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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阅读

作品:大宝后宫传奇|作者:咱滴宝儿|分类:其他小说|更新:2025-06-12 04:38:21|下载:大宝后宫传奇TXT下载
  轻轻拍著儿子的後背,让他打出嗝来,这样孩子比较不会容易吐食,花花无奈地说:“现在儿子他父亲天天跟儿子抢食,我不让他吃要他给儿子留点,他还生气,连儿子都气上了。”

  原来如此怪不得他说徐平怎麽会那种脸色。

  不过还真让他说中了,老子和儿子跟抢食,真可怜

  “说说现在什麽情况吧”

  “孩子出生那天,我本来说想喂他吃我的乳汁的,但公公他们不同意,说从来没听说过这样喂养小孩的。”

  嗯,文哲点点头,他就知道新事物的出现肯定会受到旧事物阻扰的。

  花花接著往下说:“但我见乳果汁那麽难喝,孩子边喝边哇哇大哭,哭得我心都痛了,所以我趁公公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喂孩子吃我的乳汁,结果就捅篓子了。”

  不用花花说下去,文哲已经猜到下面发生的事了,“结果孩子再也不肯喝乳果汁,而你的乳汁根本不够同时供应给你丈夫和孩子,是吧”

  废话,那乳果汁如此难以下咽,不要说大人,就算小孩也不会喜欢。孩子会喝,是出於生存的需要,现在有既能满足生存需要,又香甜的母乳,孩子当然不肯再去喝那鬼乳果汁。

  但这样来,矛盾就来了。花花是人,是刚生产完的产夫,不是奶牛,从生物学角度来说,他的乳汁分量只够孩子的食量,现在加了个“大孩子”,还是超大饭量的“孩子”,乳汁当然不够。更见鬼的是,那个“大孩子”还认为是儿子抢了他的那份

  “你自己考虑吧,是大那个重要还是小那个重要。”

  其实文哲明白,徐平不是对乳汁著迷,真正让他著迷的,是r房。毕竟大部分男人都是异性恋,只是这个世界没这个条件罢了想到这里,文哲瞄了眼花花的胸部,可能是生产的缘故,花花的胸部比上次见的时候又大了不少。

  啊──这不是引人犯罪嘛怪不得徐平那小子被迷得三魂少了七魄。

  “那有没有什麽办法可以让乳汁多点的”花花还是想碗水端平,面面俱到。既然文哲可以弄个木瓜乳汁出来让他喝了後会泌乳,那他应该还有可以让乳汁增量的秘方,这样就能把孩子和丈夫都喂饱。

  “哈,你还真当我是神仙啊”文哲敲了下花花的脑袋,不过看了眼在花花怀里小宝宝闭著眼咂巴著嘴的可爱模样,文哲还是於心不忍,“你的乳汁够宝宝吃吗”

  “够。”花花点头,“每次我都是让孩子吃完再给相公”

  “孩子够就行了,让你公公多给你煲点汤,鱼汤,骨头汤都行,多喝点。至於你相公那边,不用管他,现在就跟孩子争宠,什麽时候是尽头。”文哲手挥,再苦不能苦孩子,那有老子跟儿子抢食的道理。

  如果文哲有预见未来的能力,此刻他绝对不会说这样的话

  “哥哥──”花花还在哀求。

  “得了,汤水就是下乳最好的食疗方法,但每个人体质都不样,你能不能多点乳水,就看你自己身体的条件了。” 文哲不耐烦地说,花花还真的想把自己变成奶牛啊

  有文哲这句话,花花这才重现笑脸。

  有盼头总比没盼头好

  “走了。”送上祝贺的红包给徐平,文哲招呼阳承天声,率先走出徐府。

  天色还早,两人沿著大街慢慢往回走,中间还在老黄家人吃了碗热腾腾的馄饨。

  抱著吃得圆滚滚的肚子,文哲在风月馆门口站住了脚,坚定地说,“我不回去了,你自己回去吧”

  在皇宫里的日子很安逸,好吃好住,有人身前身後伺候著,的确很舒服。但他不是男人养的金丝雀,他有翅膀,他能自己飞翔在天空。

  穿越过来这些日子,他渐渐喜欢上这里。没有业绩压力,没有交通堵塞,不用打卡,不担心吃到有毒食物,山很清,水很绿,空气很清新,比他原来那个喧嚣的世界要好太多。就是这样,他才想要好好地再活次,将上世虚度掉的光阴在这里重新拾回。在他新的人生计划里,没有雌伏他人这选项,所以只能辜负阳承天了。

