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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果然开放,居然可以让国家出版社来承印十八**籍,就算是情行业空前发达的小日本也望尘莫及啊
将文哲的呆愣误解为不高兴,阳承天说道:“当然,国家不会白要你的画,会给予你适当的钱财补偿。”
“真的有多少”文哲听到钱字马上兴奋起来,他穿越後没人没物,唯的点依仗就是钱,身上有点小钱,才多少有点安全感。
“只要是真的有效,我打开国库随便你拿,不过──”
“不过什麽”文哲追问。
阳承天嘿嘿笑,就像只偷鸡的狐狸,“不过上次的那几张我试了,觉得还不错,值得推广,但是这次的我还没试过,不知道好不好,文老板,你看──”
文哲这才发现,自己的屁股已经被两只大掌像揉面团样揉来揉去。
“放手。”文哲脸黑得和锅底差不多,居然被揩油了,气死了
“亲个,我就放。”阳承天盯著文哲闪动著自然光泽的嘴唇,心里痒痒的。
他这些天直很想念文哲的吻,就如同文哲所说,相濡以沫,那是种让人目眩神迷的感觉。也试过亲吻宫里的伺寝公子,但都没那种心跳同步的微妙感觉,还差点被某个笨手笨脚的公子咬到舌头,把他气了个半死。
“我不卖的。”文哲义正言辞地说。
或许对很多人来说,能得皇上临幸是祖上冒青烟的幸事,不过文哲不在这些人之列。要他卖屁股,不如杀了他。
“我也没打算买啊”阳承天耸肩表示。
对啊,这家夥今天进门时没付钱文哲突然想起来。
文哲可没有什麽不好意思的,摊开手掌在阳承天面前,直接道,“给钱”
“你才说了不卖的。”
“是啊,我是说了不卖,但进门付钱是规矩。”文哲理直气壮。
阳承天笑了,知道他身份後,还敢问他要钱的,文哲是第个。
世上怎会有这麽有意思的人
要是文哲知道阳承天现在的想法,肯定送他两个字:犯贱
“给。”从钱袋里倒出颗碎银子,也不看有多重,放在了文哲的掌心里。
文哲喜孜孜地颠了颠,呵呵,绝对不止两,皇上出手果然大方。
趁著文哲拿到钱的放松,阳承天托起他的下巴,不由分说地吻上去。
文哲後知後觉地想挣脱,却发现双手已被反剪在身後,控制权全盘落入敌手。
“唔──”左右转动著脑袋,但却逃不开如影随形的追踪。
阳承天很有耐心,轻咬著文哲的下唇慢慢舔,唇瓣的细滑触感让他爱不释口。
你赢了
文哲瞪了阳承天眼,微微启唇,将那条作怪的舌头放进去。
很悲哀,文哲是个接吻控,最受不了黏膜被刺激,只是被舔几下,大脑皮层已不受控制兴奋起来。
作家的话:
鲜网抽了,我传了个小时没把文传上来,本来想多写点的,但可怜的我想到後面的情节脑子就片空白,每次的都是对我精神上的重大折磨啊
风月20
阳承天接吻的技巧比上次好了很多,舌头在上颚轻轻扫过,再顺著牙齿滑到牙龈处舔弄。
舌根被压住,唾液无法吞咽,在嘴角蜿蜒流下。
“嗯”文哲苦闷地发出不满的哼声,他讨厌这种温吞的接吻方式,隔靴捎痒般让他吊在半空中,很难受。但他手被抓住,舌头被压住,只能乖乖地任人摆布。
“呵呵。”含著文哲的下唇,阳承天的笑声很模糊,“换你来”
文哲忙不迭点头。再让那家夥这样玩下去,他以後说不定会得什麽接吻恐惧症。
松开文哲双手,嘴唇稍稍拉开距离,阳承天将主动权交出。
得到自由,文哲捧著阳承天的脸颊激烈地吻了回去。
文哲是极乐主义的崇尚者,虽然理智上清楚面前的人是和他样的同性,但既然火已被阳承天点起,他也没灭火的打算。他不是同性恋,但对阳承天并不算排斥,毕竟两人已经有过次亲密接触,除去斗嘴打架外,其实过程也还,起码他有爽到。
