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利落,可见平日经常练习。
“哎哎哎,你别急,别扯我衣服,很贵的,好好脱不行吗”
阳承天都想找东西塞住文哲的嘴巴,什麽时候了,他还在意他那破衣服
“什麽破衣服,你是皇上当然不在乎,你知道件衣服值多少钱吗”穿越来古代後,文哲才知道,在生产力低下的农业社会,衣服也是奢侈品之,尤其是好料子的衣服。般普通人家,年能有身新衣服就很不错了,即使像他这样的个小倌馆老板,也不过几套衣服轮流替换而已
“我赔你十件。”阳承天咬牙切齿。
“不是多少件的问题,而是我们是在爱,不是强,你能不能不要那麽粗暴”虽然他是万分不愿意献出他的小菊花,但既然现在已经没得选择,他还是希望能有个不太难堪的第次
“那你说该怎麽做”
文哲为难了,女人衣服他就脱得多,男人衣服还真没脱过
风月9
两个都是被伺候惯的主,脱衣服真不是容易的事。
“都说了拿剪刀剪比较快。”阳承天埋怨,他下面都都快爆炸了,这人还慢吞吞在脱衣服。
“我不怪你衣服复杂,你倒怪我脱得慢”文哲白他眼,你说你都微服出宫了,不会找件最普通的,这什麽鬼腰带啊,半天解不下来。
看著埋头与他腰带奋战的文哲,阳承天虽然有点不耐,但意外的并不厌烦。他从来没研究过他自己的衣服该怎麽穿怎麽脱,反正该穿该脱的时候自有人伺候,没想到遇到个笨手笨脚,连腰带都解不开的文哲。他说拿剪刀剪,那人还舍不得,说他能解开。
他不解,小倌馆的小倌不是最擅长脱衣服的吗不过文哲的笨拙却取悦了他,这是不是意味著,他并不经常给人脱衣服
哗啦
终於把腰带解开,衣服像水样滑下。
料子真好
以前总听说皇家的东西多精细多精细,他还有点不相信,现在他信了,现代工业化流水线是绝对生产不出这样质量的衣服。
阳承天脸都黑了,衣服是被脱下来了,但他却被晾在边,还不如那件脱下来的衣服有吸引力。
把夺过那件衣服,随手扔到边,恨恨地说,“我真想杀了你。”
他翻身压上文哲,拉开他双腿,挺著胯下的长枪就要往文哲股间戳去。
文哲脸都吓白了,大喊道,“停──”,我的娘啊,没润滑没拓展就这样插进来,他不得血流成河他可不想年纪轻轻就什麽外痔内痔混合痔的找上门来。
阳承天身份尊贵,床事上从来是无往不利,哪里试过被人临时喊停的,脖上青筋都爆出来了,“又怎麽了”
“等等下,我拿点东西。”文哲也讪讪的,他也是男人,当然清楚这样子急刹车有多痛苦,说不定还会有後遗症。
光著屁股跳下床,跑到梳妆台上翻了半天,终於让他找到个小瓶子。
“给。”他把瓶子递给阳承天。
“什麽东西”
“桂花头油。”应该是以前那个文哲遗留的东西,他是不用这种东西的。
“有什麽用”
“润滑啊”
“怎麽用”
文哲脸黑线,他怎麽给忘了,这里的男人嘿咻是没有润滑这个步骤的
“呃,就是用在那里这样比较不会痛”他吞吞吐吐地说。
这次脸黑线的换做阳承天,“你的意思是,要我把这什麽桂花油用在你那里”
文哲连连点头,果然聪明,点就通
阳承天二话不说,伸手把推倒文哲,掰开他饱满的两片臀肉,露出藏在其间的小孔,腰挺,蘑菇状的前端已抵在洞口处──
“不要──真会死人的。”文哲使出吃奶的力气推开阳承天,才避免了肛裂的惨剧,“你大爷不愿意没关系,我自己来,你千万别硬来。”
文哲都想哭了,这是什麽境况被吃已经够凄惨了,更凄惨的是,他还要自己润滑好拓展好再送到那人嘴边
边在心里痛哭流涕,边用食指沾满桂花油,摸索著找到後面那个地方,小心翼翼把指头探进去。