  “好吧,你好好休息下,我先回去了。”阳承天淡淡地说,也没纠缠,带著群随从转身离开。

  文哲无法置信地瞪著阳承天远去的背影。他就这样走了句挽留都没有

  明明刚才吃馄饨的时候气氛还那麽好

  他突然很装13的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其实其实他还是有点舍不得他的,他对他的好,他不是没感受到,说不定说不定他要是求求他,他就跟他回宫了。

  犯贱啊

  跺脚,文哲转身进了风月馆,心里将阳承天骂了个狗血淋头。

  混蛋家夥,以後千万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见你次揍你次

  “爷”田德很不解,皇上对文老板的心意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来,为什麽──

  “小猫要闹脾气,定不要逆它的意,定要顺著,知道吗”阳承天风马牛不相及地来那麽句。

  不懂。田德挠头,皇上说得太高深,他个粗人完全听不懂。

  阳承天也不指望田德能听懂,他在乎的是文哲的反应。

  不过──

  唉,今晚又要个人睡,当初是谁把龙床打造得那麽大的

  风月26

  烛下,文哲正在算这些天的收入。

  他在皇宫里的几天,都是阳承天找人帮他打理风月馆的生意。幸好现在风月馆的生意已上轨道,有几个小倌已定了人家,只等择日下聘过门,剩下的几个也有了固定的客人,所以少了他这个老鸨也影响不大。

  看著账上的盈余数目,文哲在心里盘算著,省吃俭用点的话,够他花销多久。他想把风月馆盘出去,然後独自去游山玩水。

  “笃笃”

  谁啊

  古人都早睡,即使是风月馆这样的风月场所,这个时候大部分人也都睡下了,也就他这个来自现代的夜猫子才会深夜不睡还在算钱的。

  站起来想去开门,才发现被敲响的是窗户。

  文哲已经多少猜到是谁了。

  果然,打开窗户,就看到阳承天那张欠揍的脸。

  “你来干嘛”想起下午的事情,文哲还肚子气。

  “外面冷,让我先进去再说吧”

  文哲狠狠地瞪了男人眼,装什麽可怜,才初秋时分,能冷到那里去不过文哲还是心软地让开位置,让阳承天从窗外跳进来。

  国之君深夜跳窗偷情小倌馆

  如果这里有狗仔队,文哲都替他们想好明天的头条了

  “半夜三更来干什麽”文哲冷著脸问道。

  “床太大,睡不著。”这是真话。他今晚早早就就寝,但翻来覆去就是睡不著,总觉得少点什麽。在翻了第三十六个身後,他毅然决定来找文哲。

  “你说你到底喜欢我什麽”

  阳承天摊手,“不知道,喜欢也需要理由吗”

  要是有理由,他也想知道。这个人,不算太漂亮,脾气又不好,哪个人见了他这个皇帝不是恭恭敬敬的,就他点都不卖帐;出身也不好,不过家小小的小倌馆老板,勉强只能说是略有积蓄,连富裕都算不上。可是他偏偏就是相中这个人,认定他不想再换了。

  “你堂堂个皇帝,看中我这麽个小老板,你的家人和大臣会同意吗”中国向来讲究门当户对,这里对於文哲来说虽然是架空的朝代,但这里的风土面貌和文哲印象中的唐宋相仿,经济文化的发展程度也和唐宋差不多,这样的历史背景下,皇帝和小倌馆老板会有结果吗

  “定国的立国之君有言,只要不是大恶之人,没杀过人放过火,都可以成为皇室子弟的伴侣。难道你身上背有人命”

  这这──这定国的开国皇帝也太彪悍了吧

  “睡吧,明天你还要早起。”叹口气,文哲不想再在这话题上兜转。就算全世界都同意又如何他是打定主意不“下嫁”的。

  四更天,吉祥准时来敲门。

  文哲和阳承天睡了几天,已熟知他的作息。四更起床,五更上朝,起得比打鸣的公鸡还要早。

  “你继续睡,我马上好。”阳承天摸摸文哲的头,放下床帏帮他挡住烛光。

  吉祥在主子可怕的瞪视下快速给阳承天穿戴。在宫里,因为寝宫宽敞,阳承天可以到隔间去穿戴梳洗,不会影响到文哲。但在这里就不样,文哲的房间就那麽点大,又没有隔间,点动静都会惊扰到文哲。