阳承天的配合让这个吻迅速升温,舌尖纠缠在起快扭成麻花状都还舍不得放开,直到喘不过气来,才恋恋不舍地分开,额头鼻尖相抵地大口喘著气,气息交缠。
就是这种感觉跟别的人接吻像是吻根木头,跟文哲接吻却是在吻团火,炙热的温度,炫目的光芒,连灵魂都被熊熊火光牢牢吸引住。
文哲还在无意识地小口啄吻著阳承天的嘴角和下巴,大脑缺氧让他整个人晕乎乎的,只是凭著本能拥吻著眼前这人。没有油腻的唇膏,没有人工合成的化学香味,清爽干净的嘴唇和淡淡的檀木熏香味道,他都很满意。
甜腻的亲吻点点地往下,越过脖子路向下
他知道他亲吻的是个男人,但刚才阳承天说“他不买”这句话暖了他的心。“他不买”,说明他没把他当成是个小倌,而是把他当成是个对等的人。他堂堂个爷们,穿越过来个小倌馆做老鸨已经够郁闷了,平日里不仅要顾著风月馆的生意,还要和各路竞争对手明争暗斗,就连被赎走的小倌他也要照料二。他不是铁人,异国他乡独自人,偶尔他也会想要个肩膀依靠依靠。
鉴於上次脱衣服时闹的笑话,这次阳承天特意让宫人找了最简单的衣服式样,腰带也是打最简单的活结,所以文哲三两下就把阳承天给扒了个精光。
这家夥──真白啊
上次他就觉得阳承天保养得很好,皮肤光洁顺滑,堪比上好的丝绸。但上次两人又是吵架又是打架,最後还不欢而散,他都没有机会好好欣赏。现在阳承天“玉体横陈”地躺在他跟前,他可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睁大眼睛寸寸扫视阳承天的“龙体”。
也不知道是基因本来就好,还是人家皇帝娇贵不怎麽见阳光,反正阳承天比他见过的任何个亚洲种的男性都要白,尤其是胸膛腹部这些常年不见光的部位,简直是白得耀眼。在白得气死人的胸口上,是两朵嫩红的小花。注意,是嫩红,不是少女不经人事的粉红,而是黑色素沈淀少,本人肤质白皙所形成的特有豔色。
文哲脑子热,低头将其中朵花骨朵采进自己的口中,另朵也被他迫不及待揉捏在掌心。
没有女性软绵的触感,他仍然奇异地感到兴奋莫名。
身下的身子震了下,胸腔内溢出细微的呻吟声。
阳承天从来不知道胸口也可以这麽有感觉,灵活的舌尖和指尖在上面跳动,令血液汹涌著奔向下半身。
他突然有点恼,他都丝不挂了,文哲还衣衫整齐。他手指痒痒,也想捏捏文哲的小丁丁,是不是真那麽好玩。
“别──我自己来。”文哲伸手阻止阳承天拉扯他衣服的动作,他对於阳承天贯的粗鲁很无奈,这人看来是从来没帮人脱过衣服吧,每次都是来硬的。
欠身把衣服脱了,再回身抱著阳承天滚进床榻深处。
“硬了”阳承天学著文哲的动作,捏著文哲胸口的颗小肉粒,手指中原本柔软的肉粒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嗯那边”文哲半闭著眼,拉起阳承天另只手放在被冷落的另外那边。
阳承天玩得不亦乐乎,又舔又捏,嘴和手轮番上阵,把文哲的乳头玩弄得红肿不已。
文哲手抱著阳承天埋在他胸口的头颅,手滑到阳承天挺翘的臀部轻轻抚弄。要反攻定要有耐心,这人可是万人至尊,定要小心再小心
不过,文哲有点迷惑,他明明很兴奋,亲吻,爱抚,样不缺,为什麽他的小弟弟还是半软不硬的,完全没有了往日的雄赳赳。
作家的话:
呃,我想说,等看的亲会不会把我殴飞捏咳咳,我其实就是个巨罗嗦的人
风月21
本章,不喜绕道
火已烧起,但缺少点助燃物,来让大火燎原
可悲的是,文哲硬不起来,阳承天的小弟弟早已昂首挺胸对文哲 了。