恶,好奇怪的感觉不痛,但有种怪异的压迫感。
由於桂花油的作用,根手指轻易地被吞进去。文哲咬咬牙,食指中指并在起,借著桂花油的润滑,“扑哧”下全插进去。
滛靡的画面,细微的水声,让阳承天觉得鼻子痒痒,鼻血似乎要喷出来了
“够了”他哑声道。抓住文哲的手腕拉,把文哲的两根手指从後岤中拉出,换上自己的巨龙。
这次他不再给文哲喊停的机会,毫不犹豫地胯部向前送,“扑”地整根没入。
“啊──”文哲闷哼出声,眼前黑,五脏六腑好像都被顶到喉咙。
幸好有扩张
“好暖好紧”阳承天舒服地呻吟,又暖又紧,之前的等待都值了
文哲欲哭无泪,从来只有他说别人又暖又紧的,现在真是风水轮流转。他是不是该庆幸他不止前面能让女人欲仙欲死,连後面也能让男人赞不绝口。
呸,这样的赞赏他才不要
阳承天才不管文哲那些迂回复杂的心思,径自摆动著腰,找寻最原始的快乐了。
“嗯你慢点”腰都被他掐紫了,“摸摸我”
文哲拉著阳承天的手放在自己趴软的欲望上,这人真是点情趣都没有,难道他觉得身下人点反应都没有的尸行为很有趣
谁知阳承天闪电般地缩回手,“脏”
文哲被气笑了脏你孽根正在插的地方不是更脏你怎麽不嫌
“乖,别闹”感觉到文哲的情绪变化,阳承天亲亲他嘴角,抚慰道。
我闹好,小爷我就闹给你看,我今天不把你榨到精尽人亡我就不姓文敢嫌我脏我要你以後心甘情愿舔我老二
想到天下至尊的那个人给他交的场景,文哲也不禁激动起来,本来软趴趴没半点反应的东西竟微微翘了起来。
修长的手指划过布满青色胡渣的下巴,顺著喉结往下,揪起颗小小的乳头,用大麽指食指中指轻轻揉捏。
阳承天身体震,错愕地瞪著在他乳头上作怪的手指。
“皇上,您这里好诱人,小人舔舔可以吗”单手环住阳承天的脖子,文哲在他耳朵边喘息般地低语。
阳承天大大地喘了口气,平息紊乱的呼吸。他第次在床事上觉得自己是弱势的方,明明他的东西还在对方体内,但主动权竟不在他手上。
“可恶”他低骂声,更加凶狠地将肉刃挺进文哲的後岤。
“嗯那里,就是那里,顶下”文哲双腿盘上阳承天的腰,扭著腰来自己寻找快感。
爱是互动的行为,要想对方为他疯狂,他必须要先投入进去。他没跟同性做过,但现代社会资讯发达,同性之间怎麽爱,怎麽获取快感,他还是多少知道点的。
粗长的东西在身体不停进出,在开始的胀痛感过去後,内壁被摩擦时产生的麻痒,让他想要得更多──
风月10
腰部使力,文哲翻了个身,变成他在上阳承天在下的位置。
嗯,还是在上面风光比较好,虽然比较悲剧的是,他是被插的那个
不过他在上面,他百多斤的重量压下来,体内那根东西下子戳得更深。
文哲觉得头皮都要炸开了,妈呀,原来用後面真能碰到前列腺,原来被顶到前列腺真的那麽,嗯,舒服
阳承天也舒服得几乎精关失守。那种重压下,他的肉刃作为维系两人身体的连接物,受到的冲击最直接,他就觉得身体颠,原本插在文哲後岤的肉刃滑出半,然後文哲翻身,重重地坐了下来,滑出半的肉刃重新被纳入温暖湿润的紧窒所在,而且包裹得更深更紧。
他都不知道,原来还有这种玩法,虽然他对在下面有点微言,但却觉得很新奇。
“啊──”两个人都不由自主地轻呼出声。
文哲从来都没有贞操观可言,对他来说,追求快感,追求高嘲比形式上的贞操有意义得多。所以,他才不会害羞什麽的,自己就扭腰摆臀地动了起来。
“嗯好舒服嗯啊好棒”他跨坐在阳承天腰上,手撑在阳承天竖立的膝盖上,手撸动著自己的欲望,身体上下起伏著,每次落下来都让阳承天的r棒深深地插进来,让硕大的前端顶到最深处。
好舒服怎麽会这麽舒服