  “外面有人吗”文哲还是爬了起来,打了水给阳承天洗脸,边打著呵欠边喊人。

  “回文主子,有人在外头候著的。”外头有人应答。

  “灯笼要打得亮亮的,把路照清楚,小心伺候著,知道吗”文哲吩咐著,完全没有发现自己的行为就像个贤惠的妻子。天还没亮,外面黑麻麻的,不打灯笼根本看不到路。

  洗漱穿戴好的阳承天把文哲拉回床上,“好了,我走了,你继续睡吧”

  往日都是这样,他上朝後,文哲会睡回笼觉直到他下朝,然後两人起用早饭。

  不过这日文哲起床後,空空的房间里没有微笑著等待他起吃早餐的人。

  他又明媚地忧伤了

  就这样,阳承天每晚准时到来,凌晨离去。

  文哲明知道他在使苦肉计,却又无法拒绝,甚至在不经意地计算著时间,要是某天阳承天有事耽搁来晚了,他就会坐立不安。

  阳承天每天都会来,但从来不开口让文哲跟他回宫,每晚来只是很单纯地抱著人睡觉。

  两人就这样耗著,谁都不想让步

  可苦了吉祥和众侍卫,天天陪著主子从皇宫跑到风月馆,又要在乌漆抹黑的四更天赶回皇宫,累啊而且天气渐凉,这样跑来跑去他们皮粗肉厚不要紧,就怕金贵的皇帝大人不小心受了凉,那他们就罪过大了。

  “可恶,你赢了”文哲咬牙切齿地说。

  阳承天心里暗自比了个胜利的手势,脸上却不露声色,端起茶杯挡住止不住笑意的嘴角,“你可想清楚了”

  文哲狠狠地从柜子里扯出包袱皮,开始打包他的细软。

  “我跟你说好,我不是可怜你,我只是看你那些侍卫可怜才跟你回去的。”更深露重,难为他们还要在风月馆外面站岗。

  “是是,我知道我的宝贝心肠最好了。”阳承天聪明地不去揭穿他的谎话。他的侍卫在风月馆和在皇宫不都是要站岗,不过是换个地方而已。

  文哲做了个呕吐的动作,“好好叫,不许叫宝贝亲爱的那样恶心的称呼。”

  “那要叫什麽啊,那些东西你放著让他们来收拾好了,我们好好说说话。”阳承天夺过文哲手上的东西扔在边,就那麽点东西,还收拾什麽,等会让吉祥找几个箱子全部装回宫不就行了

  被迫停下收拾面对阳承天,文哲显得有点不好意思,之前还信誓旦旦说不会跟他回去,现在明知那人在使苦肉计,但他还是没出息地心软了。看他天天在皇宫与风月馆之间往来,日常的政务又繁多,不过短短几天,脸色就暗沈下来,眼圈乌黑乌黑的,原本俊朗的小白脸都变成了小黄脸。

  算了,他不为阳承天著想,也要为天下社稷著想

  文哲无耻地给自己找了个伟大的借口。

  风月27

  “这次不得再反悔了。”这次是你自愿进宫的,要是再敢反悔──哼哼

  “喂,先说好,我只进宫,但不给你做皇後的。”开玩笑,要结婚他早八百年就结了,想他前世时,等著他拿玫瑰花去求婚的女子没十个也有八个,他就是不愿进入婚姻的坟墓,才频繁换女友的。何况现在还是要他“嫁”人,呸呸呸,想都不用想。