阳承天上次领教过文哲的手上功夫,食髓知味地挺著腰把小兄弟直往文哲手边送,低喃著要“摸摸。”
文哲缩回手,没遂阳承天的意。
“喂──”某人不满。
文哲呵呵笑,“我帮你,你帮我”
个人照看两根分量不小的东西手会很酸的,他才不干。何况,他有的东西阳承天也有,刚好可以互相溜鸟,多方便
阳承天闻言,嫌恶地望了眼文哲的小弟弟。文哲的小弟弟形状是长得还算不错,颜色也好看,但但那是小解的地方啊,要他用手去摸
看透阳承天的不乐意,文哲脸色沈,“不愿意就算了。”说著,翻身就要下床走人。
“回来。”阳承天双手抱住文哲的细腰,阻止他下床的动作,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不会,你教我。”
边说著,手掌慢慢滑下,不太情愿但却稳稳地握住文哲不太精神的小弟弟。
文哲展颜笑,孺子可教也要九五之尊给他手交,赚翻了
“看好了。”文哲也伸手握住阳承天的龙根,从根部点点地向上撸动,力道轻得如同清风扑面。
阳承天倒吸口气,腰腹的肌肉全部绷紧。
“你也试试。”文哲咬著他的下唇吸了下,挺了挺腰,让握在阳承天手中的小弟弟和阳承天的掌心肌肤轻轻摩擦。
力道在慢慢加重
“嗯就是这样那边”
阳承天在爱上向是个好学生,稍点拨就已青出於蓝而胜於蓝。文哲跨坐在阳承天身上,无力地靠在他肩上,鼻息咻咻,刚才还不大精神的小兄弟现在在阳承天手中活蹦乱跳,还得意地吐著口水。
文哲酡红著脸的可爱模样,引得阳承天在他额头,鼻尖,脸颊,唇瓣印下无数轻吻。看著文哲因为他的抚弄喘息不已,身体乱扭著追逐他的手指,他的心中满满的都是满足感。
他本来还认为小解的地方用手去摸很肮脏,但他现在竟觉得手中的小家夥很可爱,圆圆的头,粉红的前端用指尖戳还会抖动著汩汩流出黏液,下面随著他撸动的动作在晃动著的小球更可爱,只要轻轻捏下就会引来文哲低低的呻吟。
阳承天甚至发现,他的手指竟然鬼使神差地顺著股间进入,找到那个小小的洞口。那里不知什麽时候早已湿滑片。
“啊”骨节分明的指头刚探入体内,文哲就啊声软了腰,难以言喻的快感顺著脊椎直冲脑门。
阳承天这时候已经没空考虑他正摸著是比小解处更脏的地方,他现在满心的念头是,咬著他手指的小洞好紧,仿佛要把他的手指夹断般。
他模糊地想到,只是根手指就如此饥渴地紧紧咬住,要是换成他粗大的肉刃
鼻子凉,有什麽从鼻子里流了出来。
忍不住了──
随手在鼻子下端抹,也不管不顾鼻血将他的脸糊得片狰狞,阳承天掰开文哲的大腿,早坚硬如铁的肉刃抵在窄小的洞口,浅浅地磨蹭著,就是不进去。
激情的泪水模糊了文哲的视线,他啃咬著阳承天的下巴,哭泣般哀求,“进来啊”
阳承天就是在等他这句话,蓄势待发的凶器几乎在文哲开口的同时,冲进了温暖的蜜岤。
“啊”
两人起发出畅快的呻吟。
比起身体的契合,灵魂的碰撞更让人沈迷。
“嗯啊快再快点好舒服还要”修长的脖子向後扬起,尖尖的下巴绷得紧紧的,身体不自觉地追寻著快乐的源泉。
好舒服,肠壁快要被粗大的肉刃来回摩擦得麻木了,但还是不停地收缩想要更多,体内深处那极敏感的点每次被顶到,他都有灿烂烟火在眼前炸开的炫目感觉,全身每个细胞似乎都泡在深不见底的快感深渊中。
“该死,你放松点”阳承天粗喘如牛,腰际阵阵发麻,文哲的小岤像张贪婪的小嘴死死吸住他的肉刃,又痛又爽,他的每次抽锸都仿佛在生与死之间徘徊,真正的欲仙欲死
“啊”文哲突然瞪大眼睛,双腿在半空乱踢,扣在阳承天後背的十指在光滑的皮肤上留下几道血痕,“那里不要不要顶那里”