直达灵魂深处的强烈快感,让他有些熏熏然,脑子都有些不清楚了
随著文哲的摆动,乌黑的发丝也在空中划出凌乱的弧线。
阳承天眯著眼,看著眼前的美景,突然有些怒火。整个过程,都是那个人在唱独角戏,他需要做的,只是贡献了胯下的那根东西,他觉得他就是那人享受的个道具。
他贵为最尊贵的人,从来都是别人以他为中心,不敢逾越在他之前。现在,他却恼火地发现,那个人自己舒服得塌糊涂,他的需要却被放在了第二位
“哼──”阳承天冷哼了声,双手握住文哲的腰侧,把他固定住,让他往下坐的动作只能停滞在半空。
“啊──你干什麽,快放手”舒服到半被打断,文哲不满地伸手去拨阳承天的手。
“文老板你辛苦了,你就歇会,让阳某代劳吧”说著,阳承天要向上挺,粗长的肉刃“嗤”地全根没入
“啊”强烈的冲击让文哲不由自主发出呻吟般的低喊,腰软,整个人趴在阳承天胸口上。
阳承天也是欢场好手,知道戳中了他的死岤。好不容易重新拿回床上的主动权,阳承天哪里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挺著腰,记记都插到最里面,还让前端在里面研磨几下。
“嗯不要那里不要”又硬又钝的圆圆前端就像最凶恶的武器,每次挺进都让文哲腰际发麻,最可恶的是还要在里面动来动去,前列腺被搔刮的刺激已经让文哲前面的欲望坚硬如铁,叫嚣著要解放。
“不要你这里好像不是这样说的哦文老板,说谎是不好的。”阳承天嘴上调侃著文哲,下面却毫不放松,记记致命,两人交合处传出“啪啪”的击打声。
“你嗯混账啊”
“文老板你好厉害,腰好会扭。”阳承天感叹,他後宫所有公子加起来都比不上个文哲放得开。
“不啊”被人说浪,连厚脸皮如文哲都不由红了脸。
阳承天瞬间像被雷劈了样震惊,这个脸带羞涩的人是他认识的那个文哲吗不过不过,还挺可爱的,比他伶牙利齿时要可爱多了
骨碌翻身,两人的位置再次互换,又换成了阳承天在上面的位置。阳承天骄傲的皇帝自尊心不容许他被人压在下面。
这下换成了阳承天的重量下压在文哲身上,那根正亢奋之极的东西当然义不容辞地和主人样,重重地压了下去。
“啊”文哲睁大眼睛,发出几乎断气的喘息声,好恐怖,好深
整个下半身都麻木了,脑子片空白,前面股股地喷出浓白的精水,後岤紧紧收缩著。
阳承天的肉刃被紧紧箍住,那种极致的紧窒,让他也没坚持多久,抽锸了十数下後,也在文哲体内泄出阳精。
呼呼呼──
房间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气声。
文哲还有点回不过神,高嘲了,用後面就高嘲了,难道他有做受的潜质
不要──
“喂,起来,都完了还不起来趴著干什麽”他没好气地推推趴在他身上喘粗气的阳承天。
好吧,就算退万步来说,他真有做的潜质,他也要将刚萌芽的幼苗扼杀在繈褓中。形势所逼下,不得不陪这人上床,现在做完了,还不快滚蛋,他想要独自为自己菊花的第次哀悼哀悼
阳承天大惊,“你晚上才次”不怀好意的目光溜到文哲的下身,那里刚高嘲过次的小兄弟没什麽精神地耷拉著头。
“你才次本大爷可是号称夜七次郎金枪不倒的。”文哲像炸毛的猫差点跳起来,什麽都可以被质疑,唯独男人雄风这点是不能受质疑的。
“是吗空口无凭,是不是夜七次金枪不倒,要试过才知道。”
“试就──”糟糕,上当了
果然,某人摇著狼尾巴,笑眯眯地说,“那我们开始吧,还有六次呢”
“滚──”文哲想推开他,但对方纹丝不动,不由恨声骂道,“我说的夜七次是插别人,不是被别人插。”