  早前他会逃的个很大的原因,就是阳承天跟他商量立後的事宜,直接把他吓得拔腿就跑。

  立後可以。找别人去吧小爷我不奉陪。

  “好好,你不愿意就不做。”养猫第原则,顺毛好不容易才把他哄回来,要是又炸毛出逃,就不是苦肉计可以再哄得回来了。

  唉,自从遇到这个人後,每次相处都要斗智斗勇,而且他还乐在其中,真是怪哉也许,这就是喜欢他的理由吧

  同居的甜蜜生活就此展开──

  “万岁爷,您真的觉得幸福吗”吉祥小声地问正在批阅奏折的阳承天。

  在阳承天脸上,虽然时隔多天,但青紫色的痕迹还清晰可见。就在那位回宫的那天晚上,万岁爷和那位不知道什麽回事,突然在寝宫里打得乒乒乓乓的,他们这些伺候的宫人在寝宫外听得心惊胆战,差点都想要派人去喊御医前来了。盏茶的时间後,阳承天才叫唤他们进去收拾。他仗著服侍万岁爷时间最长,大胆偷眼看了下。

  哦,老天万岁爷这次伤得比上次在风月馆还重,左边脸上乌黑团,还被挠了几道血痕,张俊脸成了狰狞的凶相。

  为此,万岁爷不得不以身体微恙为由,休朝三天。

  那三天,百官纷纷前来请安,都被万岁爷挡在门外。那当然,以万岁爷那狼狈样,怎麽见人

  而那罪魁祸首却逍遥自在,万岁爷点问罪的意思都没有,还天天嘘寒问暖的。

  “嘶──他真下得了狠手啊,连阿空都不敢打朕,就他敢往死命里打。”阳承天摸著颧骨上的淤青,嘶嘶痛呼著说。

  往死命里打

  吉祥觉得自己肯定是听错了

  知道吉祥在腹诽什麽,阳承天也不想解释什麽。吉祥从小跟在他身边,自然偏颇他,但要是吉祥知道他为什麽挨打,可能他就不会这麽怨恨文哲了。

  话说那天文哲跟阳承天回宫,在没有娱乐节目的古代,吃完晚饭,自然是饭後运动时间

  文哲也不是矫情的人,都睡在张床上,也真刀真枪做过两次了,他又不是柏拉图主义的支持者,而且又正是需求旺盛的年纪,做点有益身心的饭後运动是很必要的。

  “我要在上面。”文哲豪情万丈地说。想起阳承天豆腐样的白嫩皮肤,细窄但有力的腰,挺翘的屁屁,口水那个流啊他以前怎麽从来不觉得男人的身体好看呢难道在这男儿国呆的时间长了,连审美观也被改变了

  阳承天也“哗”地下口水横流,“你想玩那个骑乘式好啊好啊”

  他这些天没事的时候就在研究文哲画的那什麽龙阳十八式,那些姿势看得他好心痒痒,恨不得找文哲玩遍。现在文哲主动提出要玩骑乘式,他还不赶快点头答应,生怕答应慢了文哲会改变主意

  “滚──谁跟你玩骑乘,我说的是,我要上你。”文哲扑过去推倒阳承天,跨坐在他的腰上,就像准备要强民女的流氓。

  阳承天嘴角抽搐,很无奈文哲的异想天开,“别闹了──”

  “谁闹了,你上我就可以,我要上你就是我取闹”文哲大怒。

  “你打算怎麽上”阳承天也恼了。

  怎麽上文哲好笑了,他上过的女人没百也有八十,呃,好像夸张了点,反正句话,他早不是青涩的小毛孩,下面那根东西不用附带产品说明书他也会使用。

  “你又硬不起来”阳承天见文哲当真的样子,不由脱口而出。

  “什麽”文哲蹦地跳起来,这可是男人的尊严啊,他肯定是要捍卫到底的,“你才硬不起来,我怎麽会硬不──”

  猛地想起某事,让他的捍卫宣言戛然而止。

  他突然想起来,他,好像似乎仿佛,真的很久没麻烦过五姑娘了就算是晨勃,也是半软不硬的他还以为是这里没有美女养眼的缘故。

  “你你怎麽知知道的”文哲震惊,他自己都没发现,阳承天怎麽会知道

  阳承天奇怪地看了他几眼,“你自己开著小倌馆,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吧”

  “知道什麽”文哲觉得快要抓狂了,怎麽他们像是在各说各话,都是在用问题回答对方的问题。

  阳承天仔细看了看文哲的神色,从他的眼睛里发现他真的没有在装傻。他更纳闷了,文哲到底是怎麽当上小倌馆老板的不,不要说小倌馆老板了,就算是普通人都知道这点吧

  “只要做过次下位者,这辈子都只能在下面。”这可是常识,文哲怎麽会不知道阳承天还是搞不懂。

  轰隆隆

  天雷滚滚啊

  “什什麽”