阳承天哪里听他的,越是不让顶,他越要顶得狠些。
噗嗤噗嗤
滛靡的水声在不大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响亮
“啊好棒啊啊要射了”文哲扭著腰,探手想去摸胯下的小兄弟。
“啪──”手在半途被某人打掉。
“我来。”保养良好,点瑕疵都没有的修长手指将文哲的小兄弟收入其中。
那根可爱的小东西是他的,谁也不让碰,文哲也不让。
前後两处都落入敌手,文哲再也坚持不住,阵剧烈的痉挛,终於喷射出浓稠的白液,沾满了阳承天的龙爪。
阳承天闭著眼享受著这刻的极致紧窒,他的阳精在文哲喷射的同时也洒满了文哲温暖的肠道。
高嘲过後,文哲像小鸟样不停啄吻著阳承天,双手不带情欲地温柔抚摸著男人。这是他的习惯,利用高嘲後的余韵温存。
阳承天被文哲伺候得舒坦之极,刚安静下来的龙根又开始蠢蠢欲动。
他正是欲望需求最强的年纪,又憋了那麽久,次哪里能满足
文哲明知这点,也不说破,不过原本抚慰式的轻吻渐渐变了味道
想到让阳承天欲望如此旺盛的对象是自己,文哲的心中也是火热片。
但阳承天深知松弛有度,两人才刚激烈地大干了场,要是马上又挥鞭上阵,不说文哲,他自己也吃不消。
他调整了下位置,让文哲侧躺,架起他的条腿,从後面缓缓进入。
这是他刚才在文哲新画的春宫图里看到的姿势,他感觉这个姿势会让文哲舒服点,所以现学现用来试试效果。
作家的话:
这是之前说的订阅破百的贺文,抱歉拖了这麽长时间才码出来顶锅盖跑晚点还有章,今天在家坐了天,终於把写出来了,现在好轻松
风月22
本章,不喜绕道
文哲乖顺地任其摆布,只是通红的耳尖出卖了他的心情。
阳承天心中荡,俯身含住小巧的耳垂,“进去了”
根又粗又烫的肉刃慢慢撑开洞口,慢慢探进去
“嗯”文哲舒服地轻哼声。他刚从高嘲顶端跌落下来,的确不适宜马上又开始激烈的爱,这样细致的缓慢进入让他的身体负荷减少到最低。
被人当宝贝样捧在手上的感觉让他眼睛有点发热
阳承天在他身上落下细密的亲吻,“你的小岤好暖好紧,啊,还有你的小屁屁,真有弹性。”边说著,边揉搓挑弄著文哲挺翘的臀部。
文哲被他挑逗得欲火蔓延,转过头来边索吻边骂道,“别别揉了,好痛。”
他敢说他的屁股现在肯定是青紫片。
阳承天不客气地把舌头伸进文哲嘴里搅动,与文哲的舌头纠缠嬉戏。
吻既罢,阳承天笑嘻嘻地说,“好,夫人不让揉为夫就不揉,为夫摸摸这个。”魔爪抓住小文哲上下撸动。
文哲脸上飞红,这里没有妻子的称谓,做妻子角色者谓之夫人,即丈夫之人的意思,倒是和他所熟知的称呼样。但因为这里人口少,奉行的是夫夫人,所以夫人这个称呼是很特殊的,真正结发之人,与之白首偕老的人才能称之为夫人,般人绝不会在床榻上作为甜言蜜语来乱喊。不像现在的小年轻,才谈两天恋爱,就老公老婆乱喊。
阳承天不知道文哲心里复杂的想法,手揉捏著文哲胸口红通通的小丁丁,手握著小文哲套弄,插在後岤的肉刃也随著文哲的情欲上升逐渐勇猛。
三重刺激让文哲瞬间沦陷,阳承天刚才射在他体内的液和他分泌的肠液在抽锸中被带出来,淌到他屁股上到处都是黏糊糊的液体,空气中也弥漫著液和汗水混在起的味道。这股味道并不好闻,但对现在的文哲来说,这味道就像蝽药样,让他不能自拔。
“爽死了啊啊”文哲仰头闭眼,胡乱扭著腰。
“有多爽是这样爽”巨大的肉刃後退到岤口,稍停顿,再狠狠顶进来,让文哲发出断气般的喘息。
“还是这样爽”顶在深处的硕大前端恶质地在敏感点上研磨。
文哲疯狂摇头,喉咙“嘶嘶”作响,已经被弄得说不出话来。