“哦你以前没被人插过”阳承天闻言,心里疑惑,这小倌馆老板在床上的表现比他以往见过的任何人都要老辣,怎麽可能是没被开过苞
“你才被插,你全家都被插。”文哲怒声骂道,要不是穿越来这个鬼地方,他会落到被采後庭花的可怜地步
“放肆”阳承天脸沈,骂他可以,骂他父皇他怎麽都不能忍受。
文哲愣,被阳承天的气势镇住了最高上位者的迫人气势,真正摆出来还是很能吓唬人的。
风月11
本章微,不喜勿进
阳承天深谙把鞭子把糖的道理,见人被吓住了,就柔声道,“你不仅辱骂我,还辱骂我父皇,随便那条拿出去,都够你死十次了。你乖乖听话,我可以当没听见。”
文哲这次是真哭了,豆大的眼泪夺眶而出,“呜呜,我要回家,我想我妈──”
莫名其妙穿越来这里,举目无亲,虽然他已经十多年没跟他娘撒过娇,但在极度委屈的时候,他最想的人,还是老妈
阳承天突然觉得满嘴苦涩,这个小老板在他面前直是强势的,现在却哭哭啼啼地说想“吴马”,这“吴马”到底是谁,能让他念念不忘
不过,看到哭得稀里哗啦的文哲,他是没兴趣做下去了。
“咦”抬起湿漉漉的眼睛,文哲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气,几滴眼泪就搞定了早说啊,早知道他就在菊花没被捅之前哭,来哭二闹三上吊那套
“皇上,您要走了吗小的给你穿衣。”看见这尊瘟神有离开的意向,文哲马上捞起被他们两人踢到床下的衣服,要给阳承天穿上,好赶快送瘟神离开。
“怎麽,我要走了,你很高兴”阳承天斜眼文哲。
这人刚哭过,眼睛红红的,身上只披了件中衣,弯腰去够床下衣服时,中衣的下摆敞了开来,露出浑圆的大腿。
阳承天本已欠身要下床,现在他又不想走了。明天百官休沐,本来就不用上朝,他也不急著回宫。
看见阳承天又躺了回去,文哲眼泪差点又要出来了,都说皇帝喜怒无常,还真没说错。
“怎麽会呢皇上屈驾小店,是小店的荣幸。”挤啊挤,勉强挤出难看的笑容,文哲万般不情愿地违心说道。
“嗯,承蒙文老板招待,我明早再回宫吧”
“”
“夜深了,睡吧”
“”
阳承天闭著眼,拍拍另个枕头,文哲只得含泪躺下,在心中将阳承天的祖宗十八代全部问候了遍。
长臂伸过来拉,背对著阳承天的文哲被迫翻了个身,滚进了那人的怀里,男人还把大腿往文哲身上搭,文哲的下半身就被男人的两条大腿夹住,两人的小兄弟也紧密地贴在起。
“放开。”
“你再乱动,我就要试试你夜七次剩下的那六次了”这个姿势,随便动动都能著火。
文哲果然僵直了身子不敢乱动。
轻柔的吻落在眼帘上,“睡吧,我不动你。”
文哲差点飙泪,不是因为感动,而是气炸,这算什麽,真把他当女人来哄
不过有天大的不满他也只能忍了,难得阳承天偃旗息鼓鸣金收兵,他才没那麽傻又去撩起火来让自己的屁屁再受罪
悠长的鼻息声传来
折腾了晚上,阳承天也累得不轻,放松下来後,几乎沾上枕头就睡著了。
文哲穿越前穿越後都是夜猫子,平时这个时候他还在算账数钱,但现在被阳承天死死搂著,他想下床都难,更不要说是去算账数钱了。
算了,睡觉吧蹭了蹭阳承天温热的皮肤,唔,果然还是人的体温是最温暖的,比顶级的羽毛被还要暖和
好困
呼
“啾啾”的鸟叫声在窗外响起,惊醒了好梦正甜的文哲。
眼睛还没睁开,神智还没完全清醒,文哲就嘟著嘴通乱亲,手也不规矩地到处乱摸。
哎呀,这妞是在哪勾搭上的,怎麽身材那麽烂,要胸没胸,要屁股──嗯,屁股有,手感还很不错,再捏两把。
咦这是什麽硬硬的,热热的,还有──