  文哲整个人被天雷劈傻了,耳朵呜呜鸣响,脑子片空白

  怪不得他见了花花的胸部没有反应,怪不得他上次和阳承天做的那次半天硬不起来啊,不对,上次他分明有硬起来,还爽得塌糊涂射了好几次。

  “你你乱说,上次我明明硬了──”

  驳斥的话连他自己都说服不了,他点点回想那次的细节,他脸色发白地发现,那次他直很兴奋想要反攻,但小弟弟却不怎麽听话,半天没反应。是什麽时候开始有反应的是阳承天给他手交的时候,小弟弟就开始像吃了蝽药样活力四射,到被插入时,更是爽得泄如注。

  不会那麽惨吧自己硬不起来,只有被男人玩弄插入才能有快感

  那他下半生是不是要配备根电动按摩棒啊

  啊啊啊──谁来告诉我,这切都不是真的

  风月28

  偏偏某个不长眼的皇帝还在落井下石地说:“要不怎麽区分上下位者呢没有规矩不能成方圆,这些规矩都是老天爷定下来的。”

  要是在下面的某天突然想到上面来,或者上面的心血来潮想做下面,那不得乱了套。所以无论是在上面还是在下面,第次与人交合的位置,就决定了这个人这辈子与人交合的位置。上面的换不到下面去,下面的也上不到上面。

  “啊──都是你这混蛋”文哲现在哪有空闲思考这些,他暴喝声,披头散发地掐住阳承天来回摇晃,“就是你就是你,那麽多小倌馆你不去,干嘛要来风月馆我被你害惨了──”

  文哲的话没头没脑毫无头绪,但阳承天听懂了。第次,呵呵,原来他跟文哲的那次是文哲的第次

  插定上下,从此文哲被他死死地定在了下位。

  明知道现在不是窃喜的好时机,他还是控制不住笑意。

  果然──

  “你还笑”文哲更加怒不可遏,这混蛋让他的老二从此以後成为装饰品,他居然还笑得出来

  怒火已遮住文哲的眼睛,他拳挥向阳承天──

  大战开始

  阳承天边躲避著文哲的拳头牙齿指甲,边想著明天肯定上不了朝

  文哲也的确很“照顾”他,让他不止明天不用上早朝,而且是连三天都不用上早朝。

  不过,顿揍换文哲的第次,怎麽想都还是赚了

  哈哈

  吉祥担心地望著自家主子,万岁爷莫不是被打傻了吧摸著伤处边嘶嘶叫痛,边笑得,嗯,笑得有那麽点点白痴

  “哲”

  快手快脚批完今天的奏折,阳承天屁颠屁颠地回去陪亲亲吃饭。文哲不让他宝贝亲亲乱喊,只好中规中矩叫名字。

  “滚我不想看到你。”文哲横眉竖目。想起自己凄凉的後半生,他就恨不得将阳承天才刚恢复点的脸重新打成猪头样。

  阳承天委屈了,“哲啊,你都气三天了,还没气够啊”他堂堂皇帝都给他打得鼻青脸肿,他还想怎样

  文哲更委屈,不明不白被插成了纯,他难道连生气的权利都没有

  阳承天察言观色,知道文哲时半刻是消不了气,狠狠心咬牙,说道:“要不你再揍我顿”

  为抱得美人归,只好牺牲点。

  ──

  文哲不客气地拳挥过去,“你不要以为我下不了手,苦肉计用次好使,用第二次就不灵光了。”

  “啊,你你慢点──能不能不要打脸──”

  大战再起

  吉祥在门外不住念佛,阿弥陀佛,快点结束吧

  但吉祥可能是平日不烧香临时抱佛脚的人,佛祖怎麽会听到他的祈祷,所以定国英明神武的帝皇的“身体微恙”只好又多“微”了三天。

  滴答,滴答

  高中时篮球队与邻校打群架他被打断肋骨他没流半滴眼泪,初恋女友找到比他有钱的男人提出分手时他没哭,工作时不小心得罪小人要他在上千员工前公开道歉他咬牙隐忍,穿越来到无依无靠的世界他要自己积极乐观去面对