阳承天也快疯了,他觉得文哲就像个无底洞,他明知道跳下去就万劫不复,但他却义无反顾往下跳。
我死了,也要拉你陪葬
脑子里闪过这样的念头,他更加狠命地鞭挞著文哲,每次都顶在他最敏感的地方,让他发出不成调的哭泣声,大麽指狠心地按住文哲顶端的小孔,不让他解放。
泪水涟涟的眼睛里面全是哀求,搭在他手腕上的手指已然用力到发白。
“随我入宫。”不是吩咐,不是命令,而是询问。
眼眸浮现丝疑惑,但这般形势下已没有思考的余地,他只能点头答应。
嘴角露出安心的笑容,阳承天终於松开手,与文哲起攀上欲望的最高峰
“笃笃”
轻轻的敲门声将阳承天从睡梦中唤醒。
窗外还是漆黑片,桌上的蜡烛还有小半截,摇曳的烛光足够让他看清怀里那人。
不是什麽国色天香,最多只能称得上清秀,但眼鼻嘴耳就是看著很顺眼。比他好看多的人他见过不少,但没有人能给他这样的感觉。拥著他,比他当日登上皇位坐上龙椅的那刻还要满足。
“万岁爷”门外是吉祥的声音。
今日不是初十五,也不是休沐日,他还有该死的早朝要上。
小心翼翼地挪开文哲枕在他手臂上的脑袋,手臂被压了晚上,早麻了。收回手臂,感受著像虫咬般的刺痛,阳承天竟傻笑呵呵。想再亲下那个好梦正甜的人,又怕惊扰他睡眠,想想还是罢了。
“进来。”替那人盖好被子後,才低声唤吉祥。
吉祥心惊胆战地进来,他怕又看到主子身的伤。
还好,这次不过是後背有几道血痕,和上次比好太多了。
“轻点声,吵醒他的话,自己去领板子。”阳承天低声吩咐。
吉祥下巴差点掉到地上,主子每次都为这个人做出让他难以置信的举动。
在吉祥伺候下,阳承天简单穿好衣服後就匆匆离去。
那天的早朝,所有大臣都发现他们的陛下心不在焉,连宰相和大将军在朝廷上吵翻天也不制止,还笑眯眯地似乎心情很好。
大臣们面面相觑,陛下怎麽回事
不仅大臣们想问什麽回事,文哲也想问什麽回事
觉睡醒,看到身上的青青紫紫已经够窝火了。昨天他本来打算是要反攻的,後来不知道怎麽回事,反攻不成还被吃了好几次,自己还乐在其中,扭腰摆臀,像极了夜店里靠买屁股为生的牛郎。
真没出息被男人插还那麽爽,文哲你真是把男人的脸都丢光了文哲在心里不住怒骂自己。
撑著腰洗漱整齐,文哲想出门去看花花。算算日子,花花应该是这些天生产,他这几天要盯著点。
打开房门,不意外看见门神样的两个官兵左右站在门口两边。
目不斜视地从两人中间穿过,举步往外走。没想到往日闷声不吭的门神今天竟上前步躬身行礼,“文老板,宫里来的公公在前厅等候您多时了。”
文哲心底浮现不好的预感,宫里不就是那人吗凡是和那人扯上的,都不是什麽好事
想当做没听见从後门溜走,但看了看两个门神,他知道他逃不掉了。
进前厅,就看到笑得像朵花样的吉祥吉公公。
“文老板,您起来了”虽然万岁爷交待他办的事让他震惊到现在还没缓过气来,但他从小跟随阳承天,阿谀奉承是他的主要生存手段,莫管万岁爷以後会怎样对待这个文哲,目前最重要的是把上面交待的事妥妥当当办好。
作家的话:
万恶的终於结束
风月23
文哲的不安感更强烈了,这个吉公公对他向没什麽好脸色,这会怎麽突然态度那麽好。
“吉公公你这是”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脸笑容,文哲只好也堆出点笑容应付。
“爷让小人来接文老板进宫。”吉祥拍拍手,门口走进溜十几个小厮打扮的孩子。文哲看他们的喉结处,就知道这些孩子是和吉祥样的阉人。
但文哲万分不解吉祥的这番阵仗,疑惑地问:“什麽进宫”
他什麽时候同意过进宫难道阳承天还想光天化日下强抢良家民男不成