文哲猛地睁开眼睛,低头看,他的手掌心上赫然躺著阳承天的子孙袋。
“呃,对不起对不起,我睡昏头了”飞快地缩回手,文哲讪讪地强笑著说。
阳承天虎著脸,森森地说道,“睡昏头了就可以乱摸吗都这样子了,你说该怎麽办”
“那个那个不管它,会儿就下去了”心怎麽就那麽虚呢
“文老板,你这是耍无赖吧”
“我”想想还真是自己的不对,看都没看清楚就乱摸个屁啊
咬牙,豁出去了,他也不是没担当的人,既然是自己点的火,就自己来灭吧不就溜小鸟嘛,有什麽难的。
伸手握住阳承天的那东西,在圆柱体上慢慢来回捋动,大麽指还不时在顶端的小孔揉弄几下。
“嗯”阳承天闷哼声,大腿绷紧,本已坚硬滚烫的肉刃又硬了几分,黏稠的透明液体从顶端渗出,顺著柱身往下淌,沾湿了文哲的手掌。
身体结构样,敏感点分布也大致相同,所以文哲将自己平时自蔚时的手法都用在阳承天身上。没多久,握在他手心的巨物就“突突”地跳动,那是要精的前兆。
抬眼看到阳承天闭著眼,嘴唇半开,呼吸急促,副舒服到极点的模样,文哲不平衡了。他的五根手指有多厉害自己最清楚,这人舒服了,自己的老二却被晾在边。
越想越不服气,干脆跨坐在那人腰上,让自己的小兄弟和那人的贴在起,双手握住两根东西,起来
手有点凉,但r棒是烫的,冷热交汇,舒服得直打冷战,脚趾头都蜷缩起来。
阳承天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望著眼前这幕。他的龙根和文哲的老二都被文哲圈住,快速撸动,两颗圆圆的蘑菇头就像俩哥们,头挨著头,黏液都糊在起,分不清你我。
皇帝特有的洁癖让他下意识地缩了下腰,想要避开老二们的亲密。但文哲手指拢,刚分开少许距离的哥们又重新亲密无间。
“你动下腰”文哲骂道,像个死人样躺在那里,没看见他手都要酸掉了吗
“这样”试著挺下腰,两根东西在文哲手指围拢下肉贴著肉地互相摩擦。
嘶啦啦──文哲仿佛听见电流流窜声音
“再再来”
这次阳承天有经验了,就著文哲撸动的频率,用他的龙根去摩擦文哲的小兄弟。
“啊──”
文哲不由自主地手指紧,哥们两个终於支持不住,在文哲手上丢兵弃甲
作家的话:
试用下川宝童鞋教的办法,在文章前注明,应该可以让不看的亲避雷了吧
风月12
“你呼呼混账”文哲边匀著气,边骂道。
眼前这个人是皇帝,但文哲并没有多少敬畏之心。他来自於先进的现代社会,那里已经没有君主专权了,就算在某些国家还保留有君主,也不过是摆设而已,并没有实权。所以,阳承天皇帝这个身份,对於文哲来说,只是个称谓。
在文哲的观念里,他和阳承天是平等的两个个体,没有高低卑贱之分,因此,他骂阳承天“混账”是点心理负担都没有,反正平时他暗地里骂那些政要骂得很难听。
“我混账”阳承天被人说混账还是头次,以他的身份,身边人奉承巴结还来不及,谁敢骂他就算是父皇和爹爹,也不会用“混账”两字来骂他。
“你当然混账,居然骗我说是我将你摸硬的。”文哲是理直气壮。
“哦难道不是吗”
“是个屁那个男人早上不硬的就你这急色鬼,就算没人摸也硬得像石头样。”
气死了,刚才时昏了头,被这小子摆了道,把晨勃算在了他头上。
阳承天算是见识到文哲这人有多无礼了,不仅骂他混账,还说他是急色鬼
“哼,那我这个急色鬼昨天晚上没有做完剩下那六次,真是对不起这个称呼了。既然文老板都说阳某急色,那阳某就急色到底吧”说著,阳承天翻身压住文哲,刚泄过了次的龙根还是很有精神,抬头昂胸地抵在文哲股间。
文哲恨不得赏自己嘴巴,你说什麽不好,说什麽急色这不是引火上身吗
