,而是兴奋。

  房间那边的两个人完全不知道有人在偷看,正在“啾啾”地亲个不停,两颗头颅在摆来摆去。

  阳承天无法理解了,“他们在干什麽”

  “接吻啊,你不会连这──”话说半,文哲说不下去了。他突然想起,他眼中稀疏平常的接吻,在这个世界还真是稀罕物。

  据文哲的调查统计,呃,调查数据全部从偷看中得来。这个世界的人,爱只有两步,脱衣服直接上,中间没有任何亲吻爱抚之类的互动。他旁敲侧击过他家的小倌,他们都不知道什麽叫玩亲亲,对他们来说,只要乖乖躺在床上就行了。

  文哲直认为,亲吻比爱更能表达个人的感情,爱不亲吻,就像做菜不放盐,点味道都没有。

  所以,文哲手把手教他家的小倌怎样接吻,把他纵横花丛多年的经验传导给他们。唉,小倌们是长得挺不错,可惜就是带把的,是美女的话,他不介意亲自上阵示范,现在却只能言传而不能身教。

  “很脏。”阳承天下了个很毒的评价。

  这样子嘴对嘴的,都不知道吃多少对方的口水了。他堂堂个九五之尊,日常的切都有专人收拾得干干净净,对吃人口水这种恶心的事是怎麽都接受不了。

  “怎麽会脏,你没听说相濡以沫吗这就是相濡以沫。再说,口腔里面很敏感的,互相舔舐会很有感觉的。你看看他们的表现,就知道我说的不是假话。”

  他家的小倌跟他学了接吻後,客人的反应最开始也是有点排斥,也像阳承天那样认为脏,但试过以後,没有不著迷的。哼,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追求快感本就是种本能。

  作家的话:

  没人给我挑刺,我就厚著脸皮自己继续挑,还是含“女”的字──怒,奴,接,媾好像越来越多了,哭啊,真是自己挖个大坑自己跳,这下摔得狠了

  风月7

  阳承天凝神细看,果然发现,那两个正在亲嘴的人,虽然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著嘴角滑落看著很不雅,但那两人确实脸迷醉的神情。嘴唇吸吮发出湿润的“啧啧”声,他听在耳里,心里竟微微有些马蚤动。

  “看,我没骗你吧,是不是比看死板的春宫图有趣”文哲头半转向阳承天,得意地问。

  墙上的两个小孔开的位置靠的很近,为了看到墙後的妖精打架,两人必须要紧挨著才能同时凑在小孔上。这时,文哲半转著头,两人的脸几乎都贴上了,说话的温热气息都拂到阳承天的脸上。

  眉目带笑,薄薄的嘴唇张合的。

  看著眼前的笑颜,阳承天的呼吸突然停滞了下,刚才看到的画面在脑子里重现,似乎,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麽难以接受──

  微微笑,阳承天道,“是不是比春宫图有趣,要试过才知道”

  “怎──”

  未完的话,全部淹没在男人的唇间。

  软软的,好像他喜欢吃的水晶糯米丸子,口感很不错。

  “咚──”

  还没等阳承天细细品味这新款糯米丸子的味道,他已经被拳打飞出去。

  阳承天养尊处优,那里受过这样的对待,捂著青肿片的下巴,晕乎乎的半天没有反应。

  但他没反应,不代表候在门外,竖著耳朵倾听房内动静的大内高手没有反应。几个侍卫听到房间内传出不寻常的声响,立马破门而入。开玩笑,里面那位掉块油皮,他们可是要掉脑袋的。

  进房间,所有人齐齐倒抽了口冷气。

  那位跌坐在地上,下巴青了片,嘴角破了,鲜血直流。

  而那位小倌馆老板正叉著腰,破口大骂,“尼玛的,老子好心带你看好东西,你居然想占老子便宜,看我不揍死你。”

  各侍卫瞬间冷汗湿了後背,这人,够强悍

  阳承天在侍卫的搀扶下站起来,眼睛的怒火都快燎原了,这贱民,居然敢打他

  不过,看文哲细皮嫩肉的,再想想刚才那个糯米丸子的优良口感,个“打”字生生被他含在嘴里没吐出来,这个字他要是出了口,那麽文哲不死起码也半残。

  “给你两个选择,,继续我们刚才的,二,风月馆收归官府,你再去牢里蹲几个月。”

  “凭什麽”文哲大怒,吃亏的是他,为什麽罪魁祸首比他还拽。

  他文哲虽然经营著小倌馆,又不幸穿越到这无比卑鄙只有男人的世界,但不代表他就要改变性取向。如果是个美女吻上来,他不仅不会推开,他还会反吻回去,但是被个男人强吻,他觉得受侵犯了。

  还以为找到个志同道合的狼友,谁知道是招惹了匹狼,而且这狼似乎想吃的是──他

  “不凭什麽,就凭我高兴。”