吉祥也愣了万岁爷只说让他带几个人帮文哲收拾,没说文哲拒绝的话怎麽办啊他们两位爷不是商量好了的吗
“文老板,要不要不,您还是随我走趟,好吗”吉祥哭丧著脸,就差没跪下抱文哲大腿哀求。看万岁爷今天喜不自禁的模样,要是他不把文哲弄到万岁爷跟前,那麽等待他的,就不是板子那麽简单了。
文哲低头想了下,又看看吉祥和那十多个孩子哀求的目光,叹口气,道:“算了,我随你们走趟吧,我来跟他说。”
他也想起昨晚阳承天的问话了,当时他的确是点头了的,这点他承认。但那不过是床第间的玩话,能当真吗他不想为难吉祥他们,只有辛苦自己跑趟皇宫了。
呵呵,没想到他文哲有生之年居然可以逛趟住著活生生皇帝的皇宫
吉祥等人大喜过望,赶快招呼门外早等待著的轿子,请文哲上轿。
低气压弥漫整个奉天殿,所有伺候的宫人都觉得双腿战战,要不是当值,他们恨不得连跑带爬地远远逃离这里。
唯二没感受到低气压的两人正大眼瞪小眼,互不相让。
“你说,床第之话不算数”火山已到爆发临界点。
“嗯”文哲点头,毫无所觉自己正在往炽热的火山上不停浇油。
“君无戏言。”即使是床第之间的玩话,也是从龙口中吐出来的。
文哲跳脚,气鼓鼓地说,“反正我就是不要进宫。”
“你在宫外我无法护你周全。”虽然定国的江山固若金汤,但他还是要防止某些丧心病狂的人利用文哲来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
再者,他想给文哲个名分,他已经计划准备解散後宫。定国阳家祖宗有训,未成亲者,可立後宫公子若干,但只要觅到命中良人,则要月内解散後宫,以後唯夫人个伴侣,即使贵为天子也是如此。
“你你来真的”文哲震惊。他觉得脑子里全是浆糊,不会思考了。他文哲不过小小的小倌馆老鸨,何德何能被皇帝看上
啊啊──不是这个问题啊,他纠结的关键是凭什麽要他“嫁”入皇家,他下面带把的,当他那根东西是装饰品啊
阳承天也头疼,揉著头说:“只有你才会认为我在跟你开玩笑。”
想留他在宫中,想天天看到他就那麽难吗
“不行不行,我不干。”文哲的头摇得像拨浪鼓,还边说边往後退,打算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好笑地看著文哲幼稚的举动,皇宫那麽大,没他允许,他能跑得到那里去
文哲怒了,横眉竖眼地瞪著阳承天,“我不愿意,你还能强迫我”
看到林立的侍卫,文哲也知道自己跑不掉,除非他突然黄飞鸿上身。
“我不是想强迫你。”阳承天牵著文哲走出奉天殿,穿过御花园慢慢走向寝宫,“你先在这里住几天试试合不合心意再拒绝,好吗”
正午的太阳照得御花园花团锦簇,蝴蝶翩翩,令人看得赏心悦目。
文哲望著双双的蝴蝶,时竟无法拒绝。他天生吃软不吃硬,阳承天这般温言相劝,让他实在无法硬起心肠说“不”。
“我有生意要顾。”立场已经没那麽坚定了。
阳承天洒然笑,真真是风流倜傥,连文哲都被他的笑容晃花了眼,“我让人帮你照看几天,总行了吧走,先带你去休息下,你昨晚累坏了吧”
“哼,哪里哪里,应该是你比较累才对。”事关男人床上战斗力的问题,文哲是半点不退让的。
“那你陪我睡”阳承天从善如流。
“唔,好吧”被阳承天这麽撩拨,文哲真的觉得眼皮子都要耷拉下来了。从昨晚到刚才,精神都处於高度紧张中,现在放松下来,顿时觉得疲惫不堪。
成功把人哄住,阳承天满心欢喜,脸色的笑意更浓。
跟随在後头的众宫人这才偷偷抹把冷汗,危机终於解除。
床很大,不算太软,但很舒适;熏香很香,不是很浓郁,但闻著让人很放松。但让文哲快速睡著的最主要原因,却是身边的人形大抱枕。