  老天,你还想要我怎麽样

  阳承天慌了,刚才不是很精神十足对他拳脚相加吗怎麽突然就大雨滂沱了

  “嘘,别哭别哭”要问阳承天做什麽最没经验哄人肯定是其中之。以他的身份,从小到大只有别人哄他的份,哪里需要他去哄别人他来回也只会句“别哭”。

  “我要回家,我想我妈”穿越後的彷徨无助惊慌无奈失望,所有的负面情绪堆积在起,让文哲的精神在刹那间崩溃,哭得像个小孩,喊著要妈妈。

  第二次从文哲口中听到“吴马”这个名字,这个总在文哲最脆弱的时候出现的名字让阳承天喉咙发酸,仿佛刚喝完十斤老陈醋,酸溜溜的。

  不过现在不是吃醋的时候,看文哲哭得整个人都在不停打嗝,阳承天心疼地把人抱在怀里,在他後背轻拍,口中不住安慰道,“乖啊,没事没事,我疼你”

  记得他小时候跌倒时他爹爹就是这样哄他的,应该有效吧

  文哲抽抽噎噎地哭了半天,发泄了通後,精神恢复了不少,但还是把头埋在阳承天怀里不愿出来。

  丢脸丢大了没记错的话,他好像从幼儿园毕业後就没哭过那麽凄惨

  “来,喝点水。”精致的白瓷茶杯递到嘴边,喂他喝水。

  大哭後水分流失严重,文哲也不客气就著阳承天的手将杯子的水口气喝完。

  “不急,慢点”

  “嗯,够了。”受不了这暖昧的粉红氛围,文哲赶紧推开阳承天,规规矩矩坐好。

  真丢人,什麽时候坐到男人大腿上都不知道他有哭得那麽投入吗

  “吴马是谁”见文哲情绪稳定些,阳承天还是忍不住问出口,要是他今天得不到答案,他想他今晚肯定睡不著。

  “吴马我不认识啊”文哲歪著脑袋想了下,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他都不认识叫吴马的人啊除非是原来那个文哲认识的人。

  文哲的茫然,让阳承天觉得胸口的闷气散了不少,但还是在追问,“你刚才明明哭著说你想吴马,我以为──”

  见阳承天提及他刚才丢脸的哭鼻子行为,文哲不禁脸红,今天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去了不过阳承天的问题还是让他笑坏了肚子,也只有这个没有“妈妈”这个称呼的世界才会将“我妈”听成“吴马”的。

  “我妈就是我爹爹,我喜欢叫她麻麻。”这里的人,管生自己出来那人叫爹爹,管提供精子那人叫父亲。

  想起另个世界的母亲,文哲又湿了眼眶。不知道她知道他车祸的消息後会怎样的悲痛欲绝他庆幸他还有个弟弟,即使他不在了,双亲也不至於膝下凄凉

  关於文哲的身世,阳承天早打听得清二楚,他的双亲在前几年就意外身故,留下刚成年的文哲和家小小的小倌馆。

  原来吴马就是文哲爹爹,阳承天圆满了

  那十斤老陈醋转瞬变成了蜜糖水,甜滋滋的。

  风月29

  “没事,你没了麻麻,还有我啊,以後我疼你。”见文哲又红了眼,想必是思念亲人,阳承天忙柔声安慰道。

  “你”文哲斜乜他眼,不禁笑道:“你还是赶紧上药吧啧啧,会吉祥见了非恨死我不可。”

  刚才可谓兵荒马乱,先是他时怒起将阳承天又揍顿,谁知越打越伤心,也不知触动了那根泪腺,竟然就哭得难以自抑。现在阳承天为讨好文哲,胸口拍得震天响信誓旦旦的,也不想想他自己脸上还青块紫块留有文哲的“杰作”。

  看到文哲重现笑容,阳承天才偷偷松口气,脸上的伤都是小事情了。他没想到文哲会突然这般崩溃大哭,看他往日里表面都是笑嘻嘻的,其实内里是很苦的吧

  文哲很奇怪,为什麽阳承天看他的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怜惜

  ──嗯,好吧,哭了场,该发泄已经发泄了,无法改变的也终究无法改变,但人生还是要继续下去。

  “饿不饿我让他们上菜吧”阳承天问道。

  吉祥早支著耳朵听里面的动静,听到上菜两字,赶紧打手势让等候旁良久的宫人将食盒捧进去。

  训练有素的宫人鱼贯而入,将食盒里面还热气腾腾的菜肴端出,摆放在桌子上,再躬身而退。

  “你喂我。”文哲大刺刺地说。

  既然要做小受,就要做个绝世小受。小说里面是怎麽写的有腿但不用走路,出入都有小攻抱著;有手但不用干活,吃饭都有小攻喂著。反正就是撒泼耍赖样样精通。

  阳承天打了个冷颤,道:“你还是正常点吧,你这样我冷得慌。”