“别啊,我说错话了,我道歉行不行”文哲哭丧著脸求饶。
“不行,死罪可恕,活罪难饶。”阳承天是看清楚文哲这个人了,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绝对不能姑息。
文哲见求饶无用,把推开阳承天就往床下跑。
菊花意外被采,他认倒霉,就当被狗咬口,但没人会傻到被狗咬口後还站在原地让狗咬第二口吧
阳承天哪里能让他跑掉,拦腰抱,又将他扯回床上,两人骨碌碌滚成团。
“放手──”
“你咬人”又急又怒的声音。
“谁叫你不放手,啊──”颈动脉的位置被人咬了口。
“嘿嘿,人口,扯平。”
两人在床上乒乒乓乓地扭打在起,连牙齿指甲都用上,点形象都没有。
“──万岁爷,要回宫了”
房门外响起吉祥小心翼翼的声音。
昨晚吉祥离开房间後,没敢走远,就在门口候著。墙之隔,门後的声响他就算没听全,也听了个大概。他知道,昨晚主子临幸了那个小倌馆老板,所以今早主子不召唤,他不敢擅入,怕看到什麽不该看的。
不过主子迟迟不出,他不得不大著胆子前来敲门。今日百官休沐,不用早朝,但还是有政务要处理。虽然主子外宿宫外也不是第次,不过还是不能太张扬,不然影响不好。
“什麽时候了”住了手,阳承天问道。
“快辰时早7点了。”吉祥在门外回答。
阳承天从文哲手上拉回自己的把头发,稍稍整理下,才慢声说,“进来伺候。”
“是。”得到允许,吉祥才敢推门进来。
吉祥从小在阳承天身边伺候,更衣梳洗这类工作做得比宫女还熟练。
但等他看到阳承天赤裸的身体後,他觉得心都要停止跳动了。
养尊处优保养得很好的身体上,十数道血痕纵横交错,肩头上还有两排牙印,再偷眼瞄了下昨晚被打的下巴,个晚上之後,消肿了不少,但青紫色更明显。
天啊,万岁爷这那是去逛小倌馆,简直就是在角斗场跟人打了晚上的架。
“皇上,这刁民──”他低声询问,万岁爷身上随便道伤痕,都够这小老板上断头台了。
没想到,阳承天手挥,“他也被朕挠了身伤,眼睛挨了朕拳,还被朕咬了两口,哈哈,朕没吃亏。”
吉祥要晕倒了,敢情万岁爷的意思是,两人打了个平手天啊,万岁爷你是万金之躯,怎麽能和这市井小民相提并论呢
但看阳承天没有追究的意思,他也不好说什麽,赶紧伺候阳承天更衣梳洗,好快点离开这个恐怖的地方。
作家的话:
明天要出差,晚上都在弄明天出差要用的资料,直到十点把弄好的资料发给领导了,才有时间开始写文,所以只有1500字也厚著脸皮贴上来,今天要是不更的话,“风月”就断更太长时间了。隔了那麽多天再写“风月”,我自己都有点找不到感觉了,边写边翻看前面的内容,就怕写得前後矛盾,如果大家有发现我哪里写错了,记得告诉我哦
风月13
其实是吉祥不理解,越是位高权重的人,他们的内心越是孤独。要知道,这个世上,敢这样和阳承天打上架的人,几乎是绝无仅有。所有人在他面前都是唯唯诺诺,话都不敢大声说。
文哲这个“刁民”,总是次次给他带来惊喜。
“过两天我再来,文老板,你好好养伤啊”拍拍文哲的脸颊,很满意文哲的单边黑眼圈,嘿嘿,他的杰作
定国目前国泰民安,百姓生活都比较富足,社会也比较稳定,所以他这个皇帝三五不时地偷溜出宫也没什麽危险,宫里那群老不死也乐得睁只眼闭只眼。但要那群老古板彻底闭嘴的唯途径,就是他要把政务处理好。偏偏这几天政务比较繁多,要是今天那些老古板没看见他在御书房乖乖处理政务,那麽他不但耳根会很不清净很多天,而且要想再偷溜就没那麽轻松了。