虽然这个人形抱枕不时会烦扰他,但幸好这些烦扰都轻如羽毛,轻拂在脸上,额上,唇上,有点痒痒,更多的是安心。
阳承天只是小憩会就起来了。
他是很想陪文哲睡个香甜的午觉,但之前文哲闹了场,打断了他的工作,今天的折子还有不少没批完。他想趁著文哲午睡的时候把政务处理好,这样他就可以有空陪文哲进晚膳。
走进御书房时,意外发现里面有人在等他。
“有事”
“定下来了”来人没回答他的问话,反而抛出问题。
阳承天知道他问的是什麽,坦然承认,“是的。”
“父皇和爹爹知道吗”
“我会写信告知他们,我立後,他们总要回来吧”
来人脸带怀念之色,叹道:“我想他们了。”
“呵呵,他们倒是轻松,把江山交给我们,自己到处去游山玩水,年也就除夕时回来那麽几天。”阳承天也感叹道。
他突然想到,如果有天,他和文哲有了子嗣,他也像父皇那样传位给儿子,和文哲携手同游
子嗣啊──
“喂,大白天别发情好不好。”阳承空受不了自家兄弟口水都快流下来的丢人样子。
阳承天瞪眼,“你呢小兰有身孕没有都成亲快两年。”
风月24
这片大陆上生活的人,几乎家家户户都是个孩子,鲜少有两个或两个以上孩子的。定国有规定,如果哪家能生出第二个孩子,奖赏黄金百两。不过这百两黄金,已经快五年没人领过了,可见生育率的低下。目前,全国有兄弟二人的家庭百户都不到,其中最显赫的当属皇家的阳承天阳承空两兄弟。即使是这样,他们两兄弟也是定国传承数百年来,皇室里出现的第对兄弟。
定国祖训有言,未立後,不得留子嗣。立後,後有所出,为之太子;後无出,从宗族内立太子。所以定国皇室向脉单传,不需要争夺皇位,反正也没人跟你争
到了阳承天这代,虽然有弟弟阳承空,但不见纷争,而是更亲密无间。阳承天手握玉玺,虎符则在弟弟手上,兄弟两人加起来才是定国完整的江山。
说到自家夫人,阳承空不禁黯然。成亲快两年,小兰的肚子还是点反应都没有,他都急死了。
阳承天知道不小心戳到弟弟痛处了。他知道,作为皇家子弟,阳承空有很重的责任心迫切想要为阳家添丁,但现实却很残酷,不是想怀就能轻易怀上。
拍拍弟弟的肩膀,安慰道:“别担心,会怀上的,不要给自己和小兰太大压力。对了,我给你看些好东西。”
转身从暗柜里神秘地拿出叠东西,递给阳承空。
这是他从文哲那里得来的春宫图,包括吉祥从民间得到的几张和他昨天从风月馆拿回来文哲新画的那十多张,起给了阳承空。这些画他打算交给国子监版印,阳承空并不是闲散王爷,而是实实在在亲政的王爷,这样的大事理应要给他过目下。
何况,他以前跟阳承空经常分享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像春宫图这样的好东西,当然要跟自己的弟弟分享分享。
“咦”阳承空边翻看,边发出惊讶的感叹声。
前段时间,阳承空被阳承天派去南方视察水灾後的民情,才刚回京十多天,当然不知道文哲的事迹。
“是不是很妙”
“果然是好东西”
“找小兰试过後再说这话。”
“你试了”
“妙不可言”
“当真”
“千真万确。”
定国最尊贵的两个人躲在御书房研究春宫图,不时发出奇怪的笑声。
吉祥站在门外仰天长叹,这两位从小到大只要凑起,肯定是讨论些不入流的话题,以前可没少挨老皇帝的揍。想起寝宫里呼呼大睡的那位,有那尊大神,再加上皇上和空王爷这两个混世魔王,以後皇宫非让他们闹翻天不可。
“我想去看看花花,他可能在这几天生产。”住进皇宫里三天後,文哲提出外出的请求。