  缓过气来,阳承天才发现被打的地方火辣辣地痛。有机灵点的侍卫赶紧拿布巾沾冷水给他敷著。

  阳承天那里受过这样的苦,眼睛都要喷出火来。这小子还敢叫冤,他不将他大卸八块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你──”文哲气结,这人的态度彻底惹毛他了。

  “快点选,我没多少时间。”

  文哲气得半死,双手抱胸,瞪著阳承天不说话,阳承天也捂著下巴回视。

  侍卫们擦把额上的冷汗,这小倌馆的老板到底什麽来头啊居然敢跟那位对视而不落下风。

  “砰──”

  房间的门再次被人粗鲁地撞开,人连滚带爬地扑了过来。

  “皇上,您没事吧奴才听说您受伤了,奴才没保护好您,真是罪该万死啊”

  扑通

  文哲双腿软,没骨气地滑坐在椅子上,全身的气势像被戳了洞的皮球,瘪了

  皇上居然是皇上

  尼玛开作弊器啊

  如果真是皇上,他还有什麽资本跟人家硬封建皇权社会可没有人权这个名词的。

  阳承天心情下子好了不少,他实在是太满意文哲的反应。不是要跟他针锋相对吗怎麽被吓得面无血色了

  “吉祥,就是这个人把朕打了,你说,朕该怎麽处罚他好呢”既然已经被吉祥叫穿身份,他也就把自称从“我”改回“朕”。

  “天啊,什麽人这麽大狗胆,敢伤万岁爷您的龙体依奴才看,将这贱民碎尸万段也弥补不了。”

  文哲听,火“腾”地重新冒起来,也不管这人是什麽尊贵身份,站起来指著吉祥怒骂:“狗奴才,你也不过是人养的条狗,你还好意思说别人。什麽贱民贵民的,他是人我就不是人他占我便宜不见他赔礼道歉,我打他拳就要碎尸万段”

  吉祥被骂懵了,众侍卫冷汗流得更凶了

  阳承天怒极而笑,他都要怀疑自己的耳朵了。要他赔礼道歉这天下有谁受得起

  他不多的耐心已经被文哲磨没了,手挥,“砸”

  “啊──不要”文哲大叫著扑过去,把抓住阳承天挥到半的手,满脸谄媚的笑,“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武力是不能解决问题的,解决分歧的最好方法是沟通。”

  “先动手的好像不是朕。”阳承天摸著下巴,意有所指。

  是,你是没动手,但你动嘴了,情节更恶劣。文哲暗骂。

  不过人家是皇帝,莫说是他座小小的小倌馆,就是比他风月馆再大十倍的,大家也砸得起。

  “是是是,是小的不对,有眼不识泰山,伤了万岁爷。您看,我们不如坐下来,好好聊聊,看怎麽解决这事。”文哲夹著尾巴装孙子,赶紧让小绿沏壶好茶上来,“各位大哥也坐吧,站晚上了,你们也累了吧”

  众侍卫致转头当聋子。让他们在那位跟前落座,这老板分明是想坑他们。

  阳承天已经确定,这个叫文哲的小倌馆老板脑袋瓜子绝对有问题,才会说出让侍卫也就坐的荒唐话。

  “朕不喝茶,朕就想知道文老板你的选择。”

  文哲撇撇嘴,他有得选吗就算他选二,去蹲牢房,但怎知道等他蹲完出来後还有多少手段等著他。他二了才会选二

  “是不是我选的话,今天的事就笔勾销。”

  “唔──你表现好的话。”阳承天装模作样地打起官腔。

  文哲差点又要骂出声了。草,什麽叫表现好

  五斗米五斗米文哲心中默念“五斗米”来平息怒火,风月馆就是他的衣食父母,风月馆要是被砸了,下半辈子说不定他就要喝西北风了。他可不想成为史上第个被饿死的穿越人士。

  不就接个吻,有什麽难的,闭上眼,公的母的还不是样哼,就阳承天刚才那菜鸟样,小爷随便出个五成功力,看不吻死他

  “都退下。”阳承天让侍卫们退下。

  “万岁爷──”吉祥张张嘴还想说些什麽,被阳承天眼角瞟,吓得赶快乖乖低头退出,还把门小心掩好。

  作家的话:

  我直认为,有绝世武功的皇帝是很不现实的,有那样的武功还用屁大内侍卫啊,所以这里小攻的武力值设定就是个普通的成年男性,所以他不及防下被小文文拳赏飞出去是很正常滴

  风月8

  “开始吧”清了场,阳承天好整以暇地端坐在文哲日常专用的太师椅,下巴微抬地示意。

  我问候你家所有女性亲戚──啊,不对,他家没女性亲戚,他家的男性亲戚他才不愿意问候。

  文哲郁闷地发现,全国通用的国骂在这里竟然用不上

  慢吞吞地走过去,“皇上您能不能闭上眼睛,您这样我会不好意思啦

  两人都机灵灵地打了个冷战。

  “你正常点吧,你这样子我冷。”剩两人的时候,阳承天不知怎地,那个“朕”字又自动改回“我”了。

  “你睁著眼,我紧张。”是真紧张,比第次和初恋女友接吻还紧张。

  初吻时,吻不好最多是尴尬,但现在不同,眼前这人是实实在在的真命天子啊,他句话可以左右千万人的性命,万真的吻不好,蹲牢房还是轻的,掉脑袋都有可能。

  “罗嗦,我来。”阳承天伸手拉,文哲踉跄了两步,整个人扑进了阳承天怀里,双唇同时被男人含住。

  终於吃到了糯米丸子,阳承天好奇地轻咬了下文哲的下唇,又伸出舌头舔了舔。

  文哲被他舔得痒痒的,不由“扑”地笑出声,换来男人的怒目相对。

  “不是这样的,要这样──”文哲拿回主动权。

  先是轻轻地啄吻几下,碰下,离开,再碰下,如此几次,等对方被弄得有点不耐烦後,再将唇印上去,舌头在唇间滑进去,找到对方的舌头,轻柔地舔弄。

  阳承天被文哲突然伸进来的舌头吓了跳,异物入侵让他下意识地想闪躲,但文哲早已灵巧地缠住他的舌头。

  滑腻的触感使他的心漏跳了下,并不陌生的热潮从小腹缓缓蔓延

  不讨厌,点都不讨厌,他甚至主动地伸出舌头,与文哲纠缠在起。

  有了回应,文哲就不再是引导式的入门教程了,而是咬住阳承天的舌头,像是人间美味般,又咬又吸又舔。

  阳承天舌根发麻,有种下刻自己的舌头就要被文哲吞下肚子的错觉,但下腹处越来越热,身体微微战栗。

  “啵──”

  胶合的嘴唇在声湿润的轻响中分开,两人的嘴唇都是片水色。

  “怎麽样我的表现够好了吧”文哲轻笑,他做梦也想不到,他可以吻个男人吻得那麽投入。

  阳承天没答话,双眼冒火地盯著文哲红红的嘴唇,“再来──”

  没等文哲反应,他就已粗鲁地将文哲的双唇咬住,学著文哲刚才那样,将舌头伸到文哲嘴里番乱搅。

  “唔──”文哲又气又怒,想推开他,却发现被牢牢禁锢在阳承天怀里,动弹不得。

  阳承天是个好学生,还该死地是个懂得举反三聪明绝顶的学生,他的吻也许没有文哲那麽有技巧,但该掌握的要点他点不漏地全掌握,连文哲没教的都无师自通学会了。

  文哲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了下,就整个人软下来了。

  男人就是这麽可悲,在快感面前,神马原则都通通是浮云。文哲以前和人接吻,都是他主导,现在碰到个比他还强悍的,角色换位,他成了被主导的那个,还还──感觉挺不错

  和女人接吻,因为女性都比较含羞,就算有互动,也是扭扭捏捏的,那像现在,那条在他嘴里翻江倒海作怪的舌头,简直颠覆了他以往所有的接吻观念,原来接吻也可以这麽粗暴,也可以这麽有感觉

  文哲也不甘示弱,双手环住阳承天的脖子,调整了下角度,狠狠地回击过去。

  灵蛇般的舌头纠缠在起,互不相让,周围空气的温度在快速升高

  “嗯,不行了”文哲稍稍拉开点距离,大口大口地吸气,没想到阳承天肺活量那麽好,他觉得胸腔内的氧气都快被他全部吸走了。

  他刚退开点距离,意犹未尽的阳承天又执著地追了过来。

  “不行,不能再亲下去了,再亲就”文哲连忙伸手挡住阳承天的嘴巴。口腔黏膜是他的敏感处之,被这样子撩拨,下面的小兄弟已经有点蠢蠢欲动,再继续就要擦枪起火了。

  而且,阳承天的反应更剧烈,他就扑坐在阳承天大腿上,那顶著他的灼热肉块,他点都不陌生,再不抽身而退,他可能就要被拆骨入腹

  阳承天的回答是,把拨开文哲挡在前面的手,口咬上文哲的下唇。

  糟了,这人开启野兽模式了文哲心里哀嚎。

  不会真的要贡献自己的小菊花吧

  跑跑得到哪里去门口门神样站著十几位大内侍卫,不要说个人,就是只苍蝇也飞不出去。何况,眼前这个已经精虫上脑的人是皇上啊,他要是敢跑,剩下的人生只能在逃亡中度过。

  菊花和自由,二选

  “专心点。”阳承天发觉文哲分心,不满地轻咬下他的舌尖。

  文哲恨得都想找豆腐撞死算了,他是脑门被夹了才会主动去招惹这匹狼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开始就不该画那些春宫图,如果我不画那些春宫图,这人就不会找上门,如果这人不找上门──

  “啊──”没等佟掌柜附身完毕,文哲就整个人被扔上了床。

  是真的扔,扯甩,他就被扔上床了,动作干净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