所以,他是很想和这个有趣的小倌馆老板多呆些时间,但条件不允许,只好遗憾地带著身的伤先行回宫,等他把那堆奏折批完,他再找时间溜出来。
等阳承天行人终於呼啦啦离开,文哲朝著他离开的方向无声地伸了伸中指,呸,傻瓜才等你两天两天够他跑路好几百公里了,等那笨蛋下次来的时候,风月馆早人去楼空了。
事不宜迟,文哲赶紧从床上跳下来,收拾细软准备跑路。
嘶──
腰软,差点扑了跤。
左手撑著腰,右手扶著桌子边,文哲不停地骂娘。
这算什麽嘿咻後的柔弱表现吗以前他的床伴在事後偶尔也会跟他撒娇说腰酸,他还为自己的勇猛沾沾自喜。现在轮到他自己,他是恨不得脚把这鬼腰酸踢到大西洋。
艰难地弯腰从床底拖出个小箱子,这就是文哲的穿越快年来积蓄的家当。
他穿越来时,风月馆有九个小倌,後来连花花在内,共被赎走五个,剩下四个。风月馆的生意好,单靠四个小倌是不足以维持的,所以文哲又从牙子手里买了十个十五六岁的小子,简单调教了几天,就让他们上岗了。不过还好这些孩子灵性还不错,待人接物都做得很到位。
当初花花他们几个的赎身价都很理想,就算後来又买了十个小子,还是剩余不少,加上这些日子的营业所得,文哲还是有不少积蓄的,足够他跑路三五年的花销。
至於剩下的小倌,就转手给街口那家春春楼好了,反正那家的陈老板觊觎他风月馆的小倌好久了,上次就想出高价买他的小倌。这次他送货上门,那胖子还不乐得半夜做梦都笑醒。
转念间,文哲就将自己和风月馆的小倌的後路安排好,正想叫小黄进来,让他去街口把陈胖子请来,他有事情要和陈胖子商谈。
谁知,还没等他出声,小黄已在门外敲著门,声音轻抖,好像碰到什麽可怕的事情。
“怎麽了脸色都白了。”文哲让小黄进来,看到小黄脸色煞白,不由心中跳。
“哥哥哥,好多官兵在咱们店门口。”古代人都怕官,小黄被吓得都快要哭出来了。
文哲紧缩眉头,他的风月馆没得罪过什麽权贵啊,怎麽会惹来官兵
“不要怕,没什麽的,我出去看看。”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他都是良好市民个,又没有作犯科,才不怕官家人找上门。
刚走到门口,文哲就知道他惹到的是哪位了那个站在众官兵前面的魁梧男子,不正是刚随阳承天离去不久的随从之吗
文哲表面不动声色,暗地里却叫苦不迭,这该死的阳承天看来是要把他逃跑的路给堵死。
果然,那魁梧男子看见文哲出来,双手抱拳向文哲施了个礼,道:“田德见过文老板。”
这人能跟随阳承天左右,大小也是个武官,文哲赶紧也抱拳作揖还礼,连声道,“不敢当不敢当不知田大人到敝馆有什麽事呢”
“我家老爷说,这里路段比较偏僻,恐有宵小光顾,特命卑职带人前来此路段巡逻,以防万。”阳承天在风月馆身份暴露,也只有文哲人知道,所以田德在大庭广众之下没有说出阳承天的身份。
文哲早在心里将阳承天骂了个半死,派人将风月馆围了个水泄不通就叫“巡逻”,叫“维护治安”
皮笑肉不笑地呵呵两声,向田德道了句“辛苦了”,文哲转身向後门奔去。
刻锺後,文哲脸色铁青地回到房间。混账,现在不要说是人了,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前前後後起码有二十个官兵在风月馆周围站岗。
阳承天,你狠
个时辰後,田德向阳承天汇报。
“你说,他的贴身小子看见他在收拾包袱”
“是的,我趁那个小子出来买东西时问过了,他说他进文老板房间的时候看到文老板正在收拾衣服,床上还放了好些物件,似乎是要出远门的样子。听说文老板出来和卑职见面後,回房发了好大通脾气,把房间的东西都摔了,所以那小子才要出门重新给文老板买些摆件之类的东西。”田德将自己看到的,打听到的,事无巨细向阳承天禀报。