在这三天里,他把皇宫内外逛了遍。然後他失望地发现,定国的皇宫比他想象中的小多了,连北京紫禁城三分之都不到。後来仔细想想才明白原因,他所在的世界里,封建皇朝的哪个皇帝不是养著三宫六院佳丽三千,而在这里,即使贵为天子,也只能立後人,佳丽三千是根本不可能存在的。既然要供养的主子就皇帝和皇後两人,有子嗣後再加皇子个,满打满算下来才三个人,当然就不需要庞大的服务系统,也就不需要占那麽大的地方了。
难怪阳承天那麽容易溜出宫了从皇帝寝宫到最近的西边侧门,步行只要五分锺,而且守卫也不严密,完全可以大摇大摆地自由出入。
不过出於礼貌,出宫这样的大事他认为还是告知声好点。
他们这几天都是睡在起,但只是单纯的睡觉,没有进行任何床上运动。
“好啊,我这几天正好事不多,我陪你起去。”吞下口粥,阳承天说道。今日不用早朝,他早想和文哲到处去逛逛,以免他闷在宫里不自在。
文哲先回了趟风月馆,看了下没什麽大事後,就与阳承天起前往徐府。
到了徐府,他们才知道,原来花花早在三天前已顺利产下子,父子平安。
花花坐月子还不能下床,在门口迎接他们的是徐家两老和徐平。
徐家两老喜得金孙,当然是笑逐颜开,眼睛都快眯成条缝,反倒是徐平虽然也满脸笑容,但眉宇间却见轻微不满,没有新爸爸的满心喜悦。
文哲心下不解,徐平对这个儿子有多期待,他从花花口中可略知二,怎麽现在儿子生下来了,他反而不太高兴呢
这些天前来徐府祝贺的客人太多,徐家人虽然对於阳承天出众的气质外貌和随从众多感到有些疑惑,但也没有过多疑问,只当他是某家世显赫的世家子弟。
文哲庆幸还好这是个资讯不发达的世界。像他原来生活的那个世界,资讯高度发达,各国政要首领的脸天天在各大媒体网路上出现,连街边捡破烂的大婶都知道大洋另边的美国总统长什麽模样。这里就不样,普通老百姓人人知道皇城里住著个皇帝,但皇帝具体长什麽样子,百分之九十九的老百姓都不知道,所以阳承天大可以顶著他那张皇帝脸到处乱走,也不怕被人认出。
把阳承天留在大厅,文哲自个去後院找花花。
产夫生产後身子虚弱,换衣擦身等事宜都由最亲密的家人代劳,因此非家人是不方便探视月子中的产夫的。文哲自认是花花的哥哥,是花花的家人,当然没人阻挡他去看花花。
其实文哲理解错了,徐家人不阻拦他不是因为他是花花的哥哥,而是徐家人认为文哲既然是风月馆老板,那他本人肯定也是在下面那个,对花花自然没有危险性。换句现在的话说就是,两只小受能翻腾出什麽
即使身体结构样,但这里对上下位还是很严格区分的。已经成亲的上位者,只忠诚於自己的下位伴侣;反之,下位者亦然。就像文哲原来的世界,有男女之分,这里则是上下之分。
作家的话:
调整了下文哲穿越的时间,到花花被赎走时,文哲穿越过去三个月,到阳承天第次到风月馆时文哲已经穿越了差不多年,因为之前那个版本是说文哲才穿越三个月,和花花怀孕九个月有冲突,所以这里微调下
风月25
在徐家人眼里,文哲和花花是同类人,就像没有人会阻止女人进女厕所样,徐家人也不会阻止他去看望花花。
文哲进到房间的时候,花花正在给儿子喂奶。
见文哲到来,花花如同见到救星样,不自禁流露出求助的目光。
文哲没理花花,先是仔细看了几眼花花怀中的婴儿。虽然眉目还没张开,但轮廓和鼻子明显和徐平是个印子出来的,嘴巴和眼睛就和花花相像。由此可见,这孩子的确是徐平和花花亲生的,为什麽徐平还会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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