  “怎麽,我屁股都给你插了,现在要你喂我吃饭很为难吗”文哲双手叉腰成茶壶状,不满地指责道。

  阳承天这个小攻太不厚道了

  面无表情地捧起饭碗,拿起筷子点下身後伺候的吉祥,阳承天命令道:“吉祥,去喂文主子吃饭。”

  “别──”见吉祥真要走过来,文哲蹦三尺远。要阳承天喂他,那叫情趣,换成吉祥来喂,那就叫恐怖了,“我自己来自己来,不劳吉祥总管。”

  我要换攻,这个小攻太不称职了文哲边往嘴巴里扒饭边恨恨地想著。

  “慢点吃。来,别光吃饭,吃点菜。”滑嫩的鱼腩肉被夹进了他的饭碗。

  哼,算你小子还有点眼力

  阳承天好笑地看著文哲时晴时阴的脸色,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麽。不过看他吃的两腮鼓鼓的,让他觉得今天的饭菜比往日的香。

  文哲也不想吃得那麽没形象,但他真的饿了。打人,大哭都是很消耗卡路里的体力活。

  “喝点汤。”阳承天很自然地拿自己的汤碗亲手盛了碗汤,递到文哲面前。

  吉祥使劲揉揉眼睛,怀疑是不是眼花看错了像阳承天这种身份的人,所有用度都是专用的,大到衣物配件,小到碗箸调羹,全部是专用的,即使是阳承天两兄弟起吃饭,也是各用各的食具,绝对不会用混。而现在皇上居然用自己专用的汤碗盛汤给文哲,还要是亲手盛皇上啊,您後面站了这麽些人是吃干饭的啊,他们就是专门伺候您吃饭给您布菜的,用得著您亲自动手吗

  文哲可不懂皇家这些乱七八糟的规矩,他接过汤看了下,冬瓜薏仁排骨汤,唔,他喜欢

  他刚才说要阳承天喂他不过是气话,要是阳承天真的喂他吃饭,他这顿饭肯定食不下咽。但现在人家又是夹菜又是盛汤的,他是不是也要礼尚往来下

  夹了片香菇,稍微犹豫了下,文哲还是把香菇放进了阳承天的碗里,“你也多吃点。”

  啊呀,不就是夹个菜嘛,你脸红什麽以前和美女吃饭时,更肉麻的殷勤都不知道献多少了,怎麽不见你脸红

  “不许笑,吃饭。”恼羞成怒的文哲用杀人的眼神瞪著那个把香菇当蜜糖吃的男人,要他把嘴角的笑收起来。

  “我没笑啊”阳承天无辜地否认。

  你就睁眼睛说瞎话吧

  文哲懊恼地想,为什麽吃个饭,吃著吃著就吃到了床上更让他不解的是,他竟然还觉得理所当然。

  戳著爽完後呼呼大睡的阳承天,文哲满心不甘。

  “怎麽还不睡还想再来次”模糊的声音带著调笑,震动著耳膜。

  “哼”翻身背对著男人,把扯过被子把自己裹住,让男人光溜溜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

  阳承天也不以为意,揭起被子的角钻进去,从後面把人抱住,细碎的吻落在肩头上,大手轻轻给他按摩酸痛的腰。。

  感受著男人无言的慰藉,文哲反身抱住男人,轻声说:“我什麽都没有。”

  他不属於这个世界,除了他自己,他什麽都没有,没有亲人,没有权势,没有金钱。

  “你还有我。”温柔的手抚摸著他的头发。

  眼眶又有点发热了,今天的泪腺真不争气

  “那──你的国库是不是也有我的半啊”晶晶亮的眼睛在黑夜显得特别闪耀。

  “不行,那不行。”谁知阳承天把头摇得非常坚决,“除非──”