阳承天摸著已经上了药的下巴,得意地嘿嘿直笑。他就猜到那个文哲会逃跑,才命田德去堵他。哈哈,他发现後路被断时的表情肯定很精彩
有意思
“继续监视,要是人不见了,你提脑袋来见朕。”挥挥手让田德退下,继续去监视文哲。
如果文哲没有逃跑的打算,他还会看轻他几分,认为他昨晚的反抗不过是故作姿态;但文哲在知道他身份後,还在第时间想跑,看来这个文哲不是个贪慕虚荣的人。欲擒故纵的把戏他见多了,哪些是真哪些是假,他眼就能看出来,而根据田德汇报的些细节看来,这个文哲是真的想跑。
个不畏强权,不贪慕虚荣的人,总是能多赢得些敬重
风月14
文哲喘著粗气砸了通後,渐渐冷静下来。
现在怎麽办
走是肯定走不了,那些官兵为人民服务时效率怎麽样他不清楚,但中国自古以来的官僚作风决定了,那些官兵为上级服务时的效率绝对是超高的。他现在只要离开风月馆大门超过十步以上,就有不下十人整齐地跟在他身後。
他现在就是阳承天最新鲜的玩具,在那人腻味之前,他休想得脱身。
难道真的要委身男人胯下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他定要想办法逃走
文哲在房间里团团转,思考著怎麽样才能躲过众多官兵的眼睛逃出去──
“哥哥,怎麽回事外面怎麽那麽多官兵啊”正筹莫展的时候,人摇著蒲扇,摇摇晃晃地走进文哲的房间。
“花花你又乱跑你大著个肚子,要注意──”文哲突然惊恐地瞪著花花皮球似的肚子。
糟糕,他想起来了,这个鬼世界是单性繁殖的,而阳承天那个混蛋昨晚是在他身体里面精的
那岂不是说,他有可能会怀上
火烧屁股地下蹦起来,抓住花花的手急声问哪里有卖可以防止受孕的药,钱袋已经拿在手上,就等花花说出地址後就马上冲去买。
花花吃吃地笑道:“哥哥,你喝子孙水了吗”
看文哲茫然的样子,花花就知道他肯定没喝,“你没喝子孙水,怎麽可能怀上嘛哥哥,你又糊涂了”
花花心里嘀咕,这个哥哥也不知从什麽时候开始,傻里傻气的,总是问些让人哭笑不得的问题。
对哦,这里怀孕的两要素,是要有性茭行为,二是要喝子孙河水。他有没有二,铁定不会怀孕啦
嘘──
安心地吁口气,刚才狂飙到百二十的心跳渐渐平稳下来。
不过有人并不打算放过他,贼兮兮地凑过来,不怀好意地问道,“哥哥,昨晚那个爷,猛不猛啊”
噗──
文哲口茶喷了出来,老脸通红,手指著花花,结结巴巴地骂道:“你你你说的什什麽话,有你这这样胎教的吗”
“怕什麽,他又听不见。”花花不在意地摆摆手。
“谁说的,胎儿在八个月左右就能听到外面的声音了。”文哲不想话题在阳承天的性能力上兜转,赶紧有多远扯多远。
“真的吗”花花将信将疑,他已经怀孕八个多月了。
文哲虽然没做过爸爸,但家中亲戚生孩子的不少,加上现代社会资讯高度发达,他多少还是知道些怀孕常识的,套套的理论将花花唬得愣愣的。
看见花花被他成功转移焦点,文哲暗松口气。被人压在花花眼里也许是很正常的事,在文哲心里却是奇耻大辱,他恨不得把昨晚那段记忆从脑子里直接抹去。
“有人跟著吗”
花花聊了会闲话,就要告辞回家了。文哲不放心他个孕夫单独回家。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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