  文哲警惕,瞪著他没接他的话。这是头狐狸,他已经用血与泪证明了

  见文哲不上当,阳承天不意外,不愧是他看上的人,够聪明,够冷静。

  他接著诱哄著,“你这样和我在起,没名没分的,你甘心”

  文哲嗤之以鼻,他个男人,要什麽名分

  见这招无效,阳承天再换招,“你就舍得床下那个小箱子没有名分,将来你要是出宫,只能净身出户,那个小箱子你也不能带走。”

  “你你怎麽知道──”文哲结结巴巴地说。他还以为他藏得很隐蔽呢

  这下轮到阳承天嗤之以鼻了,“你有什麽可以瞒得过我床底的小箱子,书架上书里夹的,假山下埋的,每次出宫偷偷夹带的,你不会以为我都不知道吧”

  文哲手指颤抖地指著脸镇定的男人,“那,那你为什麽──”

  风月30

  本章微,不喜绕道

  他就像只硕鼠,点点在搬空阳承天的皇宫,还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谁知早被识破,不过人家不揭穿而已

  “那是聘礼,我不会小气到点聘礼都舍不得。你要是点头,我再补份更大的,礼单已经准备好了,就放在吉祥那里。”他算是摸到文哲的弱点了,这厮就是个钱眼子,只要在他眼前放个金砖,要他跳悬崖他也肯。

  丝──

  文哲吸了口口水。更大的有多大以阳承天的身份,不出手则已,出手肯定阔绰,那份礼单光想想都觉得诱人。

  不怪文哲这麽势利,现代社会就是个金钱至上的社会,在那种环境耳濡目染下长大,文哲当然把钱看得比什麽都重。

  其实想想,做皇後也没什麽不好,反正他都是小受命了,与其给其他人插,不如给天底下最尊贵那人插。

  不过,最起码的矜持还是要的,不然显得他太随便──

  “我考虑考虑,明天给你答复”看过礼单後再答复

  阳承天露出老谋深算的诡异笑容,呵呵,文哲千算万算还是算漏点,他亲人都不在世了,本家已没有,那成亲後聘礼放哪里还不是放回皇宫既然是放在皇宫,是他的还是文哲的,又有什麽关系呢

  “那,我们是不是应该庆祝下”不正经的手已摸上不正经的部位。

  “喂,我还没答应,庆祝个屁啊”文哲气息不稳的嚷嚷。这家夥的技术越来越好了,明明两人第次时连前戏是什麽都不懂

  “可以提前庆祝的嘛”阳承天是胸有成竹,“你硬了,真不要”

  可恶,把火点著了还说风凉话

  不是想玩骑乘吗看我不骑死你──

  “啊──”两人都发出难耐的低喊声。

  “你,你不要突然坐上来。”阳承天咬牙道。呼,真不是个爽字可以形容的绝妙快感。

  “你嗯才是,不要不要乱动。”文哲也痛苦万分,逞时之勇就“骑”上去,那强大的冲击力让他半天缓不过气来。

  不动这时候能忍住不动的就不是男人了

  阳承天没理文哲的抗议,扶著文哲的腰,从下往上径自动著,还下比下狠,把文哲顶得浑身发软趴在他胸口上不住喘气。

  “慢点你想弄死我啊”

  “我看是你想弄死我才对。”阳承天也喘著粗气。文哲的後面紧致滑腻,简直要了他的命,还有那上下晃动的红豔豔的两颗茱萸,好诱人。

  “那你出去”

  “你舍得”

  “有什麽啊你松手”长长的嘶哑喊叫後,是扭成水蛇样的文哲,想要挣脱桎梏住他解放源头的五根手指。

  “再等下”阳承天想把这美妙的时刻拉长点,再拉长点

  眼睛里已堆满因无法释放的苦闷泪水,眨眼,就顺著腮边滴落在男人的胸膛。

  泪水滴落的力量并不大,但阳承天却有被重击的错觉,将泪水的温度深深烙印进骨肉,那颗叫“文哲”的种子在泪水的滋润下疯狂地发芽抽枝,长成参天大树,盘踞在心口上。

  已没有任何语言可以描述这刻的感知,只有抱紧他,亲吻他,占有他,才能稍稍平息那狂躁的马蚤动。

  再不想放手

  文哲也发现阳承天情绪上的变化,那下下的撞